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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何枝可依》第一百一十九章 南宫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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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的帘子外,可见皇城外殿跪了一地的官员。开 心 文 学

车队却丝毫不减速度,穿过宫门径直朝内廷奔去,颠地苏依直晕头时,马车倏尔停下,一行人等被请下马车,接着便有丫鬟走上前搀扶。

只见满目白色,偌大的广场鸦雀无声,那么些人跪在地上,宫女,侍卫,宦官皆身穿白色丧服,像北方的雪铺了一地,连正前的南宫栩牧也是一身的白,似乎将南庭上下笼罩在一种悲痛的情绪中,到处弥漫着一种苍白。

没有人因她们的到来而有丝毫异动,仍垂首跪在地上。丫鬟搀着她们也陆陆续续跪在人群后。

苏依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隔着那么远还隐隐可见白帷帐遮住的棺透着的金黄色,那里,南宫栩牧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着他的悲痛,她却一句也没听进去,这里的种种让她感到陌生而压抑。

悲痛就这么延续着,似乎南宫栩牧没有停止的意思,苏依跪得膝盖发麻,有些难以支撑身体。

这时,前廷走进几个官员,扑通跪地,慷慨激昂的劝谏道,“请殿下以国体为重!”

南宫栩牧突然转醒似的,跌跌撞撞的扶起当先的那名老臣道:“丞相快快起身,本王伤心郁郁,难以自持,朝廷还要依仗丞相一干重臣。”

“老臣惶恐!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已然驾鹤归去,殿下理应及早走出悲痛中,执掌南疆!”丞相跪地不起,言辞啃啃道。

他身后的人也都连连点头祈求的样子。

南宫栩牧道:“这,这,如此。还请各位为本王准备一二。”丞相等急忙称是,爬起身。去了前朝。

两道敕令从南都的皇廷发往南疆各地,一是先帝崩猝举国哀悼,一是新帝登基国号开平。

紧接着,四处开始紧锣密鼓的张罗起南宫栩牧的册封仪式,同时,这边的悲痛还在上演,南疆先帝的葬礼也在继续。

总之最后,南宫栩牧登基为皇,主持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葬礼。

而苏依像个客串了一抹背景的看客,不明所谓的看着所有人忙碌。混乱成了这个片场的基调。

期间。战无风偷偷来看过她一次,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等我。”就没了踪迹。

当所有一切都安定下来的时候,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

其间发生了一件事,让苏依对南宫栩牧的做法各种不屑的态度微微有所好转,那是南疆先帝入殡皇陵时。原本后宫妃嫔无一例外全部殉葬的制度被那人略作了调整,改为,愿入葬者本家赐封一级,或追随先帝遗愿,去皇家寺院为南疆祈福。

后宫佳丽三千,除了极少数要了白绫,多数还是选择后者。不管他是不是为自己立名,但至少很多人不用为此而死,是值得赞赏的。

不久。南宫栩牧的百余妻妾入住南都皇廷,那时御园的花正争妍竞放。

七凝、岳丹、连成熙被封为贵妃,虞素婷、穆卿、玉澜儿被封为妃,其他府里的夫人也颇有地位,除了苏依。

诏书上是这么写的,“三十三沈妃深得寡人之爱。却因前日伤心劳累,突然归去,故追封嘉德贵妃,泽荫沈家。”

苏依呢?她成了南宫栩牧的殿前女侍,主管端茶送水掌灯等等事宜。

在那里,苏依见到了宛月。苏依没见过她做过什么,却常常见不到宛月人影,像传说中的暗卫一族,来无影去无踪的。

有一次偶然遇到,宛月恭敬道:“殿下对你很特别。”苏依呵呵一笑,宛月或许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开始那一段时间,南宫栩牧很忙,从各地快马来的文书络绎不绝,他常常批阅奏折到很晚。

苏依跟着经常坐在殿前的石阶上睡着,而醒来却习惯性霸占着某人休息的床榻。

他说:“只有把你放在眼前,寡人才安心。”

她扬着眉,淡淡道:“应该是,我在这,你就不会心痛,能夜夜安睡了吧?”她不久前才知道,相思蛊近在咫尺时没有任何作用。

他抱着她,笑而不答,嘴唇在她颈上摩挲一阵,就接着坐回龙椅上批阅文书。

苏依眯着眼,看他认真的模样,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她似乎没怎么见过他休息。

这种诡异的方式持续了好些个月,他才松缓了些,没有最初那么累了。

转眼又是一年五月。这天,苏依站在大殿前,歪着身子,看着院中盛开的花树,眼中有些羡慕,她被他禁锢了这么久,还没出去过。

“想出去?”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苏依摇摇头,登基以来,他就没去临幸过哪个妃子,除了偶尔去丹贵妃那里小坐一会。

