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那时候米燕国就存了挑衅的心思?他们知道先帝独宠德妃,所以故意派人来引诱德妃?让她生下祁梓墨……可是后来怎么没有大风波了?”
“他们摧毁了人证!一定有人杀了那个使者!”
不知不觉我们两个在我的猜想中越走越远,都有点阴森的感觉。 首发--无弹出广告
我手脚冰冷,猛地察觉这个世界的人心险恶,“如果这是真的,那德妃不是从未幸福过吗?她自以为那个男人是爱她的,甚至豁出去生下了他的孩子!”
“惜妍,这只是猜测而已。”他道,“我会去求证,太后那边我也会问的。”
我喘了口气,有些心悸,我也待在皇宫过,那里除了埋葬了无数女人的幸福,还埋葬了无数人的性命!
“没事的。你、我,都不会走到那样的境地。”祁墨谦极尽温柔,搂紧了我。
我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对,我们不是他们,不会走到那样的境地的。
因为是我,因为是他,所以不会有遗憾。
*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一个月过去。虽然祁墨谦不说,但是我知道起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与上次不一样,这一次整个军营的人都得上场,因为战场离临都不近,军医必须跟着过去。
这点我并没有异议,只是担心祁墨谦不允许,好在这几日他都没有提起,大概是默许了。不过就算他不答应,我也会留下来!
让我在千里迢迢的京城等消息?这一层层关系传上来,也不知道多少天才能知道一条消息!鞭长莫及。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xzsj8.,我希望是我亲自抱着他回京。
“姐姐,你眼睛怎么红了?”谦心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才发现鼻头酸酸的,摇着头说没事。现在是祁墨谦每天教飞飞武功的时间,谦心爱看热闹,每天都捣鼓着说要来看。
“不对!你这边需要更稳!”是祁墨谦严厉的声音,一点也不顾及对象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就如同对待士兵一般严苛。飞飞也不介意,小脸板着,一脸肃穆地纠正自己的错误。
看着他们,总是忍不住想起和祁墨谦在京城的那段日子,他也曾教过我武功,不得不说,他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谦心去上茅房,好久都没回来,我有些担心直接去找她,走近了才发现她蹲在茅房里哇哇大哭,急的我大喊:“祁谦心,你干嘛?快出来!”
“姐姐,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别说胡话,怎么了?让我进去瞧瞧。”这姑娘总爱一惊一乍,可是现在哭的这么惨,该不会真出事了?
我一进去,就看见她紧紧提着裤子,泪流满面,她哭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打着哭嗝说:“我下面流血了,流好多……亵裤都染了。”
我先是一愣,继而大囧!谦心十二岁,虽然有点早,但也差不多来初潮了。太后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告诉她?要是我不在,指不定一个人要在这儿哭到多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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