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煜城的脸色缓了缓,可语气仍旧硬邦邦的。 首发--无弹出广告“吃了它,吃饱了才有力气恨我。”他亲手端起递到白初晴面前。
白初晴隔着氤氲的热气看着云煜城,他那双深邃的双眸犹如深不可测的海域,将她的坚持和反抗一并沉溺。
见白初晴怔仲未动,云煜城径自将鸡汤送至自己嘴边喝了一大口,敏捷的出手将白初晴扯到自己面前,俯身对准她的唇……
口对着口强行将鸡汤喂进了她的口中。
突如其來的举动,白初晴彻底懵了。
变态!混蛋!竟然用这个方式强迫她。
等待反应过來,白初晴立刻死死咬紧牙关,双手抵在云煜城胸前奋力要挣脱,无奈她的力气在小山一样的云煜城面前根本微不足道,更何况她三天沒吃饭,满口的鸡汤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云煜城的唇未曾吻离,环抱着她的手,转而袭上了她的胸前的柔软,肆意一捏。
啊!
本能的,白初晴惊得张开了嘴。
咳咳……
她被呛到了。
云煜城随即放开了她。
“云煜城,你是不是变态,唔……”白初晴被呛得,小脸通红。
还未等白初晴骂出來就被云煜城重新封住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抗拒,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在她柔软的唇上吮吸着,灵巧的顺利地闯进她温热的口中缠住了她的舌尖,辗转用力地吸吮着,纠缠着,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侵袭了白初晴,缠绵悱恻的吻,让她大脑瞬间短路。
他的气息,他的强势,他的温柔……
不可避免让白初晴想起了的一个人,Steven。亦如那天的吻别,强势甜蜜得让人不可思议。
纠缠到氧气殆尽,云煜城方才恋恋不舍的吻离。
“如果不想我就这样喂你,就乖乖的喝了它。”云煜城撩唇邪笑看着双颊绯红的白初晴,无视她的杀人目光,将威胁进行到底。
白初晴心里那个气啊!但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问候’云煜城,忿忿的端起那碗鸡汤一饮而尽。
云煜城看着她负气的样子,边喝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瞪自己,不禁哑然失笑,“喝那么急?别被呛到。”
被他这么一说,白初晴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好吧,就当被呛到了。
噗……
白初晴对准云煜城脸就喷出去。
心里面还得意的想着,看我怎么喷你个满脸开花!
却沒想到,狡猾的云煜城似乎早料到她有此一招,眼疾手快的抄起托盘一挡,油油的鸡汤尽数喷洒在了白初晴脸上。
“你……你……”白初晴指着云煜城的手抖了几抖,她真的找不到词语形容这个狡猾如狐狸的男人。
就在这时候,一片粘在她发间的葱花掉落下來,样子滑稽极了。
“这下你该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云煜城拿开了挡着的托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脸。
白初晴正要开口反击,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冲着得意的云煜城一笑,“”。然后将自己油腻腻的脸在他的衣服上恶作剧的使劲蹭了又蹭。
待到云煜城反应过來,他价值不菲的西服上赫然印下一片油渍。
“哈哈……”白初晴一副诡计得逞的摸样。
“白初晴!”云煜城第一次被人弄得抓狂了。
从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喂!喂!你是个男人不能和小女子一般见识的……”白初晴看势不妙立刻逃之夭夭。
绝食的这一篇,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白初晴始终不明白,自己在云煜城心里算什么?
佣人?宠物?
不过,有一点她彻底清楚了。就是自己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还有一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的事,就是云煜城的态度不再向以前那么反复无常,对她似乎有所好转。
当然,仅仅是不再刻意刁难而已。
唯一值得白初晴真正高兴的一件事是,时装比赛的入围名单,白初晴进入了决赛。
白初晴站在宣传栏前看着通知名单,她的名字在倒数第二,目光一点一点滑落然后定格,和她名字紧挨着的是,许家鸣。
然后是杨雪。
许家鸣!她曾无比熟悉的三个字,现在再念起來,心底已经沒有了往日的悸动。白初晴自嘲的勾勾嘴角。
这就是造化弄人。曾经,她还以为他们能够,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殊不知,最易变的就是人的心。
白初晴轻轻叹息了一声。
“好久不见!”随着她的叹息,身旁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
白初晴侧过头,看见了穿着一身休闲衣的许家鸣,双手插在裤子袋里,目光落在宣传栏她的名字上。
她的入选在他的意料之中。
“恭喜你。”许家鸣转过头,目光透着真诚话出自真心。
白初晴点点头,却找不出想要说的话。许家鸣还穿着生日时她送给他的上衣,她还以为他早已经扔掉,不知道他为何还留着它?
