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常庆等人无不是心中一惊,现在可是特殊时期,谁都知道岳峰将要与堂主丁赤燃对决。 而,显然,没有一人看好岳峰,因为他要面对的···是一个不败神话。
正因如此,现在岳峰的地位在堂中已经是直线下降,便如另外两位执事,现在都躲着他,不敢跟他扯上太大关系。毕竟,岳峰可是将一位赵副堂主给得罪死了的。
要知道,这些年来岳峰光明正大的在赵副堂主面前拉帮结派,违抗命令,这些都算是家常便饭的事,让赵副堂主颜面尽失。若非岳峰实力强劲,而堂主与另一位耿副堂主又不在的话,恐怕他早就跟岳峰斗起来了。
而现在,岳峰正处于危难之中,却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时机,那赵副堂主又岂会放弃。尤其是另一位耿副堂主已然回归,两位副堂主联手,即便是岳峰实力不弱,怕也不是对手吧!
可是眼下,岳峰却是丝毫不惧,一脸平淡,让人惊讶。
常庆一脸担忧,道:“老大,现在耿副堂主归来,我们是不是应该···退一步!”
一旁刘武虽未说话,却也是一脸忧sè,显然也不想岳峰在此刻与两位副堂主对着干。毕竟,毫无胜出的把握啊!
“两个副堂主而已,不必理会。”摆了摆手,岳峰高声道:“拿酒来,先喝上几杯。”
见岳峰毫无半点想要听从命令的想法,常庆二人相视一眼:“又要···抗命吗?”
不待二人多说,岳峰手一抬,道:“喝酒。”说罢,拿起一旁堂众送来的酒坛,便自顾自倒起酒来。
几人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完了,真要对着干啊!”
而那仍是跪地不起的堂众则是一头冷汗,心中暗暗叫苦:“这岳执事,都快死在堂主手中了,怎的还是这般狂妄,两位副堂主联手,你就是再厉害不也一样不是对手,又何必自讨苦吃呢!平白连累了我这跑腿传话的,真是晦气!”
···
与此同时,四海堂大殿之中,两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相对坐在左右上首。左边一人面相消瘦,右边一人则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非常普通,却正是四海堂耿副堂主,而那左边一人则是赵副堂主。
此刻,二人似是正交谈着什么,脸带笑意,有着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那端坐左上首的赵副堂主轻‘哼’一声,道:“这岳峰不过一不足二十之年的小儿,竟也妄想骑在你我二人头上,待他到来,你我二人联手,直接把他打残了,也省的污了堂主的手。”
‘呵呵!’耿副堂主轻声一笑,道:“看来,这两年内,岳峰实在猖狂的可以啊!竟让你生出了杀意。”
“岂止是狂妄,简直是目中无人,几次三番违抗命令,更是当众驳斥于我,若非同为四海堂之人,早便将他碎尸万段,哪容他活到现在。”赵副堂主越说越怒,寒声道。
耿副堂主道:“那,如你所愿。一个将死之人而已,打残了,也就打残了,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毕竟是跟在堂主丁赤燃身旁的人,说话底气却是比刘副堂主强了不止一筹。
“嘿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此次,我定让那岳峰小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副堂主冷笑道。
···
半个时辰过去,岳峰的前院之中。常庆等几人正大口喝酒。然,刘武、常庆二人却是不时露出不安之sè,显然,岳峰这样摆明的跟两位副堂主对着干,让他们有些不安,毕竟,两位副堂主,哪一个不是真罡境高手,更何况还是两人联手,又岂是好惹的!
又是灌了一大口酒,岳峰笑道:“好酒!”说罢,看向常庆、刘武二人,笑道:“好了。这酒也喝足了,该去见见两位副堂主了。”
此话一出,常庆二人顿时一愣,而后暗叹一声:“老大终究是扛不住压力吗!要去两位副堂主面前服软?”毕竟,两位副堂主联手,他们认识的岳峰可还远不是对手。
摇了摇头,岳峰看向那仍是跪在地上的堂众,道:“前面带路。”
‘前面带路’短短四个字,此刻在那堂众耳中却是要远胜天籁,心中大喜,暗道:“这岳执事终于是扛不住了,还是得去两位副堂主那服软、赔罪。”心中如此想着,那名堂众却是瞬间站了起来。然,还不待他完全站起,便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看来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也就是现在的一个小时),他也不好过,连站立都是困难。
也不理会已经酸麻到失去知觉的膝盖,那名堂众如蒙大赦,快步在前领路。岳峰脸则是上看不出喜怒,施施然走在其后,不急不缓。
再其后,常庆、刘武二人相视一眼,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
四海堂大殿,赵副堂主一声冷哼,怒拍茶桌,寒声道:“真是越来越狂妄了,竟连你我二人联名下令,他岳峰小儿也敢抗命,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轻哼一声,耿副堂主冷声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都快忘了我这副堂主还是个大活人呢!走吧,去看一看,一年不见,他岳峰究竟有多少长进?居然可以不将我二人放在眼里,公然违抗你我二人之命?”
