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今天是星期天,没有起床号,没有哨子声,也没有班长那公鸭嗓的催促,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就连营房门前大树上,天天鸹噪的群鸟,也无声无息,不知道哪里去了。
赵刚在行军床上翻了个身,床板吱吱呀呀叫了一气。“缸子!你娘的,不好好睡觉,弄过球啊!”小六子抓起枕头边上的书,冲着赵刚的头,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不偏不倚,那本三十二开的杂志,正好飞到赵刚的头上,封面上红唇女郎,一身火爆劲装,热情奔放地扑在他脸上。
赵刚用手拨开杂志,努力睁开一只眼,目光移向对面床上的小六子。小六子是东北人,本名王志,只因生下来时,足足有六斤六两,班里的兄弟们都叫他小六子。此时四仰八叉地躺着,穿一条系带子的军用内裤,一条毛茸茸的大腿,斜斜地吊在床沿上。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战友之间关系融洽,训练之余,打闹嬉戏,抽烟喝酒,人人都如兄弟般情谊,不会有真正的矛盾,即使有什么不愉快,很快就会风流云散。赵钢见小六子扔了书后,立马又进入梦乡,片刻之间又鼾声如雷了,不由得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赵刚的睡眠不是很好,只要被弄醒,就很难再入睡了。这大星期的,没训练没任务,由于近段时间团长要来检查,大家伙都不能出去,关在营房里出不去,很是无聊,不睡觉又能干什么呢?此时不仅天亮了,而且红日满窗,这样的天气,在十一月的边疆,是很难得的。赵刚揉了揉眼睛,看着自玻璃窗透进来的一束束阳光,这几天一直缠绕不去的心事,又浮上心头。
赵刚心事重重,如同所有即将退伍的人一样,一旦要离开生活了几年的部队,与情意深厚的战友们分别,心里的那份离愁,不是言语能表达的。正在迷乱的时候,几乎与脚步声同时响起的声音,从门口涌了进来:“缸子,信件!”班长刘鹏一大早出去溜达回来了。看见刘鹏就想笑,名字奇怪,与牛棚没区别,声音也奇怪,只要嗓门一高,如同公鸭一样。
赵刚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班长递过来的信,眼睛瞟了一下信皮,心一下紧了起来。一个牛皮纸信封,纸张泛黄,颜色暗淡,收信地址、姓名,用毛笔写就,笔致圆润而刚劲,与自己的笔迹极为相似,寄信人的地址还是用“内详”代替,尤为让人惊异的是,在信封的背面,有一个神秘的符号——“卍”字,只晓得是佛家符号,却不明白所指何意。
这样的信件,赵刚收到了很多了,称呼是赵刚,落款也是赵刚,这让赵刚很是纳闷,如同自己给自己写的信,想起就让人毛骨悚然。内容也大致相同,信里让自己去买什么东西,然后按照信里指定的经纬度,挖一个坑,将东西放在坑里,再将信纸折成“卐”字形状,放进信封,信封背面,写上几个大字:字书相符,来去自如,宇宙洪荒,唯我穿越。再用油纸包裹,叠在东西上面,最后掩上土,踏平回复原状。
赵刚尽管有些疑惑,甚至还有点恐惧,但来自内心的某种力量,却让他不得不一一照办,不敢懈怠,而且按照信里的规定,必须严守秘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最亲近的人。
信里的要求也很奇怪,至少让当时的赵刚感到奇怪。比如,让他查找某个地方、某个年代的详细历史资料;味精一箱以及制作配方;诸葛连弩的制作方法;雷公藤、干草各几斤。这次的要求更是匪夷所思,要“鸡鸣五鼓断魂香”的配方,按照现在的信息获取方法,在电脑上搜索一下,很容易就找得到,只是对“他”的这个要求有点疑惑。那个“他”莫非是个梁上君子,甚至还是一个采花大盗,那自己的罪孽就深重了。
“是邮局的女朋友寄来的吧?”看到赵刚脸上愣愣的表情,班长刘鹏讪讪地问道。班里的战友们,几乎都给赵刚送过信件,对这奇异的信封,都非常的好奇。而赵刚又不敢告诉大家实情,只好编造有个女朋友在邮局,女朋友是个浪漫而又怀旧的人,喜欢在信封上弄些小花样,这样才能将这个事搪塞过去。
“嗯,有好些天没收到了!”,赵刚点点头,算是对班长表示谢意。
“你小子艳福不浅,找了个不错的女朋友,什么时候把照片给我们瞧瞧!”刘鹏脸上流露出无比的羡慕。
“没问题,下次让她把照片寄来,让你们看过够。”赵刚将信塞到枕头下,穿衣起床,拿起脸盆毛巾,穿上拖鞋,吧唧吧唧洗脸去了。
洗漱间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洁白的墙砖和地砖,以及一排排整齐的水龙头,映衬得这里,更加的幽静。赵刚放下脸盆,伸手去拧水龙头的开关,只听得“叽”的一声响,却是一滴水也没有。
“日怪了,莫非又停水了?”赵刚轻轻骂了一句,与所有碰见这个问题的人一样,先是骂几句,然后不死心地再去拧其他龙头,希望能在下一个奇迹发生,放出水来。
赵刚来这里几年了,碰上这样的情况是常事,心里也不以为意。尽管时常停水停电,与远在云南的家乡比起来,却又好上很多。不知道什么原因,近些年来,家乡连年大旱,不仅粮食歉收,连人、畜的饮水都成问题。所以父母时常在信里,要求自己积极上进,争取提干,能在部队里混点名堂出来,为今后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没钱没关系,但与普天下的父亲母亲一样,都有一颗望子成龙的心。
赵刚一想到这些,心里就烦恼不已。现今的时代、环境,与以往大不相同,仅仅依靠过硬的军事素质和一颗火热的心,就想转干或提升,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在都是明码实价,每个级别的提升,都得付出相应的真金白银。自己一个区区农家子弟,仅靠那点微薄的津贴,无论如何是筹不够那个数目的。
没有提升的可能,只有退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赵刚现在面临的,就是退伍转业的问题。而更为让他头痛的,是不知道回去后干什么,又怎么面对一直殷切期望自己能有一番作为的父母亲。
“嗤嗤。。。哗哗!”赵刚正在胡思乱想时,来水了,水龙头发出一阵异响后,流出了一股淡黄色、散发出铁锈味的液体,过了一会,才慢慢变得清澈洁白。等水的颜色正常后,赵刚才把脸盆推到龙头下面,一会就满满地装了一盆。
赵刚双手把住盆沿,将头脸一起,深深埋在水里,顿时一阵冰凉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过了一分多钟,赵刚感觉有点气紧,便准备抬起头来换气。哪知道动了念头后,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只觉得双肩、后颈被一双大手按住,巨大的力量罩遍全身,不仅手臂后背、腰部大腿一点也动不了,连动动手指.xzsj8.脚趾都是不可能的。
赵刚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眼珠从眼眶里慢慢突出,意识有点模糊起来,幻觉也开始出现了。正当赵刚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头皮一紧,被人抓住头发,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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