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尊严是很重要的!
敢让帝王吃闭门羹!敢句句言语呛帝王!敢拒绝帝王的相见!敢在帝王面前放狠话!
这绝对要罚!狠狠的罚!
嘭——
无辜的房门猛被彻底踹开,回弹碰到刚进来的锦锻云靴,腿脚直接勾上门框,咣铛——
拦腰抱起迷离双眸的倾城佳人,佳人眸光水雾渐散之时,那轻啄红唇突变深度吮/吸,见眼里水雾上升,复又放开,温柔的啄吸下唇,舌头勾勒舔画上唇,戏游似的捕捉香舌,唇舌缠绕,津液缠绵……
那再次被突袭的人,瞬间又懵了,“嗯——嘤……”只能在喘息间发出似诱人的抗议声,所有感官又被那莫名陌生的感觉包围,所有思绪都停止了,直到被压至床榻上,那腰间的大手四下游走惊醒了神游的神志回到身体!
外面的紫鹃心内焦急万分,很是担心黛玉的‘安全’,姑娘自那嗓子之后,便没了声音,不可能是气消了,定是余下的声音被‘吃’了!那日雍正似‘中药’的模样,紫鹃怎会忘记!偏偏再担心,面上还得装做无事样。开 心 文 学 不然被旁边的雪雁看出分毫,引得这大胆丫头再去惹主子生气,倒楣的肯定是自己!
紫鹃担忧的想着黛玉,终于回过神的黛玉也份外想念紫鹃——那天晚上的‘壮举’!
温香软玉在怀,午夜梦回之人羞姿艳容尽在眼前,直恨不得时辰静止,甜蜜永留此刻,眼见被‘色’字迷了神的人要彻底昏了头,这时,那紧紧舍不得离开香唇的人碰到了冰凉的泪滴。
醒悟的脱口唤道,“玉儿!”
“皇上,满意了?”讥讽声似含心碎之意。
字字击中雍正心里,心痛的怨自己昏了头,又不是毛头小子,这般把持不住,眼见黛玉眸闪泪光,真真心疼。雍正眼露柔情,左手轻试玉容泪珠,举起了右手,软着声道,“胤禛想拿这个,然后又昏了头!”
看着雍正手里的护佑符,黛玉真是哭笑不得,这借口太烂了!偏偏,又涌现莫名滋味,忍着心内百般滋味,依旧面带寒霜道,“皇上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何苦现在又在我面前这模样!”
“我若真是这样的皇帝,玉儿还不一早离我远远的,半个眼神都不屑给我。”见黛玉偏过头不理自己,雍正继续柔声道,“玉儿,只有在心爱之人面前,才会如此容易失了理智,昏了头。”
“哈!那我该兴奋了?!喜笑带颜由你轻薄!!反正你——”正欲在说狠话,看那人皱眉,醒悟过来,此刻还在下风,别又招得这人昏了头,失了控,用力推着某人,偏纹丝不动分毫,气道,“你!你你!还不走开!”
雍正现在习惯将话反着听,不但不走开,反又低下头,凑至黛玉耳边道,“我的玉儿,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我怎舍得伤害!我知玉儿的心,才敢这般放纵,好想懂我的玉儿从现在起,就永伴我身边,那高高在上的皇上是不能犯错的,他犯了错,伤的是全天下,他犯不起!可是胤禛可以,胤禛可以在玉儿这里犯错,玉儿,不要气我,气坏身子,我心疼,看你掉泪,很疼。”
那气息引起一片潮红,忿忿然道,“爹爹还说你不擅言词!分明句句哄人心——”欲在说下去,偏又激起怜意,恨死这人一张抹蜜的嘴,含泪瞪他一眼,泣声道,“你告诉我,为何突然那般介意平安符,我就考虑考虑原谅你。”
咯噔!雍正一震!无奈的看着眼眸还带着泪光,却分明深藏笑意的黛玉,很是郁闷,怎么还没忘记这事啊!十三弟不是说女人最吃这套,很快会忘记其它事嘛!怎么十三弟每次委屈含愁的,说起幽禁期间痛苦孤单的日子,那兆佳氏就心软的允许他多喝杯酒。偏偏他的玉儿!呃——
看到雍正僵了下,尴尬的装咳两声,可算正正经经的放开了她,黛玉忙跳下床,离某个随时会突变的家伙远远的,梗着脖子道,“别想转话题,回答!”
