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两瓶二锅头,蛋疼又解暑。----落款-马三梁。
郑柳汗拖着颤抖的身子往前走着视线一闭一合,已经体力透支的他快要接近临界点了,除了眼睛还能本能的转动之外大脑一片茫然,混沌。天空响着鸟叫声仿佛也带上了一丝嗡嗡如梦似幻的噪音。“碰。”他再也坚持不住了。发烧越来得越严重,导致他身体与神智飞快的流失直线下降。倒下的前一刻他仿佛是看见了儿时在楼下疯跑的情景,那一瞬间如同幻灯片一样缓慢的变换着,那时候他还特淘,没被看住的话二楼都敢跳,楼下满是沙土的地上孩子的脸上带着笑容,小半截袖上面还带着灰尘。郑柳汗仿佛下意识的茫然回想着,之后大脑迎来了一片虚无。周围声音越来越混沌直到消失。随着视线的模糊郑柳汗感觉到了碰的一声。渐渐地“神说,要有光!”对他成了一句谎言。
日落而日升,露滴飘散,风滑过了无数枝干,如同时间。
随着一切的逝去仿佛是一瞬间,却又像过了一个世纪,郑柳汗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清醒,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xzsj8.,手上传来一阵麻木的感觉,整个身体随之而来的便是疼痛,抽筋挖髓的痛,颈椎,脑袋,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在痛着,这是高烧的症状,之后便是一种莫名的眩晕的呕吐感。
他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看着也就6,7岁的模样,小翘鼻。蹲在那睁着深绿色大眼睛看着他,脸上灰涂涂的,就一件破麻布套过头穿在了身上,那个洞一看就是被锐石给磨出来的,乱蓬蓬的头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颤一颤得动着。
郑柳汗忍着痛坐了起来,抬起手捏了捏太阳穴,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喉咙像咽了火炭一样,干燥并且火辣辣的疼。酝酿了两下,刚要张嘴的他忽然茫然不知该问什么了,我在哪?不行,知道这个没用,况且自己有眼睛不是能看出来是深林么。你多大了?不符合情景啊。最终郑柳汗动了动干燥的喉咙,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我躺这多久了?”小女孩还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我。”郑柳汗指了指鼻子又指了指地,“躺这多久了?”小女孩张开小嘴稀里哗啦的嗓音像小黄鹂一样的说了不少,可是郑柳汗一句都没听懂,“我擦她码这是哪国语言呀这是。”“你。会不会。中文?简体中文?搜狗简体拼音输入法?”郑柳汗略带幽默的又问了一句,这回小女孩只说了几个字就不说了,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好像为一个外来者很好奇。
“你就自己一个人么?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没说话走了,不一会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不红不绿的果子,递到了郑柳汗的面前,小莲藕上面全是黑泥,一双小手软嫩软嫩的。
手上小红果也就半个拳头大,油亮的看着挺像樱桃又有点像无籽的草莓。
“我嗓子痛,你吃吧。”郑柳汗友好的笑了笑推了回去。一瘸一瘸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一阵嘎嘣嘎嘣的膝盖爆响声,“嘶。。。”郑柳汗低头一看,腿上是一片的血和泥,把小姑娘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就捂住了眼睛,透过指头岔开的缝隙看着他,那表情仿佛伤的不是郑柳汗而是她一样。郑柳汗抱歉的咧着嘴一笑,小姑娘抬头一看“噗。”的一声又给逗乐了,咯咯咯的看着他。郑柳汗纳闷的抹了把脸。
“我有那么丑么?”说完他便一瘸一瘸的走到水边一看,水上的人满脸的胡子,头发乱糟糟的,还有几根被泥土黏在一起了,脸上也是,半边都是泥,身上还粘着几根树叶和草。郑柳汗试着笑了笑,水里的人一下变成了黑无常。“草!”郑柳汗捞把水拿起来就在脸上洗了洗,看了看满手的湿泥,干脆把整个头都泡了进去,刷了好几下后,终于好了点,顺带着也清醒了不少,郑柳汗干脆又把整个脸泡了进去,牛饮了好几口。
再站起来的时候他血液差点没停止,刚才没看出来,小姑娘麻衣下面有一个长长的东西一直垂到脚腕,露出的那半截毛茸茸得荡来荡去一看就是尾巴。头的两侧是一对毛茸茸的浅灰的毛耳朵,一支棱一支棱的,跟随着小姑娘的表情一动一动的,看到这位草蓬园蟀盯着她看,小不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在发现什么也没有后又再看了看自己,绕着尾巴转了三圈发现什么也没有后,小姑娘生气了,鼓起了小嘴也赌气一样回瞪着他,风一吹,毛茸茸的尾巴一荡一荡得,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对了,一个麻木无神,一个温怒调皮,郑柳汗眨了眨眼睛忽然下意识的想起了西游记,接着又想起了聊斋,郑柳汗摇了摇头不去想了,熊鹿都看过了,还用得着惊讶啥。
