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谈判的结果很明显,失败,失败,失败!我被那该死的成绩压倒,而聂同志则是屈服于老妈的淫威之下。 而老妈是因为有宁弈辰这家伙就更不会让我滚回老家了。这丫从小就是我的克星。但是我老妈又和他老妈是死党,那是好到出奇了,要没我爸和我,他爸和他,我都要怀疑我妈和他妈是蕾丝边了。关系太好就容易出问题,那时她们在同一个月结的婚,又在同一个月里怀的孕,又在同一个月里生的我们!虽然前两项都是我妈先了,但是最重要的一项让秋姨抢先了,但不是早产,而是我多待了一个星期,结果让宁弈辰抢先了我5天!抢先了5天也就算啦,最让我难过悲伤的是去秋姨家一进门,我妈就会猛拍我的头说:“叫人。”
我老实的喊完“宁叔叔”,“秋姨”,最后很不甘愿的喊着“小辰哥哥”。不得不喊,我妈的手还放在我头上呢,不喊的下场就是更猛烈的来一下,而且难逃那声“哥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我从那么丁点大就懂了,不得不说是我妈的功劳。
我刚出生时,最兴奋的不是我爹不是我妈,而是秋姨。她抱着才五天大的宁弈辰躺在我妈旁边的病床上,兴奋地完全不像个孕妇。她建议说:“春茹,咱们给孩子取名字吧!”
我妈当然同意。
“男孩姓宁,女孩姓聂,不如就叫宁采臣和聂小倩?”
这一提议,我妈就差举双手双脚赞同了。
就在两个女人要拍板定案时,我爸爸这个伟大的男人就站了出来。本来老婆和闺蜜太过要好已经让他很吃味儿了,女儿要是连姓名都是老婆闺蜜取的就太对不起女儿了。而且,宁采臣和聂小倩一听就知道她两打什么主意,所以老爸坚决不同意。
虽然老妈非常中意聂小倩这名字,但是看老爸态度坚决,好像不同意就会当场大哭一场似的,所以退了一步。老妈大手一挥,好,改名聂筱倩。老爸那个泪啊,只是写法不同,读音还是聂小倩。宁爸爸也觉得宁采臣这名不咋的,结果是宁家爷爷取的名,把宁采臣改名为宁弈辰。比起我何其幸运。
(综上事件感谢我无所不知的奶奶为我们倾情献上)
幸运的事情不止这么一件。不要小看女人,女人的执念是不会因为改名字而动摇的。没了名字的乐趣,她们还有千千万万的招数来弥补。例如,在过年时,秋姨会给宁弈辰穿上红色的小袄,而我妈则会给我穿上绿色的小袄,一边穿一边不停地叨咕:“聂筱倩你这丫头一大早吃什么了肚子这么圆,衣服都扣不上了。这么会吃,明天干脆买饲料喂得了??????balabala”每次我都会无比痛苦,明明是您手艺不过关,还愣是要打肿脸充胖子,要自己亲手做,结果除了量尺寸以外其他都是秋姨做的,不过连尺寸您都给量错了。
比这更痛苦的是,当我看见宁弈辰那妖孽穿着同一款式的红袄子时,心情尤为悲凉。凭什么他穿就跟小仙童似得,红扑扑的就像个红富士,而我往那一站就是红富士上的大青虫子。绿色,我最讨厌的就是绿色,而老妈和秋姨偏说什么红男绿女。所以走在街上,那些阿姨婶婶婆婆奶奶级别的人看见就对我妈和秋姨说“呦,带女儿女婿(儿子儿媳)逛街啊!”
我听到一句向上翻一个白眼,直到回家眼睛差点翻不回来了。而我妈和秋姨则是欣然地说“是啊是啊”。
看看身旁宁弈辰,他则忙着打招呼,叔叔阿姨好之类的。赢得那些长辈一个劲的称赞,什么真懂事啊、真有礼貌啊、真乖啊??????这时我妈就会猛掐我,示意我打招呼。我打完招呼,受到的待遇则是这路人马对我小脸的一顿蹂躏。妈呀,吓得我再也不敢新年出门了。
归根结底都是宁弈辰的错!
