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到手。
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徐子陵提出了研究和氏璧,并把自己在净念禅院时激发和氏璧里面神奇的宇宙能量的心得讲了一遍,两人着手进行试验。
一切顺利如同原著,宁纪在其中只充当了捧哏的角sè,便得到了脱胎换骨的好处。
“果然是助人为乐小红花!”宁纪暗道。
从和氏璧里得到的益处远非洗筋伐髓这么简单,除了极大的得高自己的筋脉强度和丹田容量外,还让自己窥到了一丝世界意志,具体表现出来的好处就是自己的境界提升了,用道家的话来说就是“虚室生电”,用武者的话来说就是“入微”。
对剑意也有了更高层的感悟,剑仿佛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剑门剑诀》讲的是剑意,并没有具体的剑招或者第几层第几重之类的等级划分,实际上它就是燕飞用来打开虚空,也就是仙界大门的剑意!
得到了和氏璧的大补,宁纪现在都有去挑战宋缺老大的冲动。当然,现在过去肯定是败多胜少,但再磨砺一翻,也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
“单论内力多少的话,应该有得一拼。”
现在得益于和氏璧的好处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待自己巩固完全了,绝对是崭新的大宗师一枚。
宁纪仰望星空,畅想了一番,心情大好。
寇仲在一旁大发感慨,对着朝阳品头论足,畅快不已。
…………
朝阳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三人回到洛阳时,和氏璧被盗的消息已经传扬开,虽不能说人尽皆知,但该知道的人一个不少都知道了,而且疑犯目标十分明确——寇仲、徐子陵。
宁纪实在幸运,根本未在净念禅院露面,了空也无从得知三人是一伙的。
寇仲去尚书府应负王世充,徐子陵去联络双龙帮的手下。
宁纪则回了婠婠给他准备的温馨小窝。
这个小宅子并没有什么华丽富贵的装饰摆件,但生活用品却一样不缺。唯一的奢侈品便是放在院子大树下可以躺卧的摇椅,宁纪惬意地躺了上去,轻轻摇摆。
一阵香气袭来,宁纪眼睛眯开一条缝,便看到婠婠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走了过来,放到被擦的干干净净的石桌上,柔声道:“宁郎,昨天你去哪里了,让婠儿挂念了一宿。”
宁纪又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道:“去偷和氏璧了。”
声音软软懦懦,好像再大声一点就会要了老命一样。
婠婠搬来了一张矮凳,坐在他的身旁,端起清粥,用瓷勺轻轻舀起,放在嘴边呵着气,又温柔地喂到宁纪嘴里。
人生最美之事也莫过于此。
婠婠一边用瓷勺搅和米粥,一边轻声问道:“婠儿还没见过那么宝贝的东西,让奴家也开开眼吧!”
“嗯嗯。”
宁纪含糊不清的应了两句,在怀里掏哇掏,在婠婠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掏出一块金角,道:“呐。”
婠婠不依道:“宁郎哄人家开心哩!”
宁纪道:“这是真的,和氏璧让我不小心弄碎了,现在就剩这个了。”
婠婠接过来,神sè一变,她在这一块金角之中感觉到一股神秘不可测的气息,虽然这种气息已经很淡薄,但还是被她感知到了,不由出声道:“这是真的。”
玉璧金角的故事她自然清楚明了。
宁纪伸手拂着她的发梢,道:“我骗你干嘛。”
婠婠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油然叹道:“想不到神秘的和氏璧现在就只剩这个了。宁郎你可要小心,现在了空秃头和师妃暄领着一帮人,正在到处找你呢。”
宁纪把玩着婠婠的发丝,神sè轻松,道:“不怕,有一个算一个,我接着就是。”顿了顿又道:“yīn后走了,你不去送一下吗?”
婠婠轻笑道:“那人家送送师傅,很快就回来。”
“嗯。”
婠婠端着小碗离开,刚过不久,小院内的气流忽而激荡起来,一个身法高明的异乎寻常的宗师落到了小院的篱墙上,没有半丝声音响动。
一把浑厚的中年男音响起:“和氏璧在你手里。”
宁纪没有起身,懒洋洋地道:“关你何事?”
男子道:“本人王薄,受好友了空所托,若和氏璧在你手里,请把它归还,子空大师方外之人,可恕你盗宝之罪。”
宁纪笑道:“原来是你这卖脸老贼,既已告老还乡,又何必替人强出头,免得老了还落得个晚节不保。了空若想要,就让他亲自来找我!”
王薄一阵长笑,怒斥道:“单凭刚才的话,不论盗宝之人是否与你有关,今rì就饶不得你。”
宁纪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既然做了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立个牌坊是怕人不知道你叫什么吗?”
“让老夫来掂量掂量你手上的功夫有你嘴上功夫的几成本领。”
沉喝一声,定世鞭无声无息地向宁纪卷来。
“废话忒多!”