“好,竟然他岳峰不敢过来,那我二人便直接去将他擒了,打残了他,看他如何狂妄。”赵副堂主
话音落下,大殿之外却是忽然响起一阵脚步之声,同时,一声大笑传来:“哈哈,耿副堂主归来,未能远迎,还望莫怪。”
听声音,却正是岳峰!
岳峰这大声长笑与一番话语,顿时让守候在大殿门前的堂众一阵暗自嘀咕:“这岳执事虽然强硬,却终是扛不住两位副堂主联手施压,到底还是来了。看来,这一关,岳执事恐怕是过不去了!”
耿、赵二位副堂主相视一眼,而后各自冷笑一声,心道:“还道你岳峰小儿有多大能耐,却也得乖乖来我这赔罪。可惜,今rì若不将你打残,他rì又如何能以服众”
一行三人行进大殿,当先一人正是面带笑意的岳峰。
见此,耿、赵两位副堂主也不起身,安坐左右上首,一副等着岳峰乖乖赔罪的模样,显然是想让岳峰难堪、出丑。
对此,常庆、刘武二人顿时脸sè变幻起来!
果然,不会轻易善了啊!此次岳峰,怕是有难了!
对于两位副堂主的态度,岳峰深知其意,轻笑一声,也不在意。继续前行,似是要去两位副堂主身前。
见此,耿、赵两位副堂主不由暗自得意,一脸冷笑。至于其他众人,则是暗自叹息,岳峰恐怕是要栽在此地了!
然,出乎众人意料。
岳峰脸带笑意,大步前行,看都不曾看耿、赵两位副堂主一眼。竟然直接在两位副堂主四目注视中、淡然从二人身前走过,而且,他···还在继续前行。
而前方,的的确确是还有一座,那是主位,在最上首。这一座位,也代表着四海分堂最高权位,整个四海分堂只有一人敢坐,那人便是,堂主、丁赤燃。
可眼下,岳峰却有要坐上去的迹象。
顿时,满堂皆惊,这岳峰难道吃了熊心豹胆了?竟在两位副堂主与如此多堂众面前,想要坐上主位,就不怕被两位副堂主直接击杀吗?
尤其是两位副堂主,更是眼中jīng光暴shè,脸sè冰冷,但却并未出声。显然,他们是想看一看岳峰究竟意yù何为?毕竟,那个座位,自丁赤燃离开后,已经空了一年。却从未有人敢坐上去,他们相信,岳峰也不会有那份胆量。
本来安静的大殿,此刻却是诡异的显的越发安静,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岳峰。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哒哒!”岳峰踏上几阶台阶,在安静的大殿上发出了轻微的脚步声。而后,他直接来到最上首位置,便要坐上去。
“大胆岳峰,堂主之位也是你能坐的,还不快快滚下来。”赵副堂主大怒,顿时站起身来,大喝道。
没有丝毫犹豫,岳峰根本不曾转身看赵副堂主一眼,大马金刀的便坐在了堂主之位。
这一刻,大殿之中只有一字形容,‘静’,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包括一些守候在大殿外的堂众都惊骇的将目光投向了岳峰。
“哗!”安静的大殿似是炸开了锅,这岳峰竟···真敢坐上堂主之位。
“唉!看来,岳执事此次在劫难逃啊!”
“好大的气魄,竟坐在了堂主的位子上!”
“哪是什么气魄,简直就是在找死啊!他能斗的过两位副堂主吗?”
···
而,到现在,众人也明白了过来,之前,岳峰故意喝上半个时辰的酒而不来见两位副堂主,跟本就是故意要杀一杀这二人的锐气。同时,也隐隐说出了一点‘两位副堂主,不值一提!’
而半个时辰之后,岳峰又反常的前来大殿,也不是为了要服软、求饶,而是想再来狠狠的在两位副堂主脸上,踩一脚。
绝对的嚣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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