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老子说你们都应该明白了吧,老子是来打劫的。 财货和女人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若是不然,喏,那个死人为鉴!”
居中的蒙面大汉开口,语气嚣张而霸道,不容置喙,一点也没把商队放在眼里。
徐掌柜在一个青衣中年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出了马车,一连两天的车马颠簸让本就染有风寒的徐掌柜更加虚弱了。
“咳咳,不知道阁下是哪条线上的朋友?在这开山立柜的总镖把子又是哪位好汉?你们这么做,恐怕会坏了道上的规矩吧,咳咳。”
这一句话说完,似乎把徐掌柜的精气神都给抽走了一般,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晦暗了许多。
“哟呵,你这糟老头还敢跟老子我讲江湖道义,在老子面前摆谱,看来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吧。老子跟你明说了吧,老子的地盘老子最大,这里只有老子说了算。不管你是什么商会的,也不管你们有多大来头,既然来了老子的地头,就得按老子的规矩办事。你也别用道上的那一套吓我,既然都落草为寇了,还他妈讲什么规矩,等老子哪天壮大了,第一个就把那些曾今立下这些规矩的孙子给砍了。女人和财货留下,要命的崽子脱掉上衣后都给我通通滚蛋!”
听到这里,秦风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为了怕惹麻烦,琴姐是以男装混入的。这山贼要女人也不该如此心细啊,一般哪会有人女扮男装。
还有一点,若是平常的山贼,按照绿林规矩,一般只要交了买路财就可以平安无事地过境走人了。但看这伙山贼的态度,分明有着更大的胃口,简直是一群亡命之徒,对他们来说,杀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哪里还会有那许多顾忌。
“嗯?不对,这些山贼总给我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先埋伏射杀,震慑商队,然后出来喊话,瓦解众人的抵抗意志,这本来是山贼剪径的正常手段。但如果他们仅仅只是如此的话,根本没必要让女人全部留下,这也是山贼的共识。毕竟,因为几个女人而惹来商队的拼死放抗就有些太不值得了。
当然,如果他们是漠北马帮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江湖中人也很少有人会承认漠北马帮的地位。毕竟,武林中人对于犯下**妇女这一条的人都很敌视。
他这是故意要引起众人的愤怒还是纯粹的心理扭曲?或是他本人真得就像他表现得一样,人头猪脑?
秦风摇了摇头,虽然仅仅只能看到那个人的双眼,却还是隐隐地感觉到了那人眼底深处的疯狂和不屑。仅仅杀人魔,心理变态的话,还达不到他的这种程度,也无法领导这么大的山贼团伙,他的手下也做不到如此的规矩。
“嗯,规矩?就是这里,我怎么说刚才一直有种违和感,原来就是这伙山贼太整齐太严肃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而那个领头人却异常嚣张,想是他的地位在江湖中也应该不低。”
如果他们是某个有名的山贼团伙也就罢了,能有这么严明的规矩也不足为奇。但秦风可还从没听说过有哪个天下闻名的山贼团伙会干出如此藏头露尾且不讲道义的事来。
想到这里,秦风反而更加担心了。如果眼前的这些家伙真的是冒牌的山贼,那这些家伙恐怕就是冲着商队来的,说不定还是多宝阁的仇家,这会儿寻上门报仇来了。至于绑架,秦风倒没想过,一个偏僻小镇的分铺罢了,哪里会有什么重要人物值得对方花费这么大的力气绑架。
“咳咳,阁下真得坚持要这么做?就不给我多宝阁留半点情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想必阁下也该懂得吧。这样好了,我们出平常义士十倍的赎金,权当结交阁下这位朋友了。”
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似乎要把胸腔的浊气全部吐掉,徐掌柜坚持着把话说完了,艰难地盯着那个领头人。看徐掌柜那样,秦风甚至都怀疑,恐怕再多说一句话那徐掌柜就要断气了。
“看你这糟老头说的,老子是来抢钱的,又不是来要饭的,有钱老子不会自己拿啊!你这老头要是再跟老子这么讨价还价就直接把你剁吧了!”
那领头大汉不耐烦地吼了徐掌柜一声,浑然没将徐掌柜的话放在眼里。大手一挥,两旁的黑衣武士便整齐地朝商队逼去。一把把明晃晃的长刀被齐刷刷地拔了出来,那冷森森的刀光直将商队众人给吓得心胆俱裂。
看着逼近过来的黑衣山贼,徐掌柜没有丝毫变色,在青衫中年的搀扶下,他的身形给人的感觉却更加魁梧起来。
“这里有整整二百眼。
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徐掌柜,秦风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虽然他的眼光可能还不能像王老实一般经验老道,但对于徐掌柜的那幅平静地神情却还是看得分明的。
“难道他还有着什么后手?不然他何以如此镇静?”
扫视四周良久,可秦风却依然没能发现徐掌柜的自信源自何方。
“希望如此吧”,秦风自我安慰道,却是更加的小心戒备了起来。看场中双方的神情,分明都各自有着后手准备,恰恰是在此种情形下,秦风反而倍感危险。
就在第十六个商队护卫被山贼砍翻时,为首的大汉将大手挥了挥,那几十把闪着寒光的大刀霎时停了下来,整整三十个黑衣山贼已然收阵站定。因为杀戮而散发出的煞气,却依旧给场中众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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