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可以随便玩弄女人吗?对方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样子让叶轻盈愤恨不已,她几乎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搧了他一记让他永生难忘的耳光。
如果事情到此就结束至少还不至于让叶轻盈连退路都没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不但玩弄了她,居然还把他们的一夜激情拍成了AV录像,并散布在了FD大学的校园网上,短短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学校的各个角落,引起了空前的轰动。
叶轻盈由原来的清纯玉女形象一下子成为师生眼中靠出卖色相挣钱的放/荡女人。
叶轻盈从来不上网,起初她并不知道这些,直到她发觉别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甚至有女生当着她的面向她吐口水,男生公然骚扰她向她**,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当她的死党高岚拿了一盘录像带让她看,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叶轻盈差点晕过去。
她只看了一个开头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录像带上的自己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那是自己吗?
是!的确是!百分之百的是!
在高岚的逼问下,她才说出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气得高岚骂她没脑子,说她着了别人的道儿,叶轻盈这才知道她是被人家下了春/药了。可是会有谁想害自己呢?她只是和学姐萧丹丹喝了一杯酒,萧丹丹不会害自己吧?毕竟她没有什么动机。
难道是那个男人?现在想想一定是了,他肯定是早就盯上了自己,设了圈套让自已钻,而自己打他骂他,把他惹急了,他又想出散播录像带这么卑鄙的方法让自己身败名裂。
叶轻盈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揪出来再狠狠的扇他几巴掌!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她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是身份来历了!
教务处主任很快就找她谈了话,无论她怎么解释,但是鉴于录像带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教务处依然给她记了处分,在她的档案上留下了永远的污点记录。
叶轻盈想,只要林肃不在意,牙齿打掉了那就和着血往肚里咽吧,谁让自已这么不小心呢?可是,自从录像带的事出了以后,林肃竟开始对她避而不见,她又写了好几封信,在信里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可他也同样不理不睬!
不幸的事情接踵而至,外婆因病重治疗无效去世了。
叶轻盈请了假回乡下老家料理外婆的后事,等她半个月以后赶回到学校,同学们那鄙夷唾弃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在高岚的劝说下,当憔悴无比的叶轻盈鼓足勇气,怀着复杂的心情去男生宿舍找林肃,看到的却是林肃跟另一个女生疯狂亲吻的画面。
叶轻盈彻底崩溃了!这就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恋了一年多的男人吗?原来,他也是用那样的眼光看她!他不相信她!
此时的叶轻盈多么需要他的理解和包容!多么需要他的支持和鼓励!在这惨烈的狂风暴雨中,她一个人,再怎么坚强也没有办法走下去!
于是,叶轻盈不顾高岚的劝阻,选择了辍学,选择了远走他乡去山区支教。
那天下着大雨,她提着简单的行李,告别了唯一给她送行的好姐妹高岚,踏上了西行的列车……
这一去,就是还是会心痛?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明天是个新的开始!加油吧!叶轻盈!加油!……”黑夜里,叶轻盈擦干眼泪,紧紧的握起了拳头。
第二天一大早,叶轻盈就给高岚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被光大录用,今天就要去报到的消息。高岚在电话里兴奋的大叫,直嚷着要中午和她一起吃饭。
“好吧,大小姐,今天我请客!”叶轻盈一口应承下来。
挂上电话,叶轻盈又想起了欧阳孝天,真是疏忽,昨天竟然忘了跟他要手机号码,万一他中午来拿玫瑰花怎么办?想了想,只好写了一张便条贴在店门上:欧阳,我今天有事,中午回不来,如果你有时间我们晚上见,抱歉!下面的一串数字是她的电话号码。
光大财团的前台接待处,叶轻盈一说自己的名字,马上从旁边过来一位身着深色翻领小西装套裙的女秘书,她手里拿着一沓资料,满面微笑的迎上来。
“叶轻盈小姐,您好!我是孙丽,昨晚我给您打过电话,总裁让我来拿协议给您看,如果您觉的没什么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签了!”
“啊?这么快?”叶轻盈就觉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不是每个单位都有试用期吗?自己连试用期都没开始怎么就直接签协议了?
不愧是国际上的大公司,办事效率果然不一般。
劳动协议的内容都是例行公事,公司里所有的员工都一样,这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叶轻盈没有多想,直接按孙秘书的要求在该签字的地方都挨个签字。
孙秘书小声的问:“叶轻盈小姐,请问您和总裁是什么亲戚?”
“啊?我和总裁没有亲戚啊!”正在签名字的叶轻盈被问的一愣,没有注意孙秘书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是这样啊!你签完了吗?嗯!就是这样!你跟我来,总裁正在办公室等你!”孙秘书一改刚才小心谨慎的语气,变得有些颐指气使。
叶轻盈苦笑,原来她是在看人下菜碟呢!如果自已说和总裁有亲戚,恐怕她现在就要巴结自己了吧!人啊!何必这么势利!
叶轻盈跟着孙丽乘电梯上了66楼,孙丽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个低沉还带着些许倨傲的声音传来。
“总裁,叶轻盈小姐到了!这是她刚签好的劳动协议,请您过目。”孙秘书小心的把那沓协议放在了萧飞扬的面前。
办公桌上,还有一张白纸,画的是人物素描,孙秘书瞅了一眼。
咦?有些眼熟。
萧飞扬扬了扬下巴,示意孙秘书出去。
从进了这个门开始,叶轻盈就一直微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
她自认自己是个在什么地方也不会怯场的人,可是独独面对这位总裁的时候有点力不从心,对面那个男人的气场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犹其是在想想昨夜差点拿酒瓶子给他的脑袋开花后,她连心律都开始不齐了。
萧飞扬靠着老板椅的椅背,双肘支着扶手,手里把玩着那支帕克钢笔,久久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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