而且,整个乾坤宫就她一个雌性,她若出去,一准被那些女人啃得脸部头渣滓都不剩。

“你不择手段坐上龙椅,甚至不惜弑父夺位,不会只为建一个太平盛世吧?”苏依有些看不懂。

“若不是他,母妃会带我离开这是非,还可以跟着那人远走高飞,千源也不会被折磨这么多年,寡人只是取回幻家和南宫家欠我们的。”

“千源最近可好?”苏依问道。

“还是那样,昏迷不醒。”

苏依转头看着他的落寞,微微诧异,转而笑道:“听说,昨天丞相在朝廷上进言充裕后宫呢?他就不怕他的女儿失宠么?”

南宫栩牧勾唇一笑,神情的看着苏依道:“玖儿会在乎?”

苏依别过头,淡淡一语:“你这憋了这半年,装的这么辛苦,怎么还不死心,我不会喜欢你,任由你摆布的。”

南宫栩牧却突然哈哈大笑:“玖儿没觉得,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同心了很多么?”

苏依身子一怔,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眸子涌上一股愤怒:“你,卑鄙!”

南宫栩牧脸色倏然一变,冷冷道:“为了乾坤,寡人忍得确实不易,现在相思终于成毒,寡人又岂会甘心受你所制!好在自明日起,寡人便可以收罗各地妙龄女子,入我这三千后宫,那些残花败柳之人,岂入得了寡人之眼!你说,寡人若把你贬倒那几个贵妃那里,会不会很精彩呢!”

苏依突然瞪大双眼,双手紧紧攥起,她终究是入了他的局,她不知不觉中,已然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只是怕要了自己这身子,没法子动别的女人,才这么费劲心机的隐忍,直到今日,自己身体里的蛊虫完全被他所惑。

苏依靠在身后雕花的红门上,垂首,悲凉的低笑几声,自己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过得稍微好一点,就忘了当初,难怪七凝会那么告诫,她错在先,即便真被送到后宫,也怨不得别人。

她抬头,面色苍白的看着眼前城府的男子,沙哑道:“如你所愿!”

南宫栩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芒,伸手挑起苏依的下颌:“不过,去那里之前,玖儿似乎该去看看千源,你要是把白珠放出来!寡人或许会放过你!”

苏依苦笑一声,它如何进去我且不知,何谈放出来。如果可以,她倒真愿意那么做。

“你什么时候把那些东西还给我,若能早些找出樱红坠,或许我就能知道乾坤的秘密,救醒千源。”

南宫栩牧冷哼一声:“想逃,你也太小瞧寡人了!”

苏依转身,打开沉重的门,一步迈出:“一口一个寡人,南宫栩牧,你做你的孤家寡人吧!”

他想要幻千源醒,想得也太简单了!如果她能清楚的知道,又岂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苏依自嘲道,他还是把她丢给后宫那些狼一样的女人来得更痛快些!

南宫栩牧勾唇一笑,神情的看着苏依道:“玖儿会在乎?”

苏依别过头,淡淡一语:“你这憋了这半年,装的这么辛苦,怎么还不死心,我不会喜欢你,任由你摆布的。”

南宫栩牧却突然哈哈大笑:“玖儿没觉得,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同心了很多么?”

苏依身子一怔,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眸子涌上一股愤怒:“你,卑鄙!”

南宫栩牧脸色倏然一变,冷冷道:“为了乾坤,寡人忍得确实不易,现在相思终于成毒,寡人又岂会甘心受你所制!好在自明日起,寡人便可以收罗各地妙龄女子,入我这三千后宫,那些残花败柳之人,岂入得了寡人之眼!你说,寡人若把你贬倒那几个贵妃那里,会不会很精彩呢!”

苏依突然瞪大双眼,双手紧紧攥起,她终究是入了他的局,她不知不觉中,已然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只是怕要了自己这身子,没法子动别的女人,才这么费劲心机的隐忍,直到今日,自己身体里的蛊虫完全被他所惑。

苏依靠在身后雕花的红门上,垂首,悲凉的低笑几声,自己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过得稍微好一点,就忘了当初,难怪七凝会那么告诫,她错在先,即便真被送到后宫,也怨不得别人。

她抬头,面色苍白的看着眼前城府的男子,沙哑道:“如你所愿!”(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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