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戴墨香的婚后生活有多么的逍遥自在,且说,自从没有了司务长,食堂的一日三餐饭越发没了质量保证。开 心 文 学 不说改善调配花样,就是最基本的白菜汤也是凉汤稀水,淡而无味,几十个学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不像在北京,食堂饭不好还可以在食品店买个面包或购盒饼干,来换换口味,打打牙祭。在农村落户,东西两村合称为乡,一乡只有一个供销社,还位于西村。平日里偶尔进来几个黑面面包被学生们抢购一空,就是拿钱也买不到食物吃。老实的女生还算能忍耐,血气方刚的男生就没有几个肯忍饥挨饿的。学生们连几天的抗议不见有效,那饭菜越发寡淡无味,没几天就要过春节了,大家羡慕地看见村民都忙着准备过年的食物,下工回家一家人坐在火炕上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天寒地冻,学生们到食堂打饭,饭已是凉了,回到住处吃最少要走结缘了。偏偏第一个打饭的男生就是最火爆脾气的,他拿起凉馍馍就向张小豆砍去,边破口大骂:“张小豆,你真是狗眼看人低,把我们学生当监狱的犯人啦?国家分配我们的口粮足够让我们吃饱吃好,你凭什么把馍馍做得比砖头还硬,菜汤像从冰窖里拿出来的,连盐都舍不得放,打死你这个黑心狼。”
后面的学生见状,索性自己撑起菜汤,几个男生把菜汤一股脑的泼在张小豆身上。张小豆哪儿见过如此阵势,全身**的,吓得蹲着躲在水缸后面不敢出来。整个大庙惊天动地,乱作一团,学生们疯狂了。不知谁叫来了村支书,支书召集村委会连同各小队的学生代表紧急会议,结论是解散集体食堂,各小队的学生自己解决一日三餐。要求第二天到食堂先领一部分粮食解决节前的吃饭问题。
次日,二小队的学生没一个肯去领粮食为大家做饭,邹红云见状对柳玉妹说道:“这事不妥,另外三个男生和我们在一起吃饭,既不是一个学校,彼此又不说话,大家都是挣工分,谁该伺候谁?谁该为谁牺牲?我是不去领粮食,你也不要去。”
这倒使柳玉妹为难了,原来自从结识了邹红云,柳玉妹行动做事无不顺从邹红云,可面对食堂解散,每小队总要有学生出面去大队领取分配的粮食,若都去上工,中午回来上何处就餐?解散食堂本是想提高生活质量,大家都赌气不管,那还不如吃张小豆做的冷饭稀汤。次日早晨,柳玉妹见黎佳玉,邹红云和那三位男生不动声色的随村民上了工,便不顾邹红云的反对,自己留下去大庙领粮食,分到了一袋小米,一瓶油,一袋白面,她分几次抱回到梁婶家。
梁婶见了笑道:“都说你是个憨妮子,俺还不信,你果然不狡猾。那清楚地写在脸上。另一位男生叫于永亮,是文修的同窗,二人友好,相约一起到了农村,适中身材,普通面相。沉默寡言,似有城府,不言于表,与文修兄弟俩寸步不离。只因分在一个生产小队,又安排一起搭伙吃饭,三名男生在女生面前显得十分尴尬。柳玉妹道歉后第一个发言的却是文竹,只见他像馋猫似的拿起一张大烙饼,很用力的掰成两半,把右手的一半烙饼迅速的送到嘴边,两排整齐白亮的牙齿像切割机一般,那一半烙饼瞬间就吞下喉咙二分之一,因吃得太急,烙饼又太干硬,忙又端起冒着热气的一碗小米粥,仰起脖子就往嗓子眼里灌,几乎是一饮而尽,随后在衣兜里掏出一块纯白手帕,擦了擦嘴大喘了一口气,高声说道:“**万岁,终于让我吃上烙饼啦!什么硬不硬,我只吃出了喷香的烙饼味道。”
那文修见弟弟表了态,也应和道:“是呀,离京三个月,都忘了烙饼是什么滋味,今天算是吃上饕餮大餐啦!”
于永亮亦随声应和:“的确!的确!”
邹红云说道:“小孩儿,下午你去上工,晚餐由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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