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音咳嗽一声,依旧是神色黯淡,脑门却不知为何爆了青筋。 门一直关着,他也没开门,却是莫名的突然出现。
尤风用水汪汪的黑眼睛看着他。
“那个。。。。。。没事。”我打开门把他推出去,关上门刚一转身,却发现他已经背靠在墙上凉凉的看着我。
你想证明你无处不在是吗。。。。。。
尤风挂着眼泪扑到他身上说我和戈浩又欺负他。我和老哥对视,感慨这半天心理教育白搭了。后来尤风从爱情轨道偏转回友情轨道,倒也使我们放心不少,只是怕无音把他教坏了。
冬眠期过了,无音却一直留在了我家。
他很空闲,晒晒太阳,在四处走走勾引邻居家的小女生。我怀疑他是不是丢了工作,在去年冬天被老板炒了后又被暴打一顿——但想想又不可能,一个妖精无需找工作,要么就是他有毛病,要走么就是找他工作的老板有毛病,也可能双方都有毛病。
我一向不承认这么一个优雅的男子会有什么毛病,但自从他闲逛到我们学校,然后被亲爱的保安发现追着跑后,我就不得不考究他的大脑是不是受了刺激。
“你是不是丢了工作?”
他摇头,黑色的眼露出温和的笑意。“蛇界出了一些事,躲在这里方便。”
通常他要把一句话讲好几遍我才听得懂,有时我会很心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他则是不紧不慢的再一遍复述。
说白了他就是一政治犯,在蛇界政治分裂前他是个参政人员。我就以为他政治学得很好,拿政治作业让他做,结果他头大了。
结论是政治跟政治作业有本质区别。
我完全有冲动把他也送进动物园,他很介意,不过他不介意陪我一起去动物园看他的那些吃的圆滚滚的蛇同胞。有一次我去探访
尤风的时候顺便把他捎上,结果他吓坏了那里所有的蛇——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仅仅往那里一站,展览馆里的蛇就到处乱窜,有几条还夸张到找根枝枝玩上吊的。据说我们走了以后那里的蛇还是集体绝食三天。
我只能认为无音要么是太伟大,要么是太邪恶,感觉后面的可能性大一点。
等他探测完周围地形终于停止闲逛,完全把我家当成蛇窝根据地。家里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他的存在感一向很低,又不会惹麻烦,关键是他很少吃人类口粮,因此咱家不必去养活他。
我把衣柜长久性清空让他住。
他不穿鞋也不穿袜子——主要是我才懒得给他买。戈浩挑几件过时的大号衣服给他穿,他也不计较,都收下了。
我正在上高二,戈浩比我高一个年级,而且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学校是私立,因此我们只能住宿,半个月才回一次家。
学习忙了渐渐也没心思再顾及他,在学校马克思就是我爱人,秦始皇是我梦中情人,每天顺着圆锥曲线和他们谈恋爱,和ATP拉手,向自由落体表白。
我叫戈锦,一个普通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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