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是英语,英语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长的不太好看也不太难看的老师。
这二高的教学质量也不咋地,跟黄城高中差不多,只要钱到,人什么的到不到都无所谓了。
英语老师一个人在讲台上讲课,下面一半的同学或是睡觉,或是和其他同学小声的聊天,玩手机之类的,而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纪律貌似比黄城高中还差点,最起码上课的时候没人敢抽烟。
独自坐在窗户边上正在抽烟的张鹤看着其他学生看自己羡慕嫉妒的眼神,他感觉好极了。
全班四十多个人,只有他一个人敢坐在那里抽烟,一股极度的优越感从他的心底踊跃。
不过当他看见和何婉欣坐在一起的陈飞的时候,他的优越感就又退了回去。
何婉欣学习好,长的又漂亮,全班男生没有一个不喜欢的,可惜黄磊那个家伙太霸道,即使自认为三班老大的张鹤都不敢轻易招惹黄磊。
张鹤是靠一个混社会的表哥坐上三班老大位置的,而黄磊不同,黄磊是硬生生用钱堆出来的。
钱和表兄弟的感情一看就是有着巨大差距的,所以张鹤虽然喜欢何婉欣,但是却不敢向她表白,就算表白也不敢肯定能成功,但是得罪黄磊是肯定了。
何婉欣身边的那个空座张鹤已经盯了一年了都没敢坐,可是这个新来的陈飞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里,还和何婉欣有说有笑的,这更让他妒火中烧,同时心中还有些幸灾乐祸,“聊吧!聊吧!聊的越开心死的越快。”
“婉欣,我的笔坏了,你借我根笔吧!”虽然不像曾经喜欢吴雨瑶一样喜欢何婉欣,但是毕竟为了她挡了很大的麻烦,稍微吃她一点豆腐讨回来一点还是应该,吃美女豆腐还有不愿意的吗?
“哦!”何婉欣很是相信的递过手中的笔,自己又从书包里拿了一个,对于已经一个人坐了一年多的何婉欣对身边突然又多出个同桌还满开心的,无聊的时候可以和他说说话,聊聊天,尤其是身边的同桌还是个帅哥。
“婉欣老师刚刚讲到哪了,我没注意,你帮我画一下。”陈飞故意和身边的美女搭话,而且越叫越亲密。
“这里,老师不是刚讲完吗?”何婉欣把身子探过陈飞的课桌上,在陈飞的英语书上把老师刚讲过的重点,画了个圈。
把身子探到陈飞的桌子上,这时候两人离的就要很近了,陈飞从侧面看着何婉欣雪白如天鹅般优美的脖子。
淡淡的洗发露,和沐浴露的香味传进陈飞的鼻子里,陈飞很是陶醉的吸了口气,吐出的气有少许喷吐在何婉欣的脖子上。
一般人的脖子都不是很敏感,但是要分什么,如果是人的话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一个离的很近的人对你的脖子吐气,那温热的带有男人气息的一口气就算是男人都会很敏感。
不过敏感和敏感不同,男人对男人是鸡皮疙瘩,而男人对女人就是使女人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果然,何婉欣红sè着脸,又回到自己的位置,而且她感觉脖子上就像沾上个口香糖,酥酥的的麻麻的,她忍不住伸手抓了两下。
见状,陈飞明知故问的凑过去,“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本来已经好多了的脖子又有一股比上一次更酥麻更麻痒的感觉,而且陈飞又故意和她离的很近,她又不好伸手去抓,只是红着脸呐呐的不好意思说话。
陈飞见她不说话,顿时靠的更近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一股更强烈的感觉从脖颈上,耳洞处传来,甚至何婉欣感觉,两腿之间似乎有点温热。
她心中羞的恨不得钻进桌子里,可是又有点舍不得这酥麻的感觉,甚至还有点渴望身边的帅气同桌………
“这……我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何婉欣有些羞喜的夹磨了下双腿。
何婉欣感觉陈飞就像一股火,那火热的气息渲染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时有很多同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新来的小子在往前一点都可以亲到何婉欣了,而且看何婉欣羞红着脸好像也不排斥,众人心里都有一股,何婉欣已经深陷爱河,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尤其是有两个人更是怒火中烧,一个是张鹤,他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把陈飞拉开,然后自己坐上去。
另一个是那个四十多岁的英语老师,二高中本来是混时间的学生多,真正学习的学生少,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能像何婉欣一样一直保持班级第一年级前五的学生更少,在老师眼里何婉欣就是其中一个,她就像莲花般,在众多围绕在身边的污泥中少许的那一抹纯净。
可是眼前这个新来的污泥,竟然试徒感染这抹纯净。
“请新来的这位同学念一下这段作文。”老师指着陈飞道。
“嗯。”正在准备进行下一次调戏的陈飞有些暗骂,这个三八那么多人不叫只叫我一个,没看我正在泡妹子呢吗?
“滴滴。”
“捕获多个触犯宿主第三条底线‘轻视宿主的脑袋波’。”
“这小子要出丑了。”
“哼!活该,敢调戏我们班的班花。”
得知他们的脑电波后陈飞轻蔑的一笑很自信的站起身,连书都不看,一段极为规整的牛津腔英语脱口而出。
开发第七脑域的陈飞,大脑发达度在某种意义上甚至超越了爱迪生,艾迪斯坦等人,记忆力说是一目十行都少说,只要看一眼,十行里哪行有几个标点都记得的清清楚楚。
老师同学都有点看呆了,没想到眼前这个新来的同学这么厉害,尤其是英语老师,陈飞所说的每一个单词每一段句子的口语的表达,比她还要好。
“哇!这新来的这么厉害。”
“哼!会点鸟语有什么用。”
这时候同学们对陈飞的态度由全部都是敌对阵营,变成一半中立阵营,一半依然是敌对阵营。
“陈飞同学以前有特别学过英语吗?”好半晌英语老师才开口问道。
“我在伦敦待过两年,最近才回来。”陈飞吹牛不打草稿,反正牛吹的越大才越有效果,在说了,陈飞说的‘伦敦’非你们认为的‘伦敦’是你们理解错了,也怪不得我,鸟语说的好就一定要在‘伦敦’待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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