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粉色和紫色的纱幔因强大的风力,翻飞起舞,营造了神秘而又梦幻的感觉。无弹出广告小说 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贵妃榻,用来小憩。那一边桌案上设着青花瓷花瓶,插着满满的一囊桃花枝,花瓶旁的朵朵桃花瓣,意味着这些桃花是刚掉落下来的,桃花已落只剩枝,美人又能撑何时?
挂着紫色纱幔和粉色流苏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灵气逼人的女子,这女子便是桃伤春,只见她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红唇已被牙齿咬破,露出了滴滴血珠,眉头紧皱,似被什么恶鬼缠住,头上的木钗已经去掉,乌黑亮丽的秀发分散的披在枕头周围。白净修长的玉手骨骼分明,此刻正紧紧的抓住盖在身上的锦被,来表达自己身体上的痛,令一只玉手,正被一双宽厚的手掌握住,那男子不断揉着手里柔如无骨的小手,不断的呵着气,想要是冰冷的小手快点暖和起来。
这是门外突然传来夕竹欢愉的声音:“来了,来了!刘大夫来了!快点快点,您老快来!快看看我们家小姐。”撩起珠帘,夕竹把年老的刘大夫请了进来,看到莫梓暮,刘大夫赶忙弯下身鞠躬道:“草民,草民参见。。。”
“好了,好了!别拜了,快点过来看看伤儿,她怎么会这么痛?!”看见一点都不着急的刘大夫还在那参见,等不及了,免了礼,直接把他拉了过来,按在板凳上,让他看桃伤春的情况。
“哎呦喂,我的老骨头来。。。”扶着老腰,在那哀嚎,可是手上却已经为桃伤春把起了脉。把好脉后,拿起针包,从中抽取一针,在小火上转了转,随即扎了针,止了血,收好东西后。又看了看桃伤春的脸色,摇了摇头,起身,转身面对莫梓暮,这回倒没有鞠躬,而是站直了老腰,语气略带怒意,说道:“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照顾她的,啊!”说完,还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怎么了!伤儿出什么事了!”看见刘老起身,自己赶忙挤过去,握住桃伤春的手,着急的问着。
“哼,亏伤丫头说让我不要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只有惊,没有喜了!”吹了吹山羊胡,怒瞪着莫梓暮,心里微微叹气,为桃伤春惋惜,丫头啊,丫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哦。。。。。。
“到底是什么事,刘大夫您倒是说啊!”说着这话,可是自己的心却颤抖了起来,他害怕,害怕他的伤儿出事,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他的伤儿,他都不知道现在的一切都还有什么用,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唉。。。这个傻丫头。丫头已经有身孕一个月了,她让我不要告诉你,想在你的生辰四月初九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可是却听到了你即将要登基成为帝王的圣旨,你也知道丫头的性格,她。。。。。。”
“身孕,伤儿有身孕了!太好了,我要当爹爹了,呵呵,我要当爹爹啦,哈哈。”听到已有身孕一个月的莫梓暮高兴的要发狂,却没有听到刘老后面的话。
“咳咳,你别高兴的太早,这次的打击对丫头来说太大。”看了看依然激动的莫梓暮又看了看桃伤春,终于狠下了心,说:“丫头,身心俱灭,流产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接着便听到莫梓暮暴吼的声音:“什么!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啊!”震惊之极的莫梓暮维持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他不敢相信,前一秒自己还高兴的快要做爹爹了,可是下一秒却把自己打向了地狱,伤儿,伤儿,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对不起,伤儿。紧紧地抱住怀里虚弱的人,不断的道着歉。
“哼,说一遍又怎么样,就算让我说两遍,三遍,十遍,百遍,我还是一个答案,丫头流产了,丫头的孩子没有了,都是因为你!哼,你,咳咳。。。”说的过于激动,以至于不适的咳了咳,抚了抚胸口,顺了顺气,淡下心,看着桃伤春依旧苍白的面孔,心疼的说:“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她的脸上永远存在着笑容,只要有丫头在的地方就有欢笑,可是自从遇见了你,唉,丫头的笑声少了,笑脸也不常看到了,就算看到,那也只是强颜欢笑,难道王爷您没有感觉到出来吗,丫头一直压在心底的恐慌和悲伤?这些,我和夕竹可都看在眼里。”
“是的,王爷,小姐以前笑起来很美的,我们都很喜欢看,可是现在,笑容里却有了苦涩,这全都是为了王爷您,王爷,小姐和您相遇后,每一天晚上,小姐都会告诉我一句话,然后再心满意足的睡觉,那就是。。。
“小姐。。。”推门而入的夕竹立马捂住了鼻子,因为有很重的酒气飘满了屋子,正当她要前进一步时,从里屋传出一道似冷清却又悲哀,似寂寞却又坚强的声音:“夕竹,我好爱他。”
夕竹一愣,随即眉开眼笑道:“那好啊,小姐爱莫公子,莫公子也是真心爱小姐的,两情相悦,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爱的是闯荡江湖,带我泛舟,带我游山玩水的莫忧,而不是北辰帝国鼎鼎有名的莫梓暮莫王爷!”声音多了一丝怒意,可更多的是伤意。
什么,莫公子是王爷!想到这,抬脚立马跑进里屋,因为她有预感,小姐肯定在做伤害自己的事。
果然,桃伤春趴在桌案上,头发散乱在肩上,外衣半挂在胳膊腕上,脸颊因喝了许多酒,红通通的,煞是迷人。
“小姐。。。”担忧的上前,想将她扶起,没料到桃伤春一下子抱住了夕竹,夕竹顿时手无足措,可是心里却又很心疼。
“小姐。。。”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是王爷,为什么,他要是皇室中人,可是,我好爱他,好爱他,你知道吗,夕竹,我好爱你,阿暮。。。”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和伤儿单独呆一会儿。”挥了挥手让两人下去。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莫梓暮,并没有发现自己怀里的人眼角流出的那一颗泪,在烛火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凄美。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了一声轻轻地呢喃:“阿暮,我好像有点恨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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