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酒楼的酒不是最香的,饭菜也不是最香的,只要有金嘴先生说书,那么天香酒楼的一切都是香的,就连通州城最大的青楼——翠香楼,也只能屈居第二。
刚开始,翠香楼的头牌非常不服,不过陪贵客走了一趟天香酒楼后再无非议,回来只是说了一句:“技不如人!”
温柔乡里的美艳尤物居然比不上一个迂腐的说书先生?
翠香楼的大掌柜——桃妈妈发出狠话,只要金嘴先生到翠香楼来说书,每一个晚上,所有姑娘任他挑,包括桃妈妈自己——她昔rì可是头牌中的头牌。只是翠香楼的头牌换了一个又一个,天香酒楼的说书先生还是那个摇着玉骨扇的白衣儒士,还是那张金嘴。
“新的故事从何而来?”
今天,金嘴先生忽生一点江郎才尽的感觉,剑眉紧锁,踱步苦思着明天的说书题材。雅俗共享的故事题材比翠香楼的头牌还要难寻,苦闷之时,一个油头粉脸的小厮静静走过来,在他耳边一番细说。
“上红绫,开金砂漆!”金嘴先生听了以后,愁眉顿开,激动的吩咐,顺手抓起一支扫帚般大的狼毫大笔。
“发财了……”
油头粉脸小厮听得心里乐开花,只要他提供的消息能上金砂漆红绫告示,那么,获得这个故事说书收入的一成分红就足够他娶媳妇的开销。
“被叶家抛弃的武道天才”
“少年叶多,响洪钟得武学令牌,宁走焚功房,拒进武学阁,败二星无敌,战三星庶子……”
天香酒楼外挂出金砂漆红绫告示——最高规格的故事宣传告示。
“这么告示,真怕叶家的人来把他的牙拔了,把酒楼砸了?”
“只是一个潜力第一人罢了,怎么就说成了武道天才?”
“切!金嘴先生什么时候害怕过?说错过?”
在一片争论声中,不到半个时辰,天香酒楼的座位、包间被预定一空,酒楼的佟大掌柜急忙请来杂工,在门口连夜搭起一个临时的彩棚,安置站台听众。
叶家外府——天鹰府的马脸管事,从叶家护法堂领了辈的大人物决斗。
原来,当时叶多一言气得叶锦星吐血,也是出人意料,他立即醒悟到自己一掌阳火爆发,虽然隔着六尺大刀,火毒始终还是影响到叶锦星的心神,不然一个武者三星哪里会轻易心神失守而吐血。
“别说我占你便宜,辈的叶家八杰,成就远超先辈的同龄时期,力压通州城所有武道同辈。”
叶多戏谑的说道:“您老人家是不是也像叶家外府那样传说,那是叶家把我父亲逐出少主府才能出现的大运气。”
这的确是大运气,失火的原因都rì渐变得无关紧要,十年后没有人再追究。
叶天啸到底是对是错——这才是叶多现在想要的说法,并不仅仅是进不进武学阁的问题。
“只是规矩不能破,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有人负责任!”赎罪长老看着叶多,眼睛冒出一道道血丝,沉重的说道:“你要讨说法,也要付出代价。”
规矩!代价?
叶多听得就更加不爽,因为规矩,母亲进不了叶家,父亲被逐,什么鸟规矩都是废话,什么代价都比不上父母的痛苦,自己承受的屈辱。
“叶家的规矩意在保护家族的传承,意在是保护叶家的子孙,但是墨守成规,却不能振兴叶家,更不能拿来残害忠良!”叶多脸无惧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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