宁纪暴喝一声,从长椅上弹shè而起,主动迎向王薄,手上包裹上一层先天真气,往长鞭抓去!
鞭梢如灵蛇一般活了过来,扭动身躯躲过这一抓,猛地扭在宁纪手上!
幸好他提前运起真气,否则这一鞭下去,将会抽得他手骨尽碎。
“找死!”
宁纪手掌一翻,手臂好像暴长了一段,猛地抓住了鞭尾,狂暴的真气顺着鞭绳冲击过去,喝道:“撒手!”
王薄数十年的功力也非摆设,察觉到奇异真气侵入,运气一震,浑厚的真气如山洪般咆哮过去,将宁纪的真气强硬地挤出去,在掌中炸开,顿时,丝丝鲜血从他的指掌间溢出。
这根定世鞭而王薄仗以为名之物,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经受了宁纪全力摧动也没断开。
“老贼果然不可小窥。”宁纪暗自惊讶,在融练了这么多人的真气后,他本以为自己的内力可以与大宗师一搏,却不想在王薄这里受磋。
王薄心里的惊骇却比宁纪更盛,他万万也想不到宁纪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深厚的真气,否则他也不会如此托大。
事实上王薄这等人的功力较大宗师也不弱,差的只有境界而已。
“虽然有点意外,但结局是不会变的。”
宁纪另一只手虚空一抓,桌上的九曲黄河便飞入他的掌中,轻轻一震,剑鞘箭矢直击王薄。
王薄手腕一转,yù抽出定世鞭,但宁纪如何能如他所愿,手腕一绕,将鞭绳牢牢抓在手里。
下一瞬间,九曲黄河暴shè出丈余剑气,横扫过去!
被宁纪抓住长鞭的王薄就好像没了牙的老虎,只能以身法闪躲。
“负隅顽抗,我吸!”
“不好!”
王薄脸sè一变,长鞭弃手,躲过一道剑气时,飞身后退,走的倒也干脆利落。
“想跑,给我下来!”
宁纪一道磨法使出。
王薄本想跃起到院墙之上,忽然一滞,好像被泰山压身一般,身体一沉,撞到了院墙之上。
“这就叫不撞南墙不回头!”宁纪仍有闲瑕吐糟。
收拾完了王薄,宁纪直接将他扔到院外。
刚在椅上躺下,“嗒嗒嗒”的敲击声忽然响起,速地极快,仿佛从天边直接移到院外,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最后一下在院外响起,大门轰然碎裂,强烈的震击中连地面都有轻微颤动。
两道人影蓦地出现在门外。
宁纪当即挥剑,一道利芒横斩过去!
“轰!”
一声爆响,刚刚迈过门槛的两人被这一击轰中,又退出了门外。
“咳咳!”
一阵咳声响起。
宁纪道:“难道独孤家的人进门前都是这样敲门的吗?”
来人正是独孤家的老太太尤楚红和大小姐独孤凤。
“咳!”
咳嗽声止,尤楚红拉住了正要发飙的独孤大小姐,声音洪亮,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受病痛折磨的老太太,道:“方才是老身心急了,坏掉的东西独孤家十倍赔偿,宁小哥见谅。”
宁纪道:“不愧是门阀世家的人,就是比一些草莽懂得审时视度。”
尤楚红没应他的话,道:“老身能否进来说话?”
宁纪道:“请进吧!”
独孤凤搀着尤楚红迈进大门。
“这是……”
尤楚红视线扫过盘在桌上的长鞭,不仅轻讶出声。
“不错,这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草莽留下的东西!”
“王薄!”独孤凤轻抽一口气。
这是王薄的随身兵器定世鞭,向来鞭不离身,如今出现在这里,自是不言而喻。
“两位来此有何贵干?”
尤楚红念头一转,将心思压下,道:“听凤儿说宁小哥打赢了曲傲,老身好生好奇,特代独孤家来结交一二。”
“是嘛!”宁纪玩味地道:“不是来找和氏璧的。”
尤楚红也没否认,笑道:“这是老身来此的第二个目的,听人传言和氏璧被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盗了,老身也很好奇,顺道来此问问。”
“只是问问?”
“只是好奇!”
宁纪一阵轻笑,道:“和氏璧是否在宁某手中并不重要,你们可以当做它就在我手里。”
尤楚红却没再多问,道:“老身知道了。既已问完,老身也该走了,凤儿,咱们走!”
“是,nǎinǎi!”
独孤凤搀着尤楚红出了小院,小声道:“nǎinǎi,你何必跟他这么客气!”
尤楚红张口,还未答话,宁纪懒洋洋的声音已从院中传出:“走的时候顺便把南墙跟的那个老头带走,谢谢!”
尤楚红不由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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