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司晨,百里秋和星惑渊赶去营救飞萤,本来应该直接穿过西京的,可是三人为了更快追上,所以直接绕道经过秋州,而恰逢秋州正是多事之秋,因为帮派之争陷入了一场混乱之中。
一向在秋州占据一席之地的是黑道的阔海帮,而偏偏江湖上最出名的镇远镖局押镖经过秋州的时候,镖被盗,于是自然而然就怀疑到秋州最大的黑道阔海帮头上了,于是强龙遇上地头蛇,两个帮派之间闹得不可开交。司晨他们未来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不然他们真的宁可走远路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镇远镖局的人为了找回失踪的镖,于是在秋州城设了关口,要求检查每个出城进城的人,而阔海帮又怎么会任由别人在自己头上动土呢,于是就打来起来,两败俱伤,秋州城百姓最近都不敢走出家门,街道上都冷冷清清的。
打是打了,不过检查的关卡口还是没有撤,所以司晨一行人进城的时候就被拦截了。守城的四个镇远镖局的人,打量了司晨他们几眼,语气不怎么好的问,“哪来的?上哪去?让我们检查一下行李。”
本来赶路赶得累极了,现在还要遭到无礼对待,百里秋第一个忍不住想要动手,被旁边的司晨制止了,司晨另一侧的星惑渊虽然没说话,不过脸色也隐隐有些恼怒。
“这位大哥,我们自洛阳来,去兰州,途经此地,只是一般的旅客罢了。”司晨微笑着解释,不过守门的人没这么好打发,硬要抢他们的包袱查看,这下连星惑渊都要按捺不住了,这真是欺人太甚了。
司晨用口型对星惑渊说,“莫要冲动行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后陪着笑脸递上三人的包袱给他们查看,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合作态度,四个守门的人只是略微翻一下包袱就欲要放行,忽然,其中一个守门人眼神发亮的看着星惑渊的包袱,语气有些激动的招呼着其余三个守门人,“喂,你们看,有好东西。”
原来星惑渊的包袱里除了一些衣服外,最底下还藏着一块晶莹剔透入手冰凉三分的玉佩,正中间刻着一个渊字,想必是家传信物。只是,现在那守门人爱不释手的垂涎着,大有占为己有之意。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这东西就当作过路费留下了。”然后,也不等司晨他们有所反应,便把包袱抛过去,喜滋滋的把到手的玉佩揣进怀里。
莫说自家的家传信物被人玷污了,就冲着这人贪得无厌的嘴脸,星惑渊和百里秋已经忍无可忍了,星惑渊从马上一跃而起,然后飞身一脚狠狠地踹在那个守门人的胸口,守门人被踹翻在地,力道之重让他吐了一口鲜血,而百里秋则是一个扫堂腿把其余几个人踹翻在地,然后用脚踩在他们身上压制住他们,星惑渊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玉佩,掸了掸上面沾染的灰尘,不屑的看了那个守门人一眼,“我的东西也敢碰,不自量力。”
事已至此,司晨也无可奈何,百里秋和星惑渊飞身上马,三人齐齐往秋州城内奔去。
“居然…。。居然这么对我们…。一定不放过他们!”捂着胸口痛苦的喘息着的守门人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因为进入秋州城天色已黑,不说夜晚不适合赶路,星惑渊等人已经露宿野外多天,实在不愿意再在荒郊野外度过一晚,于是三人协商在秋州城的客栈过夜。三人先是匆忙的吃过晚饭,然后各自要了一个房间休息,小二搬来了热水,对于跋涉了许多天风尘仆仆的三人来说,此刻洗澡真是一个享受。
司晨脱下衣服,走进屏风后面的大浴桶里,缓缓地浸泡在热水里,似乎多天来的疲劳都得到了缓解,整个身体都不由得放松了,他轻轻的闭上了眼。
忽然,耳畔略过一阵轻微的风声,司晨睁开眼,反射性的偏过头,三根带毒的银针刷刷刷的飞过,直直的插进了身后的柱子里。
眼神有些复杂,司晨当即起身,扯过一旁屏风上挂着的衣袍穿上,只是衣结还未打好,便有七八个蒙面黑衣人从窗户中闯进来,手里持着的银剑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着森寒的冷光,光影中是一双双凶残嗜血的眼,然后黑衣人齐齐举剑逼向司晨。
司晨大惊,一个旋身,躲过了八把银剑的进攻,在半空中倒转的同时,双腿齐齐踢向了两个黑衣人的胸口,把他们硬是踢退了好几步。余下的六个黑衣人分两路夹攻,司晨侧身闪躲,同时两手向两边一翻,袖子里立刻咻咻咻射出几枚暗器,其中两枚穿透了一个黑衣人肩部。不过这群黑衣人似乎训练有素,武功也不俗,不断的和司晨周旋,配合默契,很快,司晨便处于下风,司晨本就是善用暗器之人,在这种情况下已是极为不利。
不过几个回合,司晨手臂和前胸已多处被划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司晨咬牙,迎向前面一个黑衣人的攻击,双手翻出暗器,格开黑衣人的银剑,只是不料,身后一个黑衣人趁隙偷袭司晨,银剑眼看着就要插进司晨的后背。
“哐当!”
从窗户中又飞进一个身影,挡下了司晨背后一剑,甚至把对方的一只手斩断,鲜血迸溅,银剑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司晨忍不住回头看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一身白衣,面如寒霜,手持软剑,看着这群黑衣人的表情仿佛在看一群将死之人般冰冷。
“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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