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他一副欲睡的模样,翻个身,挪动了一下手,可却发现枕边空空的。 梦醒,他猛地坐起身,仿佛做了一场噩梦的感觉。
至少是现在,他眉眼惺忪的时候,还是无法判断出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保姆!”
这一声,整幢楼都在震动,保姆听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于他的面前听从他的号令。
“太太去哪了?”
“太太?”她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句话,难道那根本不是一场游戏?
看着乔熙远凶恶的眼神,她立刻唯唯诺诺地讲:“她、她出去了。”
“出去?”他疑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走了很久了。”
“那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她“啊”的一声,抖了几下,步子不禁退了几步,委屈的道:“乔先生,可之前你也没通知我一声啊?”
是啊,乔熙远觉得理亏,背过脸,淡淡地说:“好啦,你先出去吧。”
退出后,她突然想到了昨晚,那声音,啧啧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走了?
为什么?
不是说她爱自己吗?
为什么她要走,既然愿意和她上床不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了吗?
不,不,他不听的安慰自己。
拿出手机,打她的电话,才发现这个电话已经不通了。他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开始不断的磨动着,眼泪止不住的下落。
就这一刻,他都不会相信她真的离开了。心里依旧是觉得她不过只是出去了,没准过会就会回来的幻想。
他下床,被跌的踉跄,连鞋子都没穿,门口,他根本看不到人影。他走到保姆前拉住她的手,流泪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先生,乔先生,别这样,我有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乔熙远的父母赶来了,看到这幅景象自然十分生气,“乔熙远你这是干什么?”
“妈,夏静雪她走了。”
“走?”她满怀疑惑,匆匆地跑上楼看了一眼,果然人去楼空。可,一转眼,却发现了桌子上的纸条:我的处子之身换你家的合约应该够了吧?如若你想告我,你的裤头证据在我手中,我会奉陪到底,看到最后是谁输的最惨!
她猛地一咬牙,然后跑到乔熙远身边,纸条朝她脸上一扔,怒气道:“你看你都干了什么,难怪她会走,这你又怪得了谁?小丫头骗子,她还真行!”
他看了一眼纸条,顿时大哭。
父亲一看,生气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公司你不干,你还想干什么?”
母亲看到他伤心,心里一紧,马上安慰道:“熙远,好啦,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我还懒得稀罕了?”
他转过脸来,哭成了泪人,看着她:“可我爱她。”
“爱什么爱?”母亲突然变脸,“熙远啊,不是我说那个女孩有什么好,你看看这纸条,明明是在设计骗你,这种人你也要?”
他静默的没有出声。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他们一时气急,怒冲冲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是关心地说了一句:“你一定要振作知道吗?”
他哭着点头。
冷冷的乔家大宅,面对这些机械的保姆,他心烦的很。
爱何处,千重泪,又有何人知?
站在门口,他不止一次地在眺望着、期待着。
夏静雪你又在何方了,为什么要走?走的那么决绝,不给自己一点点机会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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