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哥!……”杨一桦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喜极而泣。 她以为他的身边红颜无数,早把那个叫什么杨一桦的小女孩给忘了,没想到,他一开口就叫出她的名字来,而且亲口承认他也想着她,这怎么能不让她激动呢!这次回来,无论让她付出什么代价,都值了!
萧飞扬摸着她的头发,疼惜的问道:“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受苦?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我过的挺好的,一点儿也不苦,倒是你,姑姑不在了,也没有人真心疼你,……”杨一桦哽咽着说不下去。
萧飞扬的心里涌起一股热流,到底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妈妈也没有白疼她,说出来的话就是贴心。
“傻丫头!快别哭了,再哭我这件衣服又得你洗了!”一双大手把娇躯扶正,一边给她擦拭眼泪一边跟她开玩笑哄她,“你要是真担心我没人疼啊,以后没事的时候就过去给我做做饭,洗洗衣服得了,反正离我很近,是不是?”
杨一桦破涕为笑:“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要工钱的丫头谁不用啊!”
“坏死了你!拿我当使唤丫头啊?!”杨一桦挥起一记粉拳打过去,却被萧飞扬一把捉住。
“好了!好了!不闹了!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杨一桦还是恋恋不舍:“要不你跟我上楼吧,这么多年没见,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萧飞扬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这个时候要是跟杨一桦上楼。万一让那些狗仔队抓拍到,不知道又要写出什么狗血的段子来了。于是,他委婉的说道:“天太晚了,以后时间有的是,也不急于这一时。”
“嗯!”杨一桦乖巧的点了点头,临下车还不忘了拿那件要洗的衬衫。
萧飞扬哑然失笑:“你还真想给我当使唤丫头啊?”
“才不用你管!”杨一桦红着脸,娇嗔着横他一眼,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了大门。
眼见她上了楼。萧飞扬才一踩油门,开起车来接着向前走。
虽然一个住27号,一个住28号,但是因为是别墅区,每一幢别墅都像个小庄园,所以,两家还是有些距离的,但是。正好能遥遥相望。
看着自己的别墅区漆黑一片,萧飞扬苦笑,自从那个女人跟他冷战以后,他突然有点害怕回家了,原来的甜蜜温馨好像一场梦一样,转瞬变的冰冷。
他停好车。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才打开客厅的门。
不知道,今晚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萧飞扬心里忐忑,而叶轻盈就更不好过了,黑暗中,她双手捂着胸口,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默默饮泣。她手捂着的地方,是那个专属于某个人的印签,它像一个魔咒一样把她紧紧的套牢。连她的每一次呼吸都逃不掉他的气息。而这,只会让她的心更疼,更疼。
脚下,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萧飞扬停住脚。伸手在墙上一按,打开了客厅的地灯。
随着“啪“的一声,宽旷的大厅被淡黄色的光晕包围起来,带着一丝丝的暖意由皮肤直沁入人心。
萧飞扬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一看,原来是手机的后盖,再用目光四下一扫,壳啊,电池啊,摔的七零八落,散的不成样子。他心中立马了然,难怪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电话质问他,原来气都撒在手机上了。
抬眼,再看看沙发上的那个人儿,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往日里的清澈水眸变的茫然空洞,她可怜的蜷缩在那里,像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黯然失色,毫无生机。
整颗心忽然像是被人揪住了似的疼的厉害,萧飞扬几步冲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哑着声音喃喃:“对不起!小妖精,对不起!对不起!……”
叶轻盈任由他抱着,木偶样动也不动,眼泪却像泄了闸的洪水涌个不停。
“对不起!对不起!……”萧飞扬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不停的吻着她的眼泪,而怀里的人儿却依然冰冷的像是一件没有温度的瓷器。
萧飞扬吓坏了,他弯腰抱起她来,飞奔到楼上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以后包上被子,慌乱的用手轻拍着她苍白的脸颊,声线更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小妖精,你说句话好不好?求求你,小妖精,别吓我,盈盈,求求你,说句话,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说句话!……”
叶轻盈的眼珠动了动,暗哑的声音飘渺的仿似来自另一个空间:“萧飞扬,我们完了,是吗?”