这人据我对他的了解就是个两面派,用现在的词来形容就是腹黑!
“矮油~这两孩子一看就有夫妻相,长得多好啊!”
大婶,你啥眼神啊?你这是属于人身攻击,出门咋不带老花镜啊!
虽然当时我和他两人都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是谁能想到这个表面乖得像是模范孩子的宁弈辰时候居然对我说:“和你夫妻相真是对我长相最大的侮辱。”我当时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是笑着说的。在我看来那就是冷笑,是讽刺。
结果我就毛了。当时年少无知啊,这么被他一激,我马上脱了小绿袄,撸袖子准备开始捍卫我的容颜。我的小拳头还没kiss上他的face,我的耳朵就开始扭秧歌了。
子曰:冲动是魔鬼啊!(⊙o⊙)?此言甚是。
马上我就见着我麻麻那魔鬼的脸蛋以及她那魔鬼的内心!
右手拧我耳朵,左手还打我屁股。麻麻,你可是位白衣天使啊,怎能对待您的亲亲女儿就下次毒手!
“你这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趁我不在欺负小辰,平时欺负其他人,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今天你居然欺负起小辰了!快点和小辰道歉!”
我当时拗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就是不认错。
我妈脾气也上来了,放弃了我的耳朵。寒冬腊月的,直接扒下裤子,招呼上我的娇臀(?)。啪啪啪,响声一声盖过一生,听着就觉得挺疼,别说当事人我的感受了。但我就是没吭一声。结果“被害人”出手阻止:“阿姨,别打了,倩倩会疼的。”
你说你劝就劝吧,你招呼手干嘛呀!只见宁弈辰的双手直接盖在我被打的红红的屁股上。清白啊~你他妈的咋说没就没了呢。想起电视剧里,女主清白被毁都是要浸猪笼的。天真的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尼玛,那哭声惊天动地啊!把全镇的父老乡亲都给引来了。乡亲们都是淳朴善良的,这阅读理解中常做到。他们把我从我妈的魔爪之下解救下来,就开始集体指责起我妈。
“筱倩的妈,正月里头打孩子做嗦嘻啦?哎呦呦~”
“就是就是,孩子做错了,要跟他说,打是打不来的。”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乡亲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劝。我还是哭。
你们指责错对象了,该浸猪笼的应该是刚才把手光明正大放在我娇臀上,现在却笑得一脸闲适的小恶魔。可惜无人懂我的心。
我妈估计也是被我那震天撼地的哭声给吓到了,乡亲们说什么都是点头称是。最后,乡亲们都四散而去,老妈才蹲下身问我疼不疼。那表情那叫一个温柔。但在我看来,这风格太不像我那个妈了。所以我的表情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我妈以为我还疼着呢拉着我就要脱我裤子。我一瞅旁边那色魔还没走呢,而且征用眼神扫视着我的娇臀。我猛地抓紧裤子,跳离我妈,一副誓死捍卫裤腰带的样子。
我妈愁了,万分懊悔的样子,以为我是在介意她打我那事呢。我这人就是见不得人委屈样,况且我妈打我又不是第一次了,在长期打屁股中,我已练就了可与金刚罩铁布衫相提并论的金刚屁股。我妈刚才打我的力道,我压根没放在心上。所以我不计前嫌的上前牵住我妈的手。用稚嫩的嗓音说:“麻麻,回家。”
我妈一听我原谅她了,立马阳光灿烂了。
“走,回家。麻麻给囡囡做肉肉。”
一惊,咱还是别回家了。
正想着如何跟妈妈说不想吃肉时。那最讨厌的人说了句导致我臭了一个新年的脸。
“阿姨,倩倩的衣服!”那恶心的偏小的绿色青虫袄。
怪不得古人爱说:“往事不堪回首。”他们肯定也有着黯淡色彩的童年。
夜晚,看见少年版的宁弈辰伸出他的魔爪,啪嗒就放在了我的娇臀上。吓得我这个十几年来从未做恶梦的人头一次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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