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携和氏璧出现在洛阳,这个消息太过重要,当即,李世民也告辞离去,趁早回去做应对。 首发--无弹出广告
出了酒肆,宁纪和徐子陵溜达在洛阳长街上,有些遗憾地道:“要是寇仲刚才在就好了。”
徐子陵问道:“何出此言?”
宁纪道:“师妃暄和李世民明显是一伙的,刚才只有咱们两个人,根本干不过他们,要是寇仲也在,咱们三个一起上,说不定真能把和氏璧抢过来。”
“啊!”
饶是徐子陵风轻云淡,淡定异常也被他这个想法惊呆了,想不到他现在还对和氏璧念念不忘,皱眉道:“宁兄为什么这么执著于和氏璧,难道你也想争夺天下。”
宁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和氏璧的妙处你不懂,不说它了,你见到寇仲留下的标记了吗?”
徐子陵摇头,又道:“咱们两个这么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行走,是不是太招摇了。”
宁纪不以为意,道:“要的就是招摇,这样寇仲才会注意到咱们。”
徐子陵不由皱眉,这实在不符合他的xìng格。
宁纪道:“不要担心,在大街上,就算有人注意到咱们,也不会动手。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没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不会对咱们动手。”
徐子陵耸肩,有些苦笑的味道:“算你有道理,现在至少就有七波人跟着咱们。”
宁纪道:“说不定就有寇仲,好了,咱们找个地方把他们甩了,让寇仲与咱们汇合。”
两人一头扎进了错纵的小巷里,七拐八弯,转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自己也不知到了何地,徐子陵道:“也不知道仲少能不能找来。”
宁纪笑道:“我对寇仲的信心就比你大,我相信他一定能找过来。”
就在这时,脚步声自后方响起,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疑惑,这么快?
转身,便见到一个身著白衣的颀瘦中年男子,作儒士打扮,神庭饱满,文雅中又有几分锐气。
徐子陵出声叫道:“王伯当。”
王伯当神sè森冷,扬声道:“两位莫不是以为这样就能把王某甩掉!”
宁纪轻声道:“李密就属于非一般的有不共戴天的仇人。”
嗖!嗖!
衣衫拂动声响起,两个手持奇诡兵器的男子从天而降,落到了巷子两头,隔着十丈,宁纪也能感觉到两人浓重的杀气与狂暴的气劲。
徐子陵面sè凝重,沉声道:“长白双凶!”
到来的正是符真、符彦两人。
两人落下一言未发,同时迫出气劲锁定宁纪和徐子陵,同时向他们冲来。
符氏双雄有一套合力对敌的战法,落是让他们合到一块,对敌的难度至少要翻上一倍。
宁纪和徐子陵心中明了,同时向巷子两端shè去!
“来的正好!”
宁纪低喝一声,九曲黄河出鞘,剑意升至顶端,让首当其冲的符彦产生一种实中有虚的感觉,好像这一剑如倾天覆下,无论自己如何躲避都不能闪过这一剑,只得执刃硬拼!
符彦手持的兵器是一种古怪的独门兵刃,似剑非剑,剑身弯曲,锋尖呈鸟啄样,专走奇险路子。
九曲黄河与他这把古怪的剑交击在一起时,宁纪浑身的真气陡然而发,没有半点余留,如山洪般轰击过去!
“轰!”
一击之下,符彦如遭雷殛,皮球般弹飞出去,他如何也想不到对手在面对两人时也敢如此不留余力!
这一下至少废了他大半条命。
王伯当见机极快,趁着宁纪真气爆发,盛极而衰时一剑刺来。
若是换成其他任何人,被这时攻击,都要吃了大亏。
但宁纪却完全不同,在出手时便料到王伯当会有这一剑,当即发动魔法,轻吐一个“吸”字,王伯当的内力便如大河般奔涌而出。
王伯当身形一顿,身心俱骇,不知所措。
宁纪已回过气来,剑幕向他罩下!
王伯当的功力比之符彦更差了两畴,他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补漏,单独对敌怎么是宁纪的对手。不出三个呼吸的时间,心神不宁的王伯当便被宁纪斩落。
一切都只在瞬间完成。
符彦站起身,将伤势压下,还未来得及救援,王伯当已经身死,宁纪的剑气已经朝他攻来!
此时的符彦如何能敌。
“我吸!”
宁纪的魔法再次发动。
另一端,徐子陵和符真战的火热,符真使的是一柄长把大斧,属于重兵器,大开大合,威力无匹,徐子陵赤手空拳,走得灵巧路线,战斗风格炯然相异。
两者功力相若,短时间内难分胜负。
但宁纪这边的战局太突然,战果来的太快,符真扫了一眼便知无力回天,挥拳与徐子陵硬拼一记,翻身往巷子上方飞去!
正在此时,一道黄sè刀芒从天而降,正中符真!
符真抖手挥动长斧,由下而上劈中刀芒,奈何仓促发力,只有平时六七成的威力。
“嘭!”
