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崖寺,同台城最古老的一座寺院,已经有四百多年的历史,现任住持是天崖寺第二代住持,佛号金叶长老,据说已经有一百多岁,佛法深厚,任住持近百年来一直积德行善,听说在百年之前还收服了同台周围的几只小妖魔,深得同台居民的敬重。
二赖和这位金叶长老颇有渊源,二赖小时候没遇上吴鼎前就流浪在天崖寺附近,金叶长老见其孤苦伶仃,还算伶俐,曾想让二赖遁入空门,可二赖受不了寺院的不准吃肉的清规,死活不愿,金叶长老也不勉强,二赖就在寺院打打杂,勉强混口饭吃,后来才认识了吴鼎,认识吴鼎后就从天崖寺搬了出去,住进吴府。
一大清早,二赖起床后找起吴鼎,两人吃完早餐就望天崖寺出发了。
天崖寺坐落在同台城西,离吴格总兵府并不很远,两人骑马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寺外。
吴鼎还是第一次来天崖寺,他对这些和尚啊道士啊没有什么认识,印象当中他们都是一些不吃肉不喝酒不讨老婆的人,他对那样的生活没什么兴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是他想要的生活,至于老婆,还早咯,况且翻遍整个同台都没有一个能看的上眼的女子,庸脂俗粉,哪能配得上总兵公子的身份?
两人来道寺门,下了马,步行上山,只见这天崖寺傍山而建,寺前两路松树一直沿至山上,一株株都是青翠古朴,每株都有近三百年树龄,寺中那钟鼓楼高耸而立,薄薄青烟环绕整个寺院,不时还有那清脆的鸟鸣声,单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清幽无比。果然好寺!
吴鼎心中感慨无比,这些和尚还真的会选地方,长年受这样的环境熏陶,想必那金叶长老佛法已经道了极为高深的层次,就算那白衣少年是妖,也一定能化解这件麻烦事。
进了寺院,到明来意,金叶长老出来相见。
吴鼎抬眼看去,只见金叶长老大约只有有七十来岁,胡须全白,jīng神奕奕,身材消瘦修长,穿着一件灰sè的僧袍,十分的简朴,整个人站在那里就象一株苍松一样,给人一种深邃高古的感觉。
“两位施主,敢问来找老衲是为何事?”金叶长老双手合十道。
“老和尚,这次我们遇到麻烦了,你要帮帮我们才行!”二赖到了吴府后和金叶还有些来往,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二赖你还是老样子,有事慢慢说,看老衲能否帮得上忙。这位施主是?”今叶长老向吴鼎微微一笑。
吴鼎自然在这种时候不敢怠慢,上前行礼道:“大师,我叫吴鼎,是二赖的朋友,这次是有事来打扰大师,望大师能帮助我们。”
“来都是客,来请坐下说。”金叶吧他们请进他的禅房。
三人席地坐好,吴鼎便把昨天在“狮子头”发生的一切告诉金叶。
金叶听罢,闭目深思了一会,开口说道:“依老衲所见,此神秘少年可能是个妖jīng,他能用挥扇就把你们击倒想来修为不低,但老衲不解吴施主为何能把他击伤呢?”
吴鼎摸了还有点微肿的脸:“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就用左手这么一挡他就倒在地上了。”边说边用左手做了一个那天的姿势。
金叶看到吴鼎左手的手镯后,本来微微闭着的双眼一下睁开得滚圆,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手镯:“吴施主,这手镯是?”
“这个手镯据我父亲说是随我生下来的,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我的左手,就是想拿下来也很难,反正也不碍事,我也没怎么在意。”
“就是说天生之物了,能否取下给老衲一看?”
“我就是想也不行,要到每年的重阳才能拿下了一天,其他时候都没有办法,大师,这手镯有什么不妥吗?”
“现在还说不上来,容老衲试试能不能把它取下。”说罢金叶伸手探向手镯,还没触到手镯,手镯忽然白芒大胜,硬生把金叶弹开数米远,身体晃了几下才定下来。
“大师,你没事吧?”吴鼎和二赖赶紧上前扶住他。
金叶脸sè苍白,过了一会才缓过来:“吴施主,此手镯内含极大力量,估计那天那少年也被它所伤!”
吴鼎把左手拿到跟前端详了一番:“不会吧,那么多年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金叶席地坐好,勉强压下体内还在翻滚的因手镯而致的痛苦,缓缓说道:“那手镯的事情我们先别考虑了,还是来说说那妖jīng的事情吧。”
吴鼎听着金叶的话中有帮助他的意思,高兴道:“大师,您是愿意帮我们了?”
金叶正sè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收妖伏魔本来就是我辈的本分,要不然修炼来何用?七天后老衲会前往贵府,若那妖孽敢来,老衲必叫他有来无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金叶的身上淡淡涌现出胡贴在厚厚的双唇上,身上穿这一件脏兮兮的道袍,不知多久没洗过,脚上穿着一双烂草鞋,好象走了很远的路过来的。
算命先生正对“狮子头”的老板说:“本道刚帮你算了一卦,赶快将你家那看家大黑狗带出城外,不然今rì你家酒楼的招牌不保。”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