白初晴看向许家鸣,多日不见,似乎是瘦了些。眼神里不再有那么倨傲添了几分憔悴,整个人说不來落寞,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在恍然间,忽听许家鸣低低唤她的名字,“初晴……”
白初晴猛然清醒,她操什么心,他们早已经沒关系了。
“你还恨我吗?”许家鸣鼓出勇气问出这一句,亦如浪子回头忏悔般不安的怯怯的神情,等着白初晴发落。
恨!
白初晴在心底咀嚼着这个字。
由爱才生恨。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但,白初晴现在一点也不恨了,因为爱沒了,所以恨自然不复存在。
她的心不再为那个叫许家鸣的心而波动,自然可以极平静看着他,淡淡的开口,“不恨了。”
许家鸣看着冷静疏离的白初晴,眼眸闪过一丝痛楚。他懂的,只有不在乎了,才能够这般波澜无痕,可是他不甘,“初晴,原谅我好不好。如果我和……”
隐约猜到许家鸣想说什么,白初晴毅然打断了他的话,“家鸣,不要说了。我们之间已经用不着原谅这个词了。”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后悔想要复合,他们也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所以,一些话还是不要说出來,免得日后相见尴尬。
“初晴,你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和杨雪已经分手了……”许家鸣急欲想挽回,上前一步想拉住白初晴的手。他知道她一向心软。
白初晴连忙后退一步,“许家鸣。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你已经错了一次为何又再负了杨雪,更何况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此时你要做的该是担负起身为男人应有的责任,好好对待杨雪。而不是來告诉我这些。我确实恨过你,当你抱着杨雪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了。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痛吗?你不会知道,因为到现在你也不明白爱究竟是什么?”
白初晴一口气说完,这不是她所认识的许家鸣,他一向心高气傲从不会像这样低声下气乞求任何人。
许家鸣的手讽刺的僵在半空,似不认识过白初晴一样看着她,似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这跟你沒关系了。”白初晴说的心平气和。
发现來往的路人纷纷露出好事的目光,为了避免徒增事端,白初晴道句再见,即潇洒的转身而去。
她曾经也想象过如果许家鸣有一天再回來乞求自己原谅,她一定狠狠大骂他加倍讨还当日的羞辱,可是真等到了这一刻,她才觉得,一切已经全然沒了必要。
许家鸣傻傻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那道身影,他突然发现,白初晴已然变了,不再是他所认识的软弱的女孩了。
“白初晴。”
白初晴正要回教室,杨雪纠结了几个女生怒气冲冲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由分说,杨雪扬起手对准她的脸就要招呼下去。
白初晴太了解杨雪了,敏捷擭住她的手腕,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打她,那日是她毫无防备,这次沒道理还挨下。
“杨雪,你发什么疯?”
杨雪沒想到白初晴不但不怕她反而还敢质问自己,嗓门更尖了,“我发什么疯?白初晴,你要不要脸,你都嫁人了还去勾引家鸣。你就是个贱人,**……”杨雪想抽回自己自己手打过去,可是手腕被白初晴死死拽住,揪扯了几下也沒能挣脱。
白初晴觉得这话从杨雪口中说出來,当真是可笑之极。难道她忘记了,当初是谁从她身边勾引的许家鸣吗?
“要说不要脸,你道行可比我深。当初许家鸣不就是被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勾引走了的吗?”白初晴话落,倏然间就松开了手。
杨雪毫无防备,差点摔倒在地,幸亏一起來的人扶了一把。
白初晴的话一针见血,一下就戳到杨雪的痛楚,“白初晴,你敢说我不要脸,你再说一遍?”杨雪脸色变了几变甩开扶着自己的人,手指点着白初晴,姣好的面容气得扭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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