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沙发上的安樨,胸前盛开着妖媚的墨莲,虽像纹身,但又比纹身不知道要清晰勾人多少倍,只隐隐觉得那莲随着安樨的呼吸轻轻起伏着,竟像随着微风摇曳一般,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都是它甜腻的香味。
安樨坐在真皮沙发上,下身系着浴巾,就如林天一方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般。
修长的手指.xzsj8.正悠闲地夹着一个高脚杯,杯里的葡萄酒璀璨得如同红宝石,在安樨的动作下轻轻晃动着。
“你,你的头发……”
林天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四肢俱被固定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只得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屋里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可林天一却发现,安樨原本短短的齐耳的头发竟然变得极长,发梢竟然在脚边的地上盘旋着。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如果不是自己在做梦的话,那么现下眼前的一切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林天一可以理解的范围。除了怪物、鬼神一说之外,林天一已经无法在科学的范畴内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看着有些晃了神又无助得有些许“可怜”的林天一,安樨禁不住笑了笑。
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完全不再是之前在行政部办公室初次相遇时的无害与惴惴不安,小兔子的假象已然完全剥落,随着胸前妖莲的盛开,林天一只觉得安樨清冽、冷艳且邪恶得可怕。
安樨缓缓地向自己走近,那看向他的眸子竟然隐隐地透着暗红的微光。
林天一直觉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猎物,脊背上的寒毛都给竖了起来。
“你,你想要做什么?”
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虽有些丢脸,但面对着如此妖孽的对象,林天一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已经算不错了。
“做什么?自然是……做你方才想要对我做的事啊~”
安樨的语气中不无戏谑,林天一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把安樨的手脚绑起来的时候自己的龌龊心里,顿时觉得气短,脸都给憋得涨红起来。
“你,你不是同道中人,不必勉强。你想要钱的话,多少我都给。”
林天一虽然对着安樨确实是怀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安樨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是个弯的那就不好说了。俗话说得好,被狗咬了也不能反咬狗一口不是?虽然他对安樨抱着是见不得人的心理,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安樨就非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林天一的话并未能使安樨停下脚步,只见安樨走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指.xzsj8.来,轻轻在林天一的胸口处画了几下。
安樨的指甲细长,胸前的皮肤被那指甲刮到,泛起了道道红印。
在林天一的胸口画完,安樨将手中的葡萄酒倒在了方才被画的部位上。林天一只看到一片微光在自己的胸口透出,低头一看,隐隐的是八个繁体字。
“这是什么鬼东西!”
安樨并不理会他,只是将手中空了的高脚杯给丢到一边,抻开长腿便跨坐在林天一身上。
“果然,是纯阳的八字么……”
安樨的眼神有些迷离,似是在思考什么,竟有点放空的感觉。
林天一顿时觉得不妙,便试图使力将那扣着自己的手铐脚镣给挣开——毕竟那些只是情趣玩具罢了,若他真的有心挣扎,也并非没有挣开的可能。
“果然,是你么?”
安樨的原本低垂的眼睑忽然睁开,那双带着妖异血红的眸子越发显得诡异。
“什么是我是你?我又不认识你!”
感觉到安樨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游走,那冰冷的指腹并未给林天一带来任何安抚的快/感,反而让他觉得如堕冰窟一般。
看到林天一慌乱的神情,骑在林天一身上的安樨似乎心情不错,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若是别人敢这般对我,老/二早就被卸了拿去喂狗了。”
安樨的手指.xzsj8.一路向下,猛地一下握住了林天一的那/话/儿,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你!”
林天一下/身一阵抽搐,差点没翻了白眼昏过去。
“我承认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怎么说我也是未遂。杀人不过碗大的疤,你若真要报复,给我个痛快好了。”
林天一的额上渗出冷汗,呼吸也因剧烈的疼痛而急促起来。
谁知见到他这幅模样的安樨忽然笑了起来,胸前的那朵妖莲也随着他的笑声摇曳着,晃得林天一的头更晕了些。
“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样一个九真纯阳的八字,听说一千年也未必能有一个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出乎林天一的意料,安樨俯下/身来,吻到了林天一的唇上。
“唔嗯……!”
安樨的接吻技术出乎林天一意料的好,连他这样那方面经验丰富的人都差点折在了他手里。
跟那妖莲一样甜腻的气息从两人相接的唇舌中传递了过来,那气味直入肺叶,就像是被打了催情的毒药一般,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那刚才被掐得完全疲软了的老/二立刻又像打了鸡血一样重新抬起了头来。
“不错嘛!恢复得那么快。”
林天一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安樨的一个吻就弄得这般反应狼狈,只觉得是安樨给他下了什么迷药,让他的身体如此奇怪不听指挥。
“不过真是可惜了,虽然结果都是交/媾,但今晚我们两人在床上的角色,注定是要换一换的。”
林天一一听安樨的话,立刻脸都白了。
这也是非常正常的。
要知道,虽然林天一的那/话/儿早就不知道上过几百个青春美少男了,但那后面却真真是干干净净的第一次。
这种gay界的天生一号,多得是倒贴过来的小零,他也没兴趣让别人走他的后门,所以向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
可现下安樨的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出钱给你找几个年轻漂亮皮肤嫩的,我这种牛高马大的做起来没感觉。”
安樨又舔了舔嘴唇,妖媚笑道:“若是你能找到像你这样的九真纯阳的八字,那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样的八字,真的是千年难得一遇。
“你就别挣扎了,今天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掌心。还不如把身体放松了,待会少受点苦。”
林天一只听得眼角直抽——这些话怎么他/妈/的这么耳熟!这不是向来都是他在使用的台词吗?
