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没有我的批准私自逃课!罚你们做两周卫生!”班主任星老师气得脸都红了。
“……”我和司马祺无奈地对视一眼,吞吞吐吐地应了声“是。”
“小小年纪就……你们懂得什么叫羞耻吗?你们……给我出去!在我眼前消失!我没有这样的学生!”星老师抚着胸口,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
“唉……”我们叹气,星老师老是这样冲动,不过,下次上课就可以消气了,还是先躲躲“怒发冲冠期”吧。
我瞟瞟宇文仇,他黑着脸看我们,身体微颤抖,好了,放学道歉吧。
“子智,你看这是什么?”司马祺到教室外举起一个小袋子微笑。
“哇,是冰淇凌啊!”我兴奋地拆开袋子,看着他。
司马祺脸微红:“啊啊啊啊,也没什么的。”
“谢谢!”我幸福地吃着冰激凌,夏天的暑热早已散去,冰冰凉凉的感觉在口中散开,香甜的奶味与醇厚微苦的巧克力融合在一起,滋味妙不可言。
“这家的冰淇凌很好吃的。我常在那儿买冰点消暑。”司马褀笑着说。
我悄悄地看了一眼袋子,“薰衣草冰饮?”,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
“小智,宇文,再见!”
“明子智,宇文哥,夏侯姐,88!”
“子智!明天见哦!”
和其他人打完招呼,我转身讨好地说:“这是司马祺今天在冰饮店旁边的西点店买的特制点心,算是给你赔罪啦。不要告诉妈咪啦,求你了。对不起。”把一袋点心推过去,司马祺这人真好,早知道会这样,还买了一袋点心要我给宇文仇赔罪。
“……”宇文仇好像很无语的样子。
“我知道贿赂人很差劲了啦,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耶。”我坦白。
“你知道逃课意味着什么吗?搞不好会退学!初中就面临着休学的风险,又意味着什么?谁会要你?……”宇文仇那样子特像我妈妈。
“是……宇文婆婆……”我无奈地道歉。
“而且,下次要告诉我一声!”宇文仇背过身说。
“好吧,宇文婆婆!”
“不要叫我婆婆。”
“就叫!婆婆,婆婆,婆婆,婆婆,婆婆……”
“那我给阿姨打电话说你逃课的事了。”
“不要啊!!!”
因为已经是8:30了,夜空中的星星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明亮,我向宇文仇汇报了今天去亦如小学的见闻。不知不觉宇文仇已经把我送到家门口了。
“那么,再见。”他摆摆手,我想起了名片的事,问了起来。宇文仇皱了皱眉:
“你这种笨蛋,我怎么会在别人面前承认你是我助手!?!”欲见我又要发作,他邪魅一笑,一字一顿地说:
“而且,你不是我的助手,是我的专属助手!”
啊?这算什么理由啊!这种好事都不叫上我,还算是青梅竹马呢!咦?他刚才说什么?
“没听见算了。”宇文仇不耐烦地说,“我要回家了,再见。”我走过去,问:“不留下吗?”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爽,哇哈哈哈,他终于可以不在我家留宿了,滚出我家大门喽!
“啊,我回家拿东西,阿姨让我再借宿一晚。”他微笑。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什么?还要住?Oh!MyGod!我要怎么活啊!他那不正常的生物钟,看看,我这超级无敌美少女都成“国宝”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
我把头浸在冷水里,浴缸里的泡沫都快溢出来了,唉,冷静!冷静!我使劲用水用力地冲击着我的脑袋。
从浴缸里出来,换好睡衣,我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不禁对宇文仇多了几丝不满和怨恨,你看看,原来这么一个有活力的青春美少女生生被他变身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多大的罪孽啊。可是老妈每次听完我的哭诉都说我太记仇,小家子气,真是,明明是那家伙的错了啦,干嘛怪到我头上啊!
记得前几天我上学时,被一个凶巴巴的执勤生逮住了,说我涂眼影,违反校规。我当下就崩溃掉了,欲哭无泪地说:“同学,这是黑眼圈。。。”他还不相信,我拿起纸巾狠狠地在眼皮上擦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变化,执勤生愣了一下,尴尬地说了一声“记住要合理调整作息时间”就匆匆走开了。
真是越想越气,我恨恨地跺着脚,打开门,见到穿着浴袍在外面等的宇文仇,一个GoodIdea在脑子里运转起来。
手机传来了短信声,我看了看:
“来自地狱般的世界血红舞会的邀请,赠予成员明子智小姐。”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回沙发上,又是恶作剧短信,算了,记下手机号明天和小婷子开开玩笑吧。
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个手机号,将是一个迷雾般的事件的开始,而我们已被密密的丝线缠绕在了这个迷茫的世界中……
……
晚上,我故意写作业熬到了十二点,这时宇文仇应该睡了。
我轻轻地披上黑斗篷,推开了他的房门。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咳,我承认客房的灯需要换一下了,实在是……有点可怕。为了自身的安全,我悄悄握起了台灯,在灯光的照射下,我找到了宇文仇。
他的睡姿好萌啊,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床上,脸上早没了平日里的高傲和冷漠,喂,喂!我是干啥来的!我赶紧提醒自己。为了这一天,我准备多时了(其实就二十分钟)!哼哼,手已经发痒了,行动计划,开始!
拿出老爸平日里用的几十根足够结实的皮带,一根一根地将正在熟睡的宇文仇绑在床上,为了保险起见,又用旁边一颗锈迹斑斑的旧铜钉咔地一下把皮带和床固定起来,哼哼哼,看你还怎么起来!
等宇文仇慢慢睁开眼的时候,我眼疾手快地往他的嘴里塞了一把安眠药,强行灌了一杯水下去,宇文仇先是惊恐地挣扎了一会儿,几分钟后,又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哈哈,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一定要争取睡到九点!我心里无比喜悦,哼着歌回到房间里蒙头大睡,睡得那个幸福啊。
九点,我来了!
结果,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悲催地被宇文仇叫起来了,黑眼圈光荣地在我眼上耀武扬威着,啊,我的安稳觉,啊,我的九点钟,你咋过得那么快啊。咦?才五点?不会吧,宇文仇明明被我下了一记猛药,现在应该在被窝里打呼噜啊,他是不是人啊?恩?不会是他根本不是人?啊!见,鬼,啦!!!
“表情那么丰富,”宇文仇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眼中有试探,“难道我醒了,你很惊讶?”
我心虚地低下头,疼痛在脸上蔓延开,红了一大片,正好遮住了我因为心虚涨红的脸颊:“没,没有啊。”
“哎,这是什么?”他装作奇怪地拿起那盒已经用了大半的安眠药,问我。
“这几天,你老是那么早叫我,我有点不适应,所以失眠了。”我想了个好借口搪塞了过去。
“哦?”他显然不相信。我干笑几声,装作一副“别管这些小事”的样子:“哈哈哈,我们赶快去调查那几个女生吧!我先去刷牙喽,再见!”转身溜进了卫生间,甩上门。
唉,这总算是躲过去了。
“明白智,你真的没想起来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恨你!”门外,宇文仇握紧了拳头。
手机在掌中震动着,一条短信显示着:“来自地狱般的世界血红舞会的邀请,赠予主角宇文仇先生。”
那个电话号码,怎么会是……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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