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受此无端的屈辱,心气不平,连晚上睡觉也不踏实,在噩梦中惊醒,吓出一身的冷汗,好不容易睡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也没有醒,两个丫环却一早醒来,她们也不便打扰小姐睡觉,自顾自地到一边去做女红去了,一个修长而魁伟的身影此时来到了兰香的床前,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女子,洁白莹润的脸上有个清晰的红印,这正是他昨晚的杰作,看着这美丽动人的脸,他尽量克制着想要抚摸她的念头,转过身朝门外走去,抬头望着那轮冉冉升起的红日,胸中陡然间激荡起万丈雄心,是的,为了实现自己宏伟的抱负,必须消灭一切敢于来犯之敌,不管是谁,胆敢阻挡自己前进的道路,都要叫他粉身碎骨,岂能对一个身份可疑的女子动情,大英雄必须以大业为重,岂能陷于儿女私情,想到这些,男人嘴角噙着一抹坚毅而冷酷的笑意,大踏步地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走到书房门口看到有三个人在那里等他,想是有什么事要向他禀报,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人朝他走来,躬身施礼道:“王爷,一大早到哪里来?”
“本王的行踪是你该问的吗?”冷峻而犀利的目光象两把寒气森森的利剑威凌地逼视着面前的年青人,令他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他不由自主地双膝发软跪了下来,口内哀求道:“请王爷息怒,奴才该死,忘了王爷的忌讳,甘愿受责。 ”
“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会长记性,来人,把他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南宫璃说完看也没看那个冒失的太监一眼,迈步朝自己的书房走去,剩余两个人战战兢兢地随着他走进书房,背后传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
南宫璃回到书房,坐在榻上,两个随同他进来的人恭敬地站立在他的面前,这两个人一个身形伟岸,粗胀结实,豹头环眼,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叫张重翊,一个瘦小精悍,面白无须,看起来象个师爷模样,名叫李贵芳,李贵芳首先开口道:“殿下,您吩咐我做的事现在已有了眉目了,我已派人私下探查清楚了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了,她的确是太子妃嫡亲的妹妹,她的父亲曾任兵部员外郎,目前已告老还乡了,她兄弟姐妹四人,她排行第二,她有一个哥哥一位妹妹,她的哥哥在太子府任参军,妹妹年幼,尚待字阁中。”
“好吧,继续打探,如果查出什么新的消息及时向我禀报,另外派人严密监视此女的行踪,不要她在王府内随意走动,不得有误,你下去吧。”
“属下遵命。”李贵芳打躬作揖,告辞退去。
那个彪形大汉见李贵芳走后,走到南宫璃的面前对着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也告辞退去。
南宫璃待他们走后,坐在榻上陷入了沉思,近来诸事烦扰,朝中局势动荡不安,眼看父王的身体一日衰比一日,面对着他的病情,宫中的太医一个个束手无策,在此关健时候,作为皇子本应当尽忠尽孝,洁身自好,努力使朝廷局势平稳,为确保江山社稷的稳定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但是现任太子却淫乐无度,纸醉金迷,飞扬跋扈,变本加厉地排除异己,陷害忠良,弄得朝廷上下怨声鼎沸,人心惶惶,但是他立位已久,根基已牢,是下任皇帝的不二人选,没有谁敢公然挑衅他的绝对权威,因此作为九皇子的南宫璃不得不与之维持表面的和平,但是从近来的种种迹象显示,这个太子也对自己起疑了,就在方才自己从张重翊的口中得知太子已派奸细打入了自己王宫内部,但是自己暂且不打算抓捕那个奸细,要利用这个奸细放长线钓大鱼。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的皇宫内院危机四伏,仿佛平静的湖面下暗潮汹涌,南宫璃已经做好了一切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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