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结果其实是很惨重的,但是对幕清烟来说并不是这样——她脸上只有一条被扇子划破的血痕,除了衣服凌乱了一些基本上没有收到多大的伤害。开 心 文 学 然而……
反观欧阳锦然,他的扇子怕是不能用了,整个人也被打的很惨,现在正可怜兮兮地躺在只有三条腿的床上;初九夏主要是家具,损害最大的就是她亲手做的家具——她家里的家具只有亲手做的。
初九夏瘫倒在地上根本没有神医的样子,她气喘吁吁,泪眼朦胧,显然是那些被破坏的家具深深打击了她。不过她竟然还幸灾乐祸的指着不断痛苦呻吟的欧阳锦然:“欧阳……哥哥,看,看到了没,这就是……刻印虫……发病的样子……哈……刚开始……还……好一点……你,还要带着她……?”
“我……姓欧……名阳锦……然。”完完整整的一句话也破碎了,“还有……呃啊……多少时间……她才恢复?”
“我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吧……”她怎么会知道?当然是随便编了一个答案。
此时,幕清烟变尖的小虎牙也收了回去,她眨了眨眼睛,血红的眼睛倒也是恢复了一些清明。只是……她身上散发的气质却还是顽劣不羁的样子,不过可以归类于刻印虫。
幕清烟看来也意识到了些什么,却也没有说,只是靠着窗户站着,任由凉风把她的灰发吹动起来。
“既然大家都冷静下来了……”初九夏笑了笑,撑着木头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木屑,却不小心扎到了木刺儿,免不了一阵龇牙咧嘴:“我也不掩掩藏藏了,今儿挑明了以后一好说。”
欧阳锦然只能扔给初九夏一个眼神告诉她可以说,于是初九夏缓缓道:“刻印虫,顾名思义,幕姑娘你可以撩起衣服看一看,身上是不是有淡淡的痕迹?”
幕清烟闻言便翻开了袖子,倒也确实看见雪白的手臂上浮现着淡粉红色的条纹。再向上撩一点衣服,可以看到无数条纹理结合、缠绕、分离,倒也组成了一副类似图腾的东西。
“这就对了。有这个刻印就说明刻印虫真正在你身体里扎根了。现在是什么颜色?”
幕清烟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刻印的颜色,于是回道:“淡粉色。”
“等它到了红色的时候你会失去理智,到了黑色你就会死,没有理智的人给你植入的人没有威胁,有可能还能帮他做些事情,对他应该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他也一定考虑到这一点了。”
“怎么阻止。”幕清烟敛了下眼眸,眼中的血气正在蒸腾,这个人,竟然想要利用她!还怕有人会救她,会泄露秘密,而且对自己人身造成威胁,所以故意还下了狠手。
“等一下!”欧阳锦然却忽然来了力气的样子,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直接翻身下来站稳——他有内力,幕清烟那种小打小闹的功夫还伤不了他,不过还真是有点疼呢。
“把印记给我看一下。”
幕清烟有些微微诧异,但还是准备把袖子拉上去——
欧阳锦然又阻止了她,只是这一次脸上带着不自然:“不是……是……背上的。”
幕清烟挑了挑眉,背部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这几天和欧阳锦然这个人相处下来,虽然时间不长,但是隐隐约约觉得他是一个好人,浴室也不做作,只听“哗啦”一声,她身上的外衣便掉在了地上。
欧阳锦然连忙别过头去,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简直就像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书生。
第三声衣服落地的声响,是亵衣……
欧阳锦然平生第一次讨厌自己耳力过人的能力,身后的动静他即使想办法不去听,却还是……听到了……
冷静!冷静!欧阳锦然紧握着双拳。还好此刻幕清烟是站在窗口,因此凉风阵阵,倒也散了不少燥热。
身上莫名的热气被驱散了,可是怎么转过身去呢……万一……万一撞上了怎么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默默念着十六个字,欧阳锦然闭上眼,暂时封了听觉,也倒是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喂!”清亮的女声带着不耐,“你叫我脱了衣服又不看,不要看就发言让我穿上衣服,这是窗口,风很大的!”
“啊!哦哦!”胡乱的应着,欧阳锦然被幕清烟催着转过身去面对幕清烟的背,却没有想到幕清烟前面已经不耐烦所以转过身来了,而他封了听觉,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转过身的目的只是看背部,这眼神于是就直直的盯上了白嫩的胸口……
两人很有默契同时转过身去。
一个是尴尬,一个是想露出背部。
于是又是一阵静默。
“好啦!”初九夏强忍着笑意,扳过了欧阳锦然的肩膀:“看吧,看吧,真是的,以前对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样子……”到后来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听不清她在嘀咕些什么。
欧阳锦然顶着大红脸仔细端详,沉吟了一会儿:“嗯,确实是,是溯流岛的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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