小姑娘看着他在发愣走过去伸出了小手,看那握不住的一双大手,她找了根手指.xzsj8.便抓了起来,小嫩手握着郑柳汗的食指就拉了起来,郑柳汗被她拉着一步一岔的跟着她,一直走到了一个小屋子前,不远也就几百码,其实说是屋子也不是屋子反倒是个洞窑,洞口右面是一个像厨房的地方,还有个柴火堆,火堆旁锅碗瓢盆倒是也有,如果再往远处看的话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小村庄,不过郑柳汗没精力关心那个了,现在他口干舌燥,脑子里像放着一麻袋的火炭,而骨头里却又串着十几根的铁丝,头特痛,路上他很好奇为什么小姑娘不在村庄里住,一想她也听不懂,干脆就懒得问了。
接近死亡不远的郑柳汗是趴在地上直接睡过去的。
“妈的,总算有人烟了,再醒就是病床了吧。别操蛋啊!千万别!挂这就完了。”郑柳汗倒地后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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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柳汗是渴醒的,一睁眼,地方没变,还是洞门口“。。马勒。。”,幸运的是他烧好像退了不少。总算有精力的郑柳汗眨么着眼看了一圈。
这是一个不还算太小的洞穴,四处被修理得很平整,正对面的墙上有一把弓和一张生锈的铁网下面还挂了一张兽皮,左手边靠墙有一张铺了不知名的兽皮大床,应该是小女孩生前的父母睡得,看得出来小姑娘父母在世的时候也并不算很富裕应该是靠打猎为生偶尔几次去村庄卖猎物养家糊口。再往右还有连着一个小一点的洞窑,看着有点像储物类的地方,郑柳汗右手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全部是他今天看到的那种果子。小女孩走过去踮起小脚拿了一个给他。“小孩你可救了我的命啊。你要不在那我她码说不定可就要施肥绿化大自然了。”郑柳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姑娘被他摸得一缩脖子,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这是你家?父母已经去世了吧。得!你以后就跟老子吧,虽然我也不咋地。。。不过没关系,码的我保证以后咱俩肯定吃香的喝辣的。”小姑娘看到他在跟她说话,眨了眨眼睛,静静地听着。
看到小姑娘在好奇的盯着那个“神器”粪叉,他解了下来递了过去“你先帮我拿一下。我收拾收拾。”,小姑娘看着比她还要高的粪叉伸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小手还握不全,小姑娘张开小嘴嘟嘟的又说了什么,郑柳汗愣是没听懂。“娘的不管了,我她码先把这个屋子收拾收拾。”郑柳汗啃了几个果子说道,补充了一下体力后说干就干。
郑柳汗先把洞口用几袋麻草袋用粗点的树枝给撑起来做个门往洞口给安上,要么天一冷就完了,反正不管能不能用结实挡风就行。之后随地找了块糙麻布,说是布还算是夸它了呢,丫的就是一用干草凝成绳子编的麻草布,看那布料有点和小姑娘身子上的那个也就差那么一点。这种布料洞内多得是,看样子应该是以前用来储白菜土豆用的。郑柳汗走到了原来的地方打了两桶水,开始搬桌擦椅起来。甜甜就站在旁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这是郑柳汗给她起的新名,别看他吟诗对湿的,肚子里也就那些玩意,要是让他起名,他还真挖不出来啥好墨水。
洞口被郑柳汗用石头铺了个门槛,这种洞穴就怕下雨一下雨就完了,一进水整个屋都潮就等着发霉吧,而且柴火堆那的斧头也被郑柳汗带到水边给磨了。
其他的地方,郑柳汗也给擦了一遍,不擦不知道,一擦才发现,那灰是一层一层的,“赫!小狼你自己一个人吧?这灰看着可有一阵子了啊”郑柳汗刮了刮甜甜的鼻子说道,甜甜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来,你先进这个桶里洗个澡。我去外面收拾收拾,别光脚出来啊,这种石头地滑。洗完了把我这件兽皮穿上,天冷了别凉着,有啥事。。那个。。你就叫。”郑柳汗把桶放到了地上,也就一刃高的摸样,里面是半桶的清水,之后他便把衣服放在了一边,指了指水桶,做了洗漱的动作便披着大麻衣上外面忙活了。
本人第一次写小说,但是我会力求小说不水。所以有的时候上传的慢,尤其是刚开头,如果有没看懂的朋友,建议一本小说《兽血沸腾》,既然能搜到这本新小说,那你一定是缺书了,不如去看看,我写的这个呢是后续,血流和兽血都读过的朋友应该能看见不少熟悉的,相信我,刘震撼和他哥绝对在我这里经常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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