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床上的女子悠悠转醒,一双赤色的眸子打量着这个充满少女气息的屋子,皱了皱秀眉,“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欧阳锦然呢?我身体怎么样了?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初九夏可爱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么多问题,叫我回答哪一个?”
“自然是随你了。开 心 文 学 ”淡淡的,略带着一些冷漠和不安。
哦?不安?初九夏眯起了金色的瞳眸,笑得很灿烂:“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主人哦,月租费什么的还是要给的哦,对了我初九夏名下不许赊账。嗯,你被植入了刻印虫,对对,啊呀不要那一副吃惊的表情,刻印虫?哦,就是……嗯,对你女子来说是挺难受的,不知道你挺得过去不。月中十五应该会更可怕一点。那个,恢复的话……呃……怎么说呢,理论上是没有可能了吧?”
初九夏停顿了一会儿,偏头看向幕清烟没有波澜的赤瞳,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前面说了,我是初九夏,斯诺里夫国的小神医,嘿嘿,出诊费是很贵的哦,还是那句话,我初九夏名下不许赊账。克瑞霍斯的神医是简遗墨皇帝你是知道的吧?你是欧阳哥哥带到我这里来的,还……”
“我姓欧名阳锦然。”
“好啦好啦,我不知道啦。对了说道哪里了?哦,欧阳哥哥来的时候没有带钱,包括现在也没有……”
“我姓欧名阳锦然。”
“……”真吵。初九夏斜睨了欧阳锦然一眼,继续解说:“所以说到底还是那句话,我初九夏名下不许赊账。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你初大夫。欧阳……”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阳锦然一扇子飞过来打断了:“我姓欧名阳锦然!”
哦?是吗?幕清烟懒懒的半睁着红色的眼,略带玩味地上下打量着欧阳锦然,很明显就是不信。
欧阳锦然被这种目光看得全身难受,抖了抖身子调侃:“皇妃,你被植入刻印虫后怎么感觉更可爱了呢……”
顿时天空一片黑暗,屋子震动起来,窗帘瑟瑟作响,被幕清烟扶着的床栏发出咔嚓一声悲鸣,而女子的眼睛一点点眯起来,最后成了一条弯弯的线,而那头灰色的头发更是疯狂的长长,无风的环境下竟然飞散开来……
欧阳锦然一见,牙齿微微有些打颤,但依旧不动声色拿回了扇子,狂扇企图扇干脖子上的冷汗。
而此时幕清烟却开口了,绝美的脸庞配上温婉可人的轻笑,她的声音也轻柔得像小女孩子:“呵呵……欧阳锦、然……?”
最后一个尾音拖得可怕。
初九夏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她颤抖的蹲下身子,伤心至极的捧起了地上碎碎渣渣的木屑,哭号着:“啊——我的桌子!小桌啊……想当年你还是我亲手去刨的木头……呜……想当年,你被我踹过;被欧阳哥哥捶过,”
欧阳锦然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对着初九夏大喊一声:“我姓欧名阳锦然!”
“而上天竟然对你如此的不公……如今你还被这个暴虐的女人拍了一巴掌……小桌真抱歉啊啊啊……”说着她狠狠一抹眼泪,猛地一扬手,木屑漫天飞舞,目光变得坚定无比:“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啊!你这个臭女人,纳命来!啊——小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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