大衍国,曜城,裕安侯府,正是夜阑尽出。 首发--无弹出广告
水重阁前两男子表情各异的并立着,少时,一声惨叫撕裂静谧的夜空,伴着极度的惊恐戛然而止,紧接着房间里便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紫金色的重重帐幔之后,一身姿妖娆的女子散乱着一头青丝半跪在床上,整个后背贴着身后男子的胸膛,被他从后面绕过来的手死死的捂着唇,快被撕裂的疼痛远不及心底的恐惧来的迅猛,却只能契合着男子的动作被动的晃动着。
身后男子琥珀色的褐瞳中渐渐裂开一丝血红,不见半分情/欲,更谈不上怜惜,眸底浸染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厌恶,此时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发狠的撞击着身下的柔软。那女子只能撑着床头不让自己跌出去,绝望在看到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的血红时吞噬了所有强装的淡定。
“侯......侯爷。”原来与她缠绵的男子便是裕安侯季苍渺,那个阴晴不定,甚至有些神秘的传奇侯爷。
那女子嘤嘤求饶,带着哭腔的破碎嗓音让身后男子的动作一顿,扳着她肩胛的大掌擦过她优美的锁骨袭上纤细脆弱的脖颈,咬着她的耳唇冷哧道,“想求本侯放过你?”
感觉到季苍渺滚烫的手指加重了力气熨帖着她的肌肤,女子浑身一阵战粟,咬着唇瑟瑟的抖着,是一声都不敢再出了。
“嗯?”季苍渺厮磨在她体内的柔软处,含糊不清的拖长了尾音,明显的掺拌了威胁的因素。
这突入其来的动作引得女子娇吟出声,主动偏过头吻上了季苍渺的喉结,只是落在季苍渺眼底的只有她因为紧张害怕紧握的素手。他的唇角掠上一抹残忍的笑意,捏起女子的下巴,欣赏着她极力隐藏的恐惧,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体内的热浪一波高过一波,汗水混合着欢愉的味道弥撒在整个水重阁内,缠搅着心底的冰冷,丝丝缕缕的疼,直到青芒芒的光挤过砂纸窗的缝隙照过来,季苍渺撑着精瘦的身体悬在女子身上,青丝不羁的划过肩膀垂泄下来,满目苍凉。
终于,三五婢女在老妈子的带领下自水重阁鱼贯而出,水重阁外守了一夜的两人微微动容,想动却发现腿脚早已麻了。
那为首的婆子走到其中一书生模样的男子跟前,恭敬道,“叶管家,是个处子。”
叶馥蹙了蹙眉,不悦的瞥了一眼被抬出来的女子,冷声道,“送回卧红楼去,让红娘好好管住她那张嘴!”
等所有人都散去,叶馥才随着另外的男子一道进了水重阁,清凉的风兜着晨起特有的水汽吹进来,冲淡了那股子淫/靡的味道。
“是叶馥办事不利,请侯爷责罚。”侯爷早有规定,十五这天进府的女子必不能是处子,可还是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以为这样就能凤栖枝头、荣华富贵,真是愚不可及!
季苍渺披着一件单衣慵懒的靠进椅背里,风挑起他鬓边的发丝掠过微翘的唇角,“馥,你这样说是在责怪本侯吗?”
“叶馥不敢。”叶馥知道知道季苍渺这样说不过是替他开脱,沉重的绷起了脸色。
“馥,你说本侯还要这样过多久?”他敛了眼睑,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忽然开口道,“明家虽然把另外一个女儿藏得很深,却还是让我找到了线索。”
明家!季苍渺在捕捉到这个词的一瞬,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薄而好看的酒唇倏尔挑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鬼刀也只是收到消息,还没有最后排查确定消息的可靠性,况且明太傅老奸巨猾,咱们找了这么多年......”叶馥瞥了身旁的鬼刀一眼,埋怨他的沉不住气。
“呵,馥,你就是太谨慎了。”季苍渺忽的睁开带笑的眼眸,打断叶馥的话,“既然知道明烨那个老狐狸不好对付,等到你掌握了可靠的消息,说不定人早就不在那里了。”
鬼刀憨厚的脸几不可查的露出一丝窃笑,上前一步禀道,“就在赤京城祈水镇的一处皇家别院,只是我们的人在祈水镇发现了天阑宫的爪牙。”
季苍渺唇边的笑意更盛,只是这笑中多少带了些许自嘲的凉薄味道,就好比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老虎对着自己露出了獠牙。那个人终是在他走后把天阑宫交到了明烨手上,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又怀了什么目的?
他起身从木架上取下一只木盒,木盒里静静的躺着一只玄色的鬼面,金彩描过的凸出如铜铃的眼睛,眉心用红线穿缀着一个金色的铃铛,煞是好看。
“鬼刀,你就随我去祈水镇瞧瞧。”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多少让站在他背后的两人听出些嗜血的味道。瞧瞧?怕是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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