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和拉法直到回到寝殿后,二人也一直静默无话。 首发--无弹出广告
拉法略显疲惫的用手揉了揉眉心,脱掉月白色的长袍挂在衣架上,便坐在床边陷入沉思,一动不动。
寂静的房间让青鸾感觉不舒服,她其实很想问拉法,你为什么知道我被伤了却不第一时间赶来找我,反而让安德鲁去救我?
可她张了张口,最终又闭上了。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理直气壮的置问他,可是现在,自己的内心对他的情感似乎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所以就连最简单的疑问都变的让自己纠结别扭起来。
因为他是她的哥哥,虽然血族不重性别不重血缘是否是近亲,可她前世是人类,属于人类固有的伦理纲常让她无法启齿。
尤其她明明知道拉法喜欢的是思柔,她这世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伤在哪儿了?”
因为在布朗家已经被换了一身衣服,所以拉法看不出她究竟是伤在哪里。
青鸾委屈,心道你才想起来我是个伤患呐!
“这里。”青鸾指了指自己缠着绷带的小腹。
其实喝了亚瑟的血后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没有完全愈合。
因为自己是半吊子的缘故,血族的血液只对血族本身的自愈有着神奇的效果,对于只有一半血族血统的青鸾,效果甚微。而对于人类,再纯正的血统也无法让人类的的伤口愈合。
尤其亚瑟只是子爵,血统不是特别的纯正。
所以对于青鸾的血可以让人类伤口愈合的发现,杰伦哈尔也震惊了一下。
但医者医人却不能自医啊,青鸾要靠自己愈合,真可谓是龟速中的龟速。
“过来。”
“哦!”青鸾乖乖的从椅子上起身走了过去。
“把衣服脱掉。”
“哦,啊?”
“让我看看你的伤。”面对青鸾尴尬的眼神向自己飘来,拉法仍旧面不改色。
青鸾心想也是,自己是被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他看过。
咦?不对啊,自己8岁起就自己洗澡没被他看光光过啦!
就在青鸾左思右想犹犹豫豫不肯脱衣服时,拉法无奈地将一步之隔的青鸾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温柔的将衣角翻到肋骨处,露出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
说实话,绷带这东西在暗夜帝国是非常少见的,因为能自愈的血族根本用不到这种东西。
为什么亚瑟家里会有?
容不得青鸾多想,此时拉法已经褪去所有的绷带,用冰冷的舌头舔着已经停止流血,伤口像指甲盖大小的刀口。
酥酥麻麻从未有过的感觉差点让青鸾差点失声叫出来。
拉法每舔一下小腹上的刀口,青鸾的腹部就跟着瑟缩一下。
还好,这种酷刑很快就结束了,拉法从容起身,将她的衣服重新盖好。紧接着双手又来到她的双腿,左腿什么都没有,看向右腿的时候,拉法的眼神变的深邃黯淡。
青鸾心下了然的轻声说:“已经延伸到小腿了是么?”
拉法黯然抬头,答非所问:“你右手的镯子呢?”
青鸾怔了片刻,愧疚的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对不起,那只凤镯被芭莎打碎了。”
“是为了威尔斯么?”
青鸾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拉法,语气微颤:“你派人跟踪我?”
不对,青鸾摇了摇头,如果拉法派人跟踪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会被刺客刺伤了。
听到青鸾略带指责的质问,冰蓝色的瞳眸更加淡默无光。
“那副镯子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
“因为我中了盅虫,对吗?”
拉法波澜不惊的冰瞳终于有丝瓦解,他微微点头,淡淡地说:“你都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哥哥,威尔斯到底是什么人?”青鸾转移话题。
自己只是说出了芭莎的名字,拉法就知道是为了威尔斯,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威尔斯的行动,拉法了如指掌。
青鸾突然想起自己8岁时偷听到亚瑟和拉法在书房的谈话。
原来从那个时候,威尔斯就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
甚至更早……
王为什么会在自己3岁那年突然送来一个血奴给自己?
威尔斯虽然不是贵族,但他看人的眼神向来都是温润如玉谦逊有礼的。生活中,待人接物也彬彬有礼,谈吐大方,无论坐姿,睡姿,亦或吃饭喝水的样子,都像从小就受过专业的礼仪训练。
以前青鸾还经常笑话他,说他才像是一国王子,而拉法则更像是个得道的谪仙。
还有,威尔斯被送来那年刚好是瓦特不战自败的一年,而9岁时瓦特向帝国进贡时,大公主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自己这个方向看。
当初以为她是看上了拉法,现在青鸾才恍然大悟,她看的是威尔斯……
拉法见青鸾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从不解到沉思,再到现在的恍然大悟,拉法想,和前世他的青鸾一样聪明的女孩,一定是猜到了。
“天啊,他是……瓦特的王子?”