“没有!我们没有!……”萧飞扬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激动的语无伦次,“我那个电话是故意气你的,我就是想让你跟我好好说话,我不想你不理我,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让你回公司上班,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飞扬,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混蛋!……”叶轻盈终于“哇”的一声哭出了声音,与此同时,一双粉拳像雨点似的落在他的身上。
不管她怎么用力捶打,萧飞扬都是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任由她发泄,他的心里却在这一刻如释重负,准确的说,还有点甜丝丝的,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仔细想想,这个女人还是很在意他的,要不然怎么会为了那一个电话就气成这样?能试出她的几分心意,今天就算挨多少拳头也值了。
最后,叶轻盈实在打的累了,也不哭了,在他怀里只剩下软趴趴的气喘吁吁的份儿。
萧飞扬用手指.xzsj8.轻捏着她的下颚,使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用来自心底的声音说道;“小妖精,以后不准再跟我冷战!知道么?”
看着他那双溢满温柔的眼眸,叶轻盈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别过头去不看他,气鼓鼓的道:“你要是早答应我让我回公司上班,我用得着那么辛苦吗?就跟我多愿意似的,你以为睡沙发很舒服啊?你要是觉得好的话那你今晚去体验一下好了!”
还有这样的道理吗?无理辩三分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关键时刻,萧飞扬终于明白了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他自认自己不是个善人,那就应该归于恶人一类了,因为没人降得了他,所以上天才给他派来这样一个克星,让他整天嘴里念着,心里想着,还得绞尽脑汁的哄着,供着。
惹不起那就讨好吧,所以,萧飞扬很低声下气的请求:“好!好!我的小乖乖!是我不对!是不我好!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的补偿你,好不好?”
“哼!”叶轻盈横他一眼,扭过头去,“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诶?你一说到黄鼠狼呢,我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萧飞扬一边往床上爬,一边绘声绘色的讲,“有一只黄鼠狼大人好几天没吃饭了,他实在饿的头晕眼花,怎么办呢?他只好去敲邻居小母鸡家的门喽,小母鸡开门见是黄鼠狼就很害怕,黄鼠狼故意装出很和善的样子说:小母鸡,我实在太饿了,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让我吃了啊?……你猜,小母鸡说什么?”
叶轻盈听过的故事不少,但是这样的故事还真没听过,也不知他从哪儿听来的,再加上萧飞扬的动作表情都很夸张,她几次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自己笑了的话岂不是代表跟这个种马和好了,于是,她还是尽量忍着。当萧飞扬问她小母鸡说什么的时候,她瞪着他道:“我又不是小母鸡,我哪里知道它说什么?”
“你猜嘛!你猜一下!就猜一下下!”萧飞扬卖萌似的摇着她的胳膊,眼神热烈又很期待。
叶轻盈真受不了他这个,于是迟疑着道:“小母鸡说……鬼才愿意让你吃?”
“呀!猜对了!小母鸡就是这样说的啊!”萧飞扬作出惊喜万分状。
“就是这样说的?”叶轻盈将信将疑,总觉得不会这么巧吧?她接着问,“那,接下来呢?”
萧飞扬眨眨眼睛:“接下来啊,黄鼠狼大人吞了一口口水,很义气的把他的皮外套一脱,拍着胸脯说:小母鸡,我很早就想吃你了,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吃,所以,我决定,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一定要把你吃光光!说完,黄鼠狼大人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悲催的叶轻盈还沉浸在故事中,就被某个萧姓“黄鼠狼大人”扑倒在身下,他火热的胸膛紧紧的压着她,温热的双唇也早已封住了她的唇瓣,灵巧的湿舌撬开她的贝齿,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用力吮吸缠绕。叶轻盈只觉得身体深处似有一种东西爆炸开来,引得她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低低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齿缝中逸出。
“小妖精,我好想你!……”随着沙哑的低喃,那双大手带着原始的**揉捏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才几天没有碰她而已,但是在他心里却像隔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叶轻盈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昏了头,为他解开腰带,伸手握住了他早已坚硬的硕大分身。萧飞扬冷“嘶”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情火的煎熬,用膝盖将她的腿向两边分开,腰杆一沉,猛的将他的硕大刺进她紧窒的最深处。
长长的呻吟响起,似痛苦,又似愉悦,更似有几分享受。
萧飞扬勇猛的律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下已经泉水泛滥,知道她也正处在**的中心,萧飞扬的兴致更加高涨……(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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