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家伙都回去了,你不去吗?”
幻想乡,在博丽神社门前,灵梦坐在石阶上,有些无聊的问着旁边站着的山吹羽衣。
吐掉了嘴角的稻草,旁边的yīn阳玉慢慢飘到了灵梦的面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貌似很高兴。
没有说什么话,山吹羽衣轻轻的抚了一下自己