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停止旋转后,我睁开了眼睛,靠,怎么还是黑天,我站起来四处一看,这不是上次的那个火车站啊,这不是我们厂的体育场吗,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还在这参加过运动会呢。开 心 文 学 当时是全厂的运动会,我们家的那个工厂,连员工带家属有10多万人,每10年举行一次全厂运动会。不知道为什么是每10年,也许是厂领导上班时候脑袋被门挤了,一看表,刚好10点。运动会分小学组,初中组,高中组和成年组4个级别,运动会是我们最喜欢的了,因为可以堂堂正正的玩几天,而且为了准备这次的运动会,各个学校下午都不上课,排大型体操表演,几个学校的学生一起表演,我们都穿上红色体形裤,围一个破绸子,体形裤自己准备,绸子学校统一购买,交钱就行了。各学校绸子颜色不一样,我们的是鲜黄色,和我们红色体形裤配在一起土了吧唧的,老师却说像朝阳。
为什么上次是在火车站,而这次是在体育场呢,难道入魇的地方是随机的,庆幸的是这体育场和我们学校只隔了一条马路,就在我们小学的西边,很快就能走到。如果一下给我整到北京去,那我不累死了。不过,那到底是不是我们学校我还不能确定,那个大院里只有一个教学楼,正常的话应该有三个。而这个体育场也与现实中的有些不同,只有东门和北门,现实中是四个方向都有门。不管了,先往东走吧,出了体育场自然就看到了。我握了握手中的剑,往体育场的东大门走去。东大门的外面黑呼呼的,即使站在东大门的面前,我还是看不到外面,魇中果然邪门。我走出了东大门,我靠,怎么又一个体育场。
我懵了,这又是哪里的体育场啊,难道是区体育场?我们老家有两个规模比较大的体育场,说大也是相对而言,和正规的容纳7,8万人的体育场肯定是没法比的。这俩体育场根本不挨着啊,不过区体育场离火车站倒是很近的,如果上次去的那个火车站就是我们的区火车站倒也找得到。那就往火车站方向走吧,我扫了一眼体育场打算辨别方向,这一看,我冷汗就下来了,这不是区体育场,还是我刚刚待过的厂体育场,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而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厂体育场的北大门,我脑子一下就反应不过来了,这没道理啊,柏姨说魇是真实的空间,那也就是说在魇中应该有明确的方位,怎么我从体育场的东门出去,反而是从北门再次进入了这个体育场。那我要是从北门出去会是哪里呢,我转身又迈过了这个门,回来一看,万幸万幸,没有突破我的思维,还是回到了这个体育场的东门。如果我回来又换场景了,我想我会更崩溃。
难道说东门北门是连着的,我决定在走到现在这个体育场的北门去试试,东门北门的距离差不多有150来米,很快就到了北门前面,体育场本身没有什么可移动的设施,所以不用考虑防盗问题,说是门,其实只是敞开式的进出口而已,没有可锁的大铁门。我在北门口犹豫了半天,真的怕穿过去发现自己站在体育场的东大门口,当我决定迈步的时候,发现自己紧张得腿像筛糠一样的抖。
我心一横,闭着眼穿了过来,我睁眼一看,哎,一点惊喜都没有,果然是站在了体育场的东大门,我是彻底的迷糊了。我如行尸走肉般在体育场里胡乱的走着,满脑子胡思乱想,我开始恨柏姨,都是因为她,我才困在了这里,跟我玩什么入魇啊,仗着自己有点法术,和普通人开什么玩笑。这事也怪我自己,干嘛为人那么嚣张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现在还不是自己吃苦,人生就这么没了,想着想着都快哭了。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也许我根本就是想错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想到马上就能出去了我的心激动得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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