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收拾一下,我们得走了!明天必须要到达上海!快一点儿,宝贝!”一个女人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对一个七岁的女孩说着。开 心 文 学
“可是,妈妈,那个孩子……我”女孩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了。
“好了,宝贝,你还是个孩子你什么没都懂,忘了她吧!你爸爸还在上海等我们呢。别再想了,忘了她吧。”那个女人停下手中的活儿,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抚摸着我的发丝,面带微笑看起来又温暖又安心。
我望着妈妈想了又想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了头,决定和妈妈去上海。
如果王飞儿知道她的这一决定改变了她的一生和颠覆了她的幸福的家庭的话,她还会去上海吗?
五年后。
“医生!你能再想想办法吗?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求你了”一个女子跪在医院的手术室外的走廊里不停地跪拜、哭泣。仔细看你就会发现那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女子吗。她跪拜的不是观音、佛祖,而是一位年轻的医生。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顺变。快起来,小赵快来帮忙啊!”这位年轻的医生给吓得不知所措,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士。发现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就扶不起来,叫身旁的护士来帮忙。
“你们除了这句话,还有别的吗?能换个词吗?”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女孩从凳子上站起来讽刺道。“会不会每个家庭里死了人,你们……都这么说?”从凳子走到那个医生的面前这段路一直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他从未离开过,直到站在他面前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随机蹲了下来。
这个医生心里颤抖了一下,让他不明白的是这不过才十米的距离他就被这个女孩看的浑身不自在,身体又被她的话一时僵硬。心里想:好像是啊!每次都会说‘请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换个……什么词呢?呸、呸呸,我怎么能被一个小女孩给吓到呢?太没男子汉气概了!一定是刚来实习不习惯,所有才是会被吓到的!恩,一定是这样的。不对啊!我才没被吓到呢,谁说我被吓到了?
“妈妈,地上凉,起来吧!起来啊!我们起来回家吧!”女孩蹲下来慢慢地用手理顺那凌乱的秀发,轻声细语地说道。像生怕一个动作弄疼了她、一个声音吓到了她。这柔和的声音一下子让那个医生回了神,那个女孩和哪个女孩是……同一个人?
“飞儿,你爸爸他、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啊、啊、啊……”说着那女士就坐在地上抱着王飞儿痛哭起来了,而那个女孩飞儿则像一个大人一样,抱着妈妈、用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妈妈的后背,安慰着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倍年龄的妈妈。“妈妈、你要知道,我、我没有了爸爸,你没有了丈夫、、、这个家没有了顶梁柱,就会塌下来!可是妈妈,你要知道、我们不可以让它塌陷……不可以,绝不可以。”这话像是对她妈妈说的,但到最后好像又像对自己说。眼神中写着坚定也写着决绝,透着对人世间的不满而发出的冷。那种冷不是冰天雪地、寒冬腊月的冷,而是阳春三月,春风拂面、那种刺骨的寒冷,就像是针尖在骨头的每个缝隙之间只用针尖那不到两寸之长却是最尖,最能刺痛人心的地方。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他是爸爸啊!你滚、你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滚、你滚啊!你的血是有多冷?你是我生的吗?”女士一听用力推开王飞儿,红着眼睛痛骂飞儿,自己悉心教导的女儿,捧在手里怕摔,含着嘴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掉了。自己一直那么爱她怎么会变成这么冷血的人呢?女士情绪极其激动气的嘴唇都在发抖。
“妈妈,你别这么激动,先听我讲好不好。”被妈妈这么用力的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不稳重心向后面倒去,摔在了医院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飞儿没有喊一声疼,只是紧紧锁着眉头,但只是一瞬间随机就舒张开来。到底有多疼,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我只是看到她的一只手攥紧了拳头一声不发,一直在安抚她妈妈的情绪好让她安静下来。
好像天不随人愿,她妈妈的情绪过于激动了。不论王飞儿怎么说怎么劝她都不听、不理、不睬的,不知道闹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一醒来……家里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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