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她知道原来老爷烦得是这个。 墨锦的刺绣工人不算多,相比之下瞰采坊的人数就多了。若到时候没能交出绣样,只怕是真的要竹篮打水了。
“老爷有想好绣样吗?”
翟晟鹤思索了番,回头问道卞楚鸯:“你觉得凤凰于飞怎么样,凰鸟比翼双飞,金丝线勾边,最后镶上夜明珠当作眼睛,也算是祝贺才结连理不久的蜀王和王后。”
卞楚鸯笑着摇摇头,翟晟鹤又紧了紧眉头:“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未必能讨得蜀王欢心。”
翟晟鹤捋了捋胡须,一脸苦相。他自己也知道,这凤凰的注意不算新颖,不能让人眼前一亮。说不定那个瞰采坊也能想到:“楚鸯,你可否有什么主意?”
她抿嘴笑着,轻轻拉过翟晟鹤的手,掌心向上。食指尖在他掌心慢慢比划着。
“民?”翟晟鹤看着她虚写的字。
卞楚鸯点点头:“这才是仁政的蜀王最关心的事儿。妾身的主意,曾有清明上河图,现有蜀锦山河绣。像水墨画般,不用华丽的配饰和丝绸,粗布墨线,最自然的绣出都城百姓的安居乐业。”
翟晟鹤仔细听完,恍然大悟,心里对卞楚鸯这简单却细腻的想法感觉无比惊喜:“好,好!亲近于百姓,受礼于王宫,确实比高贵的凤凰还要惹人回味。”
“且还不止这样,刺绣的丝线,可以用草药煮过,这样整幅图都是药香味,即便是挂在蜀王的寝宫里,除了美观之外,对身子也是好的。”
若这刺绣出来,定是比浮夸华丽的要好的多,蜀王仁政爱民,这成都的国泰民安也定是他希望看到的。
“好个惟妙惟肖的法子!”翟晟鹤搂过她的肩膀,满意的大笑着:“楚鸯啊,你真不愧是我的福星!”
卞楚鸯脸颊贴在他衣衫前,幽黑的眸子里泛出一丝丝笑意,轻启朱唇:“老爷,歇息罢。”手臂环着他的后背,缓缓攀爬至后脖梗处,不知何时夹在手指.xzsj8.间的银针映着烛光闪了一下后,一瞬间刺入了皮肤里。
“好……歇……歇息……”翟晟鹤低声喃喃道了几句,垂下脑袋闭了眼。
卞楚鸯将翟晟鹤扶躺在床榻上,盖好了被子,起身吹灭烛台上的蜡,整个屋子里都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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