若不是青鸾努力压抑着自己,她真的会失声的叫出来。
伴随着拉法赞赏的点头,青鸾真的哭笑不得。
她竟然把瓦特国唯一的王子当仆人一样带在身边12年?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么?
有,那个和威尔斯有着同样翠绿双眸的女人,威尔斯一心想要解救的女人……
她该不会是……
与此同时,安德鲁•伯鲁特的公爵城堡里。
一声惨叫冲天而起。
安德鲁一只手悠闲地支在铺着红色毛毯的软塌上,另一只手轻轻晃动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柔软的舌头顺着好看的菱唇扫了一圈,那魅惑至极的神情让伊恩显些没拿稳手里的“夜光剑”。
安德鲁媚眼如丝一笑,旁边摇着纸扇的手突然顿了顿,又迅速回神摇了起来。
“伊恩,这夜光你可千万拿好了,若是不小心割伤自己,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让伤口愈合。”
19岁的伊恩尴尬的面露羞色,稳了稳心神,重新握好镶满黑色宝石的剑柄,又割了一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
“这是第几下了?”安德鲁看向站在一旁帮忙数数的丹尼尔。
丹尼尔面色不变,肯定地说:“第172刀。”
可能是见惯这面变态血腥的场面,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面色如常,就连给安德鲁摇摇扇看起来30岁左右的白裙女子,也是如此。
“哎呀,才这么一会儿,都快200下啦,伊恩你的剑术果然是快准狠。”安德鲁淡淡的笑着珉了一口杯里的液体,抬了抬下巴说:“去,喂他点血,别让他这么快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白裙女人得到命令,放下玉柄纸扇,拿起桌上的水杯,从被吊在十字架上的那个接血的容器里舀了一杯血。
莱恩顺从地就着杯子一口一口狼吞虎咽着自己十几分钟前流出的血液。
白裙女子又舀了一杯,莱恩喝着喝着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伊恩麻木的抽回长剑再次手起剑落,现在割的位置是莱恩的小腹。
剑痕从额头开始,到两臂,再从脖颈开始,顺着胸前割到了小腹。
夜光所经之处,莱恩的血肉翻起,像案板上的鱼肉被一片片的用刀子削开,以方便油盐入味。
不得不承认,伊恩的剑术真的很好,每一道伤口都密集紧凑在一起,而皮肉却没有一块被割掉,通通泛着里面肥腻的白色脂肪和白骨,见者无不触目惊心。
也只有安德鲁家粗神经的众仆人,见惯了这种场面,才没有躲到一边吐出来。
见莱恩只顾惨叫,无暇喝血,白裙女子放下杯子,回到一脸惬意半眯重眸的安德鲁身边,重新摇起玉扇。
“夜光”此时顺着小腹越来越向下移,莱恩再次声嘶力竭叫骂起来:“安德鲁,你快叫他停止,停止,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论干什么,我都答应你,快让他停手啊……”
安德鲁眯眼微笑,笑的妖娆,笑的妩媚。
“伊恩,继续。”
“是”
这个时候,即使停下来,他也活不了了,被夜光伤过的血族,伤口无法自愈。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流光血液而死。
哎呀,安德鲁偷笑,差点忘记了,莱恩他现在已经没有眼睛了呢!
那不正好,若真的亲眼看见自己被一刀一刀凌迟流尽血液而死,说不定血还没流完他就被自己身上已经数不过密密麻麻的刀口吓死了呢!
终于,满脸是血已经被削去鼻子的莱恩痛的发出动物一般的嘶吼声。
毕竟是19岁,第一次接触这种变态残忍事情的伊恩被这种扭曲的叫声吓的手一抖,却极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他知道,夜光虽然是30枚银币制成,但它的刃锋利的可以削铁如泥。所以,自己刚刚那一刀,莱恩的男性之本一定是废了。
莱恩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烂了数次,在反复的愈合咬烂之中,他终于开始没有修养的咒骂起来。
“安德鲁,你这个不男不女偏爱红色的人妖,变态,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杀千刀的……”
血族是真正贵族中的贵族,他们的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的,他们也是极有修养的,所以莱恩可能很少骂人,因为他骂来骂去都是那么几句人妖,变态之类的。
安德鲁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人真是太聒噪了。
而且骂的也太没新意,自己都听烦了。
白裙女子善解人意的停下摇扇,小声的说:“我可以么?”
她已经服侍安德鲁15年了,所以安德鲁明白她的意思。
他唇角勾起,轻轻微笑,点头。
此时,伊恩的刀已经来到他的双腿,他的血液流的越来越汹涌,骂声也越来越小。
女子再次舀了几杯血喂莱恩,现在的他已经是来者不拒,大口的咕咚咕咚喝着自己的血。
安德鲁静静微笑,冲着狼狈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莱恩举起杯子,轻轻说了句cheers,杯中的红酒一仰而尽。
喝的差不多了,莱恩恢复了些力气,又开始破口大骂。
莱恩很清楚,在这里,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既然如此,只要有一口力气,就诅咒他,直到死。
白裙女子将杯子砸向桌角,从地上捡起锋利的玻璃碎片,走到瞪大眼睛终于露出恐惧神色的莱恩身边。
安德鲁见他惊恐万分的模样,唇角的笑容更大了,像朵好看嗜血的蔓陀罗花。
“你要干什么?”
