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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蔽月亮的乌云散开了……十又是我在凑字数。
一栋居民楼的二楼里的某个单元,月光透过窗户的玻璃,借着月光看得见里面的情况。月光照在一双小脚丫上,没能看见她的样子。不过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所以应该是个小女孩。女孩的面前还有个男人躺在地上,男人的头部位置被阴影遮住了,看不见长什么样子,但应该也无所谓了,因为我想他已经死了。因为看得见男人的身上地上都是血迹,也看不见男人的胸口有呼吸的起伏。
小女孩缓缓的抬起右手,一把沾满血迹的刀出现在画面中……
在这里先说明一下,可能你等下看会觉得我根本就是在抄袭,但请看完再说,把后面一两章也看完了再说。
夜晚
,我就随口说“你们家卖豆腐为什么不叫油豆腐?”而她的家人似乎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雨停了,我要走了,可她却让我留下吃饭。我说不用了,可她老爸那凶狠的样子让我留下那我只能留下了。我对她说“你老爸好恐怖啊”她就在那对我笑。
她父母始终没有告诉她她的病,而且还请求医生不要这么快告诉她。她父母只告诉她这是青春期女孩很少出现的病,为了记录她病情的变化,她父母按医生的吩咐让她写日记。可医生却不赞同,认为应该让她也及早了解自己的病情,这样才不会浪费自己剩下的时间。我想她也应该是和医生一样的想法,因为如果你认识她的话,你会知道她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家伙。
但是她身体出现的一些不寻常的征兆让她不安起来。终于有一天,她约了一个她喜欢的师兄去逛街,她会考上这所高中似乎是因为那个师兄在这里,她会打篮球似乎也是因为那个师兄。在经过一家店铺时,她没能躲开一群跑过的小孩被撞倒在地。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妥了,她想起了上次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对她说自己的爸爸也像她一样下巴受过伤,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那女孩的爸爸的医生跟自己的是同一个。
她独自到医院探望女孩的父亲,女孩的母亲对她说了女孩父亲的情况,最初女孩的父亲的病征跟她差不多。但女孩的父亲的变性症已经很严重了,说不了话,站不起来,手脚控制不灵活。她一下子联想到了自己身上。步态不稳,动作反应迟缓及准确性变差不能准确的衡量和物体之间的距离继而出现上肢共济失调。她决定单独找医生询问,走了很长一段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那天她在当合唱指挥着大家练习,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病的原因让她不知不觉停下了。同学们都觉得十分奇怪。她不好意思的向同学们道歉,想让大家从新再来一遍,她拿起五线谱可却不小心掉地上了,不知道是因为病佂还是大意。可这时候却被她发现我这个不称职的班长居然逃了。我当然不会去做这些无聊的事,因为我还有其它事要做,我喜欢小动物你们都知道的,所以我加入了学校的生物部,其实还因为生物部没人愿意加入。她找到我问我在干嘛。我在干嘛,我在做鱼缸观察记录。我告诉她只要有适当的生物,适当的水草,取得平衡的鱼缸,鱼就能自己存活。虽然鱼缸很小,但也是一个生态圈。
她说“是这样啊,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当生物学家或医生什么的?”
我怎么可能去当什么医生,我跟她说“我不适合当医生的,说起来,人是生是死,怎么样都行,自然的死亡自然的出生,这样就自然的取得平衡。”我拿起刚死去的小鱼给她看“人类也是一样,不用勉强的生存下去”那时候的我就是这样,生死都没什么关系,就算我不在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死了就死了。
可她似乎不太认同我说的“是吗?”
“嗯”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不认为这么简单的就能得到结论”
“嗯?什么?”
她没看着我,她说的似乎不是说给我听的,又似乎在批评我“生或死,取得平衡什么的,这样的构造……”
“这就是人类的自我”
她大声的对我说“才不是自我!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
“居然问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总之就是不同的……”
“所以就问你有什么不同”
她大声朝我说“那么如果你的亲人朋友得病了或死了,那你也能无所谓吗?”
我看着她想哭了,不想跟她争了“激动什么,傻瓜一样”
放学的时候我还要到生物室,却看到她打开已经关机的电脑了,我怕她乱弄就紧张的问“你在干嘛?”
她看到我进来了就慌张的关掉电脑,因为那时候她在查自己的病,或许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了。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就说了她一句“你不要擅自乱搞……话说都放学了你还在这干嘛?”
“那你呢?”
“我怀疑白天死掉的鱼是不是得了白化病,所以回来看看,要真的是这样,不及时处理的话其它的鱼也会死掉的”
“奇怪的家伙,对人的生死漠不关心,却很关心鱼的生死”
我已经忘记了她这样说我时我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无言以对“你好.xzsj8.烦”
“怪人”她哭了
第二天就是合唱比赛了,前几天她都情绪低落的,昨天还哭了,可今天却变了个人似得,我就说她“还是你比较奇怪”
被我这么一说她的脸上又出现了失落的表情,可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她跟我说因为今天会得到答案。我当时是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她告诉我是必须问清楚的事“但或许问了我就会改变不再是今天的我了,现在是最后一刻,以这样的我存在,现在一定是最后一刻了”因为她今天要去复诊,她决定问清楚自己的病,就算她早知知道。我不知道她为何会在一夜想通,或许是因为她很厉害吧。
我还是觉得她比较奇怪“什么东西,奇怪”
她却问非所答的说“所以你要好好唱,要是对口形我可饶不了你”
她爸爸妈妈也来看了,她爸爸看着女儿出色的站在台上表演,但可能女儿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她爸爸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了。
合唱结束了,可我却想着那奇怪的家伙,我回到生物室看看那家伙用电脑做了什么,昨天我看到她打开网页了,网页的历史记录或许已经让我知道她的病了。
复诊时,医生对她的病**言以止,虽然医生认为应该告诉她,可她毕竟只有十五岁,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医生也很难开口。可她自己却主动说出来了“是脊髓小脑变性症吗?”
医生和她的父母听到她自己开口说出都有那么一点错愕,医生也不忍心告诉她,可总要告诉她“是的”
“那我将来也会变成和那个小女孩的父亲一样吗?请告诉我医生”
医生不忍心的告诉她“虽然是很久以后的事,但我认为会的”
她哭了,就算这家伙再厉害再坚强但她也忍不住哭了。她妈妈安慰她,紧握着她的手说“不会立刻就怎样,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你要振作起来”
她低着头问医生说“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
“可以”
她抬起头“为什么……为什么病魔会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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