靠!这下真是遇到现世报了!
见多方交涉无果,安樨的手指.xzsj8.不断地在他身上游曳点火,加上那朵妖莲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林天一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好,好吧,你把我的双脚松开,不然我摆不了姿势。”
林天一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赶紧讨价还价。
若是能哄得那妖人把他的脚镣松开,至少他也能试着将安樨从他身上揣下去。
听了他的话,安樨笑了笑。
那笑容,真有点那啥“红颜祸水”的意思在里面。
“好啊。”
用手指.xzsj8.轻轻一点,原本那将自己双脚箍得死紧的脚镣忽然松开了,就在那一瞬间,林天一聚集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就要往安樨身上踹去。
可谁知,还没等他的动作开始,安樨的手指.xzsj8.就又轻轻一点,不知道点在了他的下/身的哪个部位上,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脱了力,竟像半身不遂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我就知道你花花肠子多,就是不学乖是吧?”
见林天一脱了力,安樨将他的腿曲折起,塞了一个软枕到他的腰下。
“去你大爷的贱货,你要是敢这么做,老子只要没死,一定会弄死你!”
见下半身的光景已经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林天一恼羞成怒,也完全顾不上安樨是人是鬼这回事了,下意识地就破口大骂起来,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手臂的肌肉也在用力拉拽还在扣着自己的手铐。
“怎么,林总竟然如此双重标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安樨将至今还围在他腰上的浴巾扯了下来,林天一一看那东西跟安樨的正太脸完全不符合的骇人尺寸,脑子一抽,嘴上骂得更厉害了。
“你要再他妈多嘴,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切了再灌你吃进去,看你还能不能长出根新的来。”
安樨的难得的耐性早就差点被那口没遮拦的林天一给磨没了,原本看在林天一的后门是第一次被人走的份上,安樨本还想给他做做扩张,现在被林天一这么一骂,这好心情可就嗖地一下就没有了。
往自己那玩意上吐了几口唾沫,安樨自己给自己撸了一下,让唾液均匀涂抹在自己那玩意上。
林天一看着那跟红中泛紫的东西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捅去,气得两眼一翻差点又没昏过去。
“你可别昏!你小子给别人破了那么多瓜,自己破瓜的过程,最好也亲眼见一下。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节操’两个字要怎么个写法!”
安樨口气生硬,若是当时林天一还有点理智的话,绝对能听出来安樨语气中带着的明显的醋意。
可那时候的林天一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安樨施了什么妖法,林天一果然没能“成功”地昏过去,反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曲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眼睛也忽然僵硬起来,别说转开眼神了,就连像眨一下眼都眨不了,只能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安樨把他那骇人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地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唔!我/操,好痛!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火热的巨物彻底撑开,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疼痛的缘故还是因为无法眨眼的缘故,竟有一滴泪从林天一的眼角渗了出来。
“想不到,我竟然有能看着你哭的一天!”
看到林天一落泪,安樨的眸色竟然比之前更加殷红起来,胸前的妖莲似乎受到□的催动越发冶艳起来,林天一也顿时感觉那捅入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不少,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憋得脸色都变成了紫红。
“蠢货,呼吸还用我教你吗?”
安樨暂时停下动作,在林天一的胸口拍了一掌。林天一这才恢复了呼吸,猛地呛咳了起来。
这不咳还好,这一咳起来,林天一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随着动作一起痉挛了起来,他的后门本来就是第一次,紧得可以,再加上那么一下下地猛夹,安樨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盛情“邀请”,顿时也没了安抚林天一的心,便摆动腰肢大力挞伐起来。
可怜林天一这废柴二世祖+无良恶少,平日向来都是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谁知道今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那样无害的小兔给反咬了一口不止,面子里子都给彻底丢掉了,只能说世事难料。
被安樨给上了,其实屈辱感更大一些,但林天一毕竟是个弯的,本身就不排斥同性。
虽然一开始颇有点那么被强了的感觉,但也许是皮厚命贱,被抽/插/了那么百来下之后,林天一竟然也开始感觉到了那种酥麻的刺激,只不过是碍于面子上过不去,只好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叫唤出来。
安樨一看林天一的脸色由方才的疼得发白逐渐变成眼角泛红,就知道他已经能感受到“被上”这件事的快感了。就像林天一说的那样,他本身就不是什么需要别人怜香惜玉的主,见林天一身体都被弄得软了下来,安樨更是卖力,一下下地往林天一的身体上撞。
“我,我说你够了……啊!!!”
无论怎么说,林天一也是被破/瓜的的第一次,哪里经得住安樨这样疯狂地全根拔出又没入的野蛮方法?被弄了快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安樨鸣金收兵,林天一虽然腿使不上劲但也开始如风中残烛一般抖了起来。
这下他终于相信,人是真的可以被/操/死的!
安樨看了一眼林天一的后门,确实是泛了血红,应该是有些超出负荷了。安樨还不想把林天一的身体弄坏,便也配合着加快了挞伐的速度。
“你,你他妈别/射/里面!我/操……”
还没等林天一说完,他已然感觉到一股热液注入了体内。
安樨也浑身是汗,但却没有要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意思。
林天一撇过头去,在高/潮的余韵中说不出来。
“滚啊!”
等林天一缓了一些过来,却见安樨还是不动如山,忍不住吼了一句。
安樨完全不搭理他,等过了大约十,遇到我这种纯阴体质的正好互补。我的东西你的身体吸收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把它清出去。”
看着林天一一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信”的表情,安樨指了指林天一手肘上因为上次办公室碰撞事件摔倒而磕到的小伤口道:“你看,你的伤口没了,连疤都没留。”
林天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这一切真的是,太TM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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