“你太吵了,主子不喜欢。”女子小声说着,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意图撬开他的嘴。
伊恩猜到她的举动后,抵死也不张嘴。这时伊恩配合地用剑刺了他一下,女子趁他张口大叫之际迅速揪出他的舌头,用碎片轻轻一划,莱恩的舌头就被女子割断了。
血液大力从他的口中喷出,全部溅在女子的脸上,女人恍若未觉般,从怀里拿出白色的手帕,将脸上的血液一点一点擦干净。
然后,物尽其用地将手帕塞进他的嘴巴里。
这下安静了!
已经醒来有一会儿的威尔斯趴在地上安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安德鲁眼神凌厉的扫过来,看了一眼他后又不动声色的转过头去。
“公爵,我的脸还脏么,要不要下去洗干净?”女子蹲在软塌边,眼睛似水的看着她迷恋了15年却仍遥不可及的男人。
“不用了,伊恩那里很快就结束了,你就在这儿陪我。”
说着,手指.xzsj8.一勾,就将女子的头移到自己眼前。
低头,轻柔的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辗转,挑逗。
专心施刑的伊恩不用看,也知道背后的两人在做什么,暧昧的吮吸对方唇舌的声音扰的他心神不宁。
他再次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握好价值连成的夜光,继续一剑一剑割着莱恩的肤肉。
安德鲁突然觉得白衣的吻失了以往的香甜,似是攸地想起了什么般,将女子轻轻推开。
女子从陶醉的吻中惊醒,低下头,褪了脸上的红晕,重新拿起玉扇,再次摇起。
这时,伊恩也结束了凌迟酷刑。
他轻轻的吐了口气,转过身来,弯腰行礼。
“公爵,刚好438刀。”
这是安德鲁的生日,也是下午让青鸾“开心微笑”的数字!
安德鲁微微点头,看着眼前血液已经流尽干瘪的如同木乃伊的莱恩,他嫌弃的轻轻摆手,站在一旁的丹尼尔带着侍卫迅速将十字架和装血的容器端出去。
但是房间里仍有着浓烈的血腥味。
“接下来就是你了,瓦特王子。”
威尔斯就这么趴在地上看着莱恩被放干血的整个过程,除了刚刚醒来时捂着嘴,他再也没有除此以外的多余表情。
麻木的像丢了魂魄的木偶。
“公爵。”伊恩急忙跑过去站在威尔斯身旁。
“伊恩,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放他的血。”安德鲁笑的如沐春风,再次让伊恩的心萌动了一下。
伊恩尴尬的站在那里,手心冒汗:“公爵将威尔斯**后,请让属下将他送回公主身边。这样也好和公主解释。”
“解释什么?你以为我什么如此愤怒的让你把莱恩的血放干?就是因为他坏事,青鸾现在可能已经猜出威尔斯的身份了。”
伊恩怔然。
安德鲁公爵对青鸾的了解程度,已经超越了在她身边相伴12年的自己……
伊恩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酸涩,紧紧的握起垂在两边略感无力的拳。
安德鲁踩着镶嵌了红色琉璃和红石榴的同色短靴,来到威尔斯的面前。
威尔斯抬起头看向已经蹲下身直视自己的安德鲁,下巴被冰冷如玉的手抬起,听到对方问自己:“我很好奇,第二次**前,你到底做了什么,才得到小青鸾的血液?”
“咳咳,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威尔斯扭过头。
安德鲁的手僵在那里,他不怒反笑:“让我猜猜看,你事先知道我会再次将你**,所以在手上写了什么提醒自己事后跟小青鸾要血喝,我说的对不对?”
为他**的时候,安德鲁就发现他紧紧的攥着藏在衣袖里的手,他当时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对他的小举动不甚在意,没想到他竟留了一手。
威尔斯的眼睛闪烁一下,愤怒的说:“这一次,就算我捅瞎自己的双眼,也不会顺你们的意。”
“相信我,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你也不想每日活在亲手杀死自己最亲的人的噩梦中吧?”
安德鲁笑着转动起自己的白色重瞳,催眠般的轻声说:“忘了她,忘了你的姐姐,你最后的记忆是和青鸾一起上学,被伊恩叫过来到我家坐客,而现在,伊恩要送你回去了。”
安德鲁满意的看着威尔斯呈现出被自己**的样子,却没想到,他突然将自己的两指插向眼睛。
“不要……”
安德鲁和伊恩同时回头,看着向屋内瞬移的倩影。
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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