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基本上就没见到罗飒,大概他真的毁容了,也许是那部分机能被无音搞出故障也残疾了——总之那时他也没搭理他的死活,拎了我就走。
像无音这么少见的热爱和平的蛇肯定不会闹出什么犯罪的。
“盐呢?”我一进门老娘就问。
“呃。。。。。。这个。。。。。。被那个姓罗的撒了。”
显然这像是一个很烂的借口,我被老娘一脚踹出门再去买一包。
失败的老哥回家了,手里还抓着那三支花,只是焉得和他的人一样。我不打算再打击他,只是抢了他的花,一片一片的把花瓣拔掉。
尤风哼着歌飘进来了,像极了我的语文老师那样油光满面。我不是道是那个混蛋教他唱歌唱这么难听的,完全祸害了这条刚成精不久的小妖。他在唱——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春你个鬼!”戈浩抓起一只拖鞋往他脑门上扔,“我白养你了!”
“我见到美女了!”
尤风依然兴致不减,抢过我手里的话放在掌心里揉着,“真的,在一个饭店的小房子里,它有这么细,这么长——”
他用手比划着,花瓣撒了一地,见戈浩没什么兴趣又把视线投向我们给我们比划,“一条小母蛇!”
无音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开,我也只能冲着他笑。
毕竟有些事不能解释。
不过人有个初恋总是好的,哪怕像戈浩一样失败的如此彻底,但总不至于说——当我们想早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
转身忘了它吧。
回到学校才发现我忘记问无音关于那个火星人的事了,由于刚到校,他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是件黑袍,做工很精致。
他坐在学校内一个亭子里,背靠着栏杆,伸着一条腿支在长椅上,颇有思想者的作风。
我低着头匆匆走过,忽然就寒毛一竖——
“戈锦。”
一定是听错了。我深吸一口气——再来!我又迈了一步——
“戈——锦——”
全身抖了抖,这语调真像生活阿妈哄我们起床。我只得木木的转头看他,拎着背包走进亭子,“你叫我?”
他面无表情的用右手抚着额头继续当思想者装深沉。
。。。。。。什么态度!
考虑到他不是无音可以让我不爽时踹上几脚,我就学他的语调再问一遍:“你——叫——我——”
我确定他有点抽搐,但他以神速保持镇定,抬起头看我。
被他看的发毛后我转身,摆了摆手,“人家害羞的啦~~”
他一定在爆青筋,因为我听见指甲抓挠石柱的声音。火星人要喷火了,我很识相的拔腿要跑,腿却怎么也拔不起来——
此时是下午三四点,太阳半死不活的挂在西侧,而他偏偏又在太阳正对我的另一边。我转头看见他依旧是坐在长廊上,右脚踏住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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