刀芒的威力超乎他想象的霸道,长斧直被震飞出去!
符真踉跄落下!
寇仲出现在巷子顶上,井中月扛在肩头,满是得意,笑嘻嘻地道:“陵少,小的这一刀还过得去吧!”
…………
在一处民居中悠闲了一下午,傍晚时,宁纪带着寇仲和徐子陵堂而皇之的往曼清院而去。
三人愣头青一般的往大门走给,却被站在门口的几个恶形大汉给拦住:“今晚的曼清院给长白的王爷包下了,没有请柬的恕不招待,三位请到别家去吧!”
寇仲愣道:“洛阳有皇爷不稀奇,长白哪来的什么王爷?”
恶形恶样的把门大汉没好气地道:“王爷就是长白‘知世郎’王薄大爷,哪来什么皇爷。”
宁纪冲门将一笑,将他们拉到一旁,道:“你别丢人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会吧!”
寇仲小声道:“纪少,我们今晚不是要去偷和氏璧的吗,怎么来这里了?”
宁纪道:“这叫声东击西,我们来这里晃一转,让等着咱们去盗和氏璧的人放松jǐng惕。若是别人都以为咱们今天的目的是来逛jì院,谁还能想到咱们真正的目的是去盗璧。”
寇仲一脸狐疑地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吧!”
宁纪哈哈一笑,道:“当然,今天晚上这里也有一场好戏,看看也无妨。”
寇仲无奈道:“现在连门都进不去,有好戏也看不到。”
宁纪道:“不用急,像咱们这样的名人,总会有人请咱们进去的,做名人,就要有名人的范儿!”
寇仲道:“我只感觉咱们三个像是大白痴,哪来的范儿。”
宁纪轻笑,道:“这不来了吗?”
果然,一身贵族华服,气态轩昂的李世发从马车中下来,与他一同而来的还有十多个天策府的高手。
见到门口吹风的三人组,李世民上前亲切道:“宁兄,寇兄,徐兄,三位怎会在这里?”
宁纪道:“听说今晚曼清院有文武盛市,准备来这里凑凑热闹,谁想到这里竟然被王薄包下了。说实话,若非世民兄到来,我们正打算从后院翻墙进去呢。”
李世民闻言笑道:“三位若不嫌弃,不若与世民一起进去。”
宁纪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李世民道:“宁兄,徐兄,寇兄,请。”
宁纪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寇仲和徐子陵随他一起。
交了请柬,李世发带着众人步入曼清院。
寇仲和徐子陵随李世民待在一块,低眉答目,一副浑身不舒服的样子。
宁纪将声音迫成一线,传入两人耳中,道:“待会乱起来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准备行动,我帮你们把所有人都牵制住,脱身后会与你们汇合。”
两人一愕,呆愣愣地看着宁纪。
“记下了吗?”
两人微微点头。
众人走进李世民所在的包厢,还未坐下,宁纪的声音已经响起。
“曲傲老贼,你这塞外蛮夷也配在我中原大地约斗,简直找死。就让我宁纪代秦王殿下教教你们,什么叫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角弯!”
声音以雄厚的内劲发出,在整个曼清院中传响,传入众人耳中,不算多么洪亮,但却清晰异常。
顺带的,宁纪还将二李子也一道拉下了水。
整间曼清院顿时静了下来。
天策府的众人也都石化般的停了下来,接着“唰”的一下包围过来,喷火似的眼神瞪着三人。
徐子陵和寇仲也有些傻眼,他们知道宁纪会有大动作,但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
幸好这两人的反应并不慢,寇仲拔出井中月,严阵以待,同时口中叫道:“曲傲老儿,你若没胆接招,就由我寇仲来领教如何?”
寇仲的声音落下,静谧打破,接着,嘈杂声闹哄哄的响起。
曲傲的声音从一个地方响起,先是一阵震耳的大笑,将所有的嘈杂声压下,接着便听他道:“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三个小子一块下来吧,省得让人说曲某以大欺小。”
宁纪毫不客气地回道:“马不知脸长。”
四周包厢里传来一阵哄笑。
曲傲怒道:“你们若今晚有命离开,我曲傲的名字以后就倒着写。”
宁纪回道:“牛不知角弯。”
曲傲被宁纪顶得火冒三丈,叫道:“宁小子,速来受死!”
这时底楼厢房内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曲老请先息怒,本人乃-洛阳八士-的祈八州,今次知世郎在听留阁举行英雄宴,一切安排打点,全由老夫负责。王公既然未到,老夫该有资格说两句话吧。”
宁纪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秦王说了,王薄也是个人不知自丑的老贼,明明已经退隐江湖又自己跑出来搅风搅雨,到处卖弄那张老脸,这种言而无信的东西,最是恶心!”
说完,不待虎视眈眈的天策府众将发飙,便已飞身后退,撞破厢阁,翻身落到大堂zhōng yāng。
“我来了,曲傲老儿你是否仍要缩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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