“玉儿——”这声音真是无奈的很温柔,比之前刻意软下的声音自然多了。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就知道欺负我!”
“林黛玉!”谁把这丫头惯的这般大胆,爱使性子了!
“爱新觉罗——胤禛!”最后两字重重提音!
狠狠咬牙声起,“我决定了!林海的事我会来解决,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你别想在逞强!冠上爱新觉罗的姓氏,你会喊的更顺口!”
“你就是在欺负我!”
“是!放到身边,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那火热的眼神激的黛玉连退数步,总感觉很不安全,转着眼珠,恨自己怎么就信这人会脱帝王架子,什么胤禛,再不信了,楚楚可怜的泣声道,“你之前尊重我的想法,愿意候我,如今又这般急不耐,难道,在你眼里,这外在皮囊既比内里的心还重要嘛!”
软招攻来,真令人难吃的消,见佳人带泪含霜,雍正转音,深情的道,“都重要,因为都是玉儿!”见面前之人有了些许软意,却依旧未彻底缓眉间,可见同一招若是常用,效果定然递减,雍正举一反三的再转话题道,“你父亲那边进展缓慢,新兴的教派似由白莲教转变而来,借着布灾的名头,大肆收买人心,偏又无任何过份的事拿捏他们,灾情才缓解,这时若朝庭在强硬手段,只会大失民心,最麻烦的是之前八弟也插了人手在那边,跟着煽动,只能调离那些人,而新换的官员还未得民心,有些事难做的干净,若八弟肯顺我,也可减轻你父的压力,偏他傲着性子,和我僵持,但愿他别逼我!”
黛玉认真倾听,恼意渐退。
之前那兆佳氏拿林海的消息激黛玉,原只是一说,但雍正却不愿失信黛玉,当真拿来林海的回信,要知那信上都是和暗中事务相关的,这也将黛玉引进了外面的世界,真正知晓朝堂之事,明白雍正现在所说的事确实难办。
见黛玉松了神,忙趁机跨步,复搂佳人入怀,挨了好几下莲步轻踏,雍正似很疼的皱起眉却不松手的道,“玉儿,你知道吗?心累之时格外想念一人,唯有她能令我彻底松下心。偏偏每次抬头,空荡殿中,只剩自己。”
黛玉闻言,停了挣扎,看到雍正认真的看向她,深隧目光无尽情意的道,“玉儿,宫里好冷!”
当即肝肠柔化,别扭的偏过头,羞羞地轻声道,“再给我些日子,我便回你,你知道的,我有我的想法。”
“好!等你陪我!”话是这般话,然而那偏过头的林黛玉未见到雍正眼里的深意,不然定会知道,雍正绝不会在给她多少时间。
听着雍正体贴的话,黛玉很不自在的挣脱雍正的怀抱。
雍正此刻可不想再次唐突佳人,何况眼见黛玉一挣脱开,便双臂环绕娇躯,又逃的远远,随着几番折腾那云鬓松散垂落面上,唇畔腮红羞意未褪尽,偏还一付怯生生时刻准备攻击的模样,那娇柔之恣带着慵散媚态,做着凶狠的反差模样,更令人起旖旎之念。
雍正无奈的压抑喘息,装样的理了下衣服,边朝外走边道,“我想起朝里还有要事,不在这用膳食了,”开门走了出去,刚带上门,又传来一句,“整理一下,以后——这样子,莫让人瞧见了,丫鬟也不行!”
咦!什么样子?黛玉傻了,今天什么日子?一整天这人都奇奇怪怪的!眼见雍正又成功转了话题离开了,黛玉的气又上来了,恨恨地道,“他以为这样就算了!哼!什么叫全部交给你!胤禛,你——哼!别想我乖乖地!”
其实失控的何止一人,另一人完全没想起来,曾几何,整个府里风刀霜剑严相逼,也不曾真正入心伤她分毫,偏某人一个错字一句错话,直钻心里字字较真!
较真的黛玉,原想在雍正下次来时,再探他。
哪料雍正既然一连几日不曾露面。
那宫内的皇帝已将整个心神浸入政事,还有林海那边的事,当属急事啊!在没有安排好,不能抱得美人归前,他可不想再次去考验自己的自制力!
空落算盘的黛玉可不会那般容易放弃,见不着雍正,不代表就没其它法子想了。
某日,那苏培盛就自己撞上来了,心忧雍正如今连黛玉的话也听疲了,任性的忙着政务,拖着时间不去休息,最近更是一连几天在熬夜。
犯愁的苏培盛借着来送新鲜贡果给黛玉尝鲜的机会,来找黛玉讨法子,劝劝这任性的帝王。
黛玉忧愁的表示要同苏培盛一起想法子,细细分析雍正最吃哪套,变着话从苏培盛嘴里套出雍正那日探她病情之后,发生的异样举止。
一个时辰的交谈,黛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苏培盛也松下了心,欢喜的离开了。
“老狐狸!”黛玉低声道。
紫鹃续了茶水进来,奇怪问道,“姑娘在说什么?”
黛玉摇摇,没有说出来,有些事直接说出来可就犯了忌讳,一如苏培盛,他哪里不知道黛玉在套他的话,这些年能从小太监爬到现在的位置,可不是如此蠢笨之人,哪怕刚开始黛玉问的隐蔽,但随后问的越多,总会有警觉的。
不过对苏培盛来说,想要坐牢现在的位置,不单单要讨好皇上,还得摸透皇上真正上心的人,连着哄好了。自家主子的私事当然不能提,可他不过是稍露不相干的口风,而且对象也不是外人!最后一句最重要!
苏培盛当夜虽然顺利的恭请雍正置了寝,但是很明显感觉到雍正爷憋着不耐,恨声的喊了声,苏培盛!
“皇上?”这没头没脑的,皇上怎么就怒了?苏培盛一时未反应过来,有些晕头。
雍正见他这模样,醒转过来,可不能发火,这群子人可都是看自己眼色行事的,真怒了,只怕会小瞧玉儿,只得忿忿让苏培盛退下,乖乖忍气躺龙床上去了,心里恨恨道,一定好好‘欺负’某个大胆妄为的丫头!什么叫做常久熬夜衰老的快!!那污浊之地养出来的人就算皮囊再好,也是一付空皮囊!
含着不快在睡梦狠狠‘欺负’某人的雍正哪知黛玉气还没消呢!没等他出招,再听闻贾母病后,思虑几番,做了这一举多得的选择,回贾府!反将雍正一子。
雍正在知道这黛玉回了贾府,便知她在故意气自己,干脆也不理会紫鹃的来信,一定要将这丫头抓到身边来,绝不再让她回那污脏之地,尤其是又沾上那所谓的宝玉!
黛玉倒不敢太过火,随后的举动暗传她的答案。
雍正立刻洞明,这丫头,可是先挺着傲骨,不喜自己插手,后再顺他安排,明显极喜欢上田园生活,却不明言,这会故意任那脏水泼往身上,半丝不动,然却对紫鹃露出委屈样!唉!这明显便是答案了。
雍正喃语道,“玉儿,这回可不能完全由着你!”
冷峻容颜眺跃窗迹,似看向那远远的林宅之内,心念之人……
“笨蛋!你会说你不会只在意那外在容颜,那我又岂是这等人,自寻烦恼!”黛玉把玩着手里的护佑符,嬉笑的低声道。
却不知随着时间日久,几番相处,愈是了解,那情意更是加深,原只是件小事,不放心间的,但随着情深,却份外在意起来,而很快,黛玉自会体会这点。
把玩着护佑符的黛玉,再那莫名感觉去了之后,敏锐的醒悟这东西应该是用来安抚她的,也不知这人花了多少心思,才折叠出这繁琐的护佑符,可想,那人对自己的心思也是深的。很快,那已经明白她答案的胤禛就要来实现他的话了!不过,这里面该是有着变动,不然岂会花心思费时间的来安抚自己,哼,却不知又想怎样欺负自己!
“姑娘姑娘……”紫鹃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黛玉的思绪。
黛玉忙收了心思,将那护佑符贴身收好,走出了旁室,问紫鹃何事。
“姑娘,你呆那屋里好常时间,还以为你怎么了,那礼物就这般合姑娘心意,都舍不得离开屋子了!”紫鹃打趣着。
黛玉瞪了紫鹃一眼,道,“到底什么事!”
“也没什么,不过刚才知晓,离这宅子不远处,也有一户人家,不过,那户人家似乎发生过什么变故,所以才搬离京远远的,林管家,让我提醒姑娘,若有事外出,别从那户人家过。”紫鹃纠着眉头,奇怪的述完林管家的话。
黛玉点点,倒没什么表示,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倒不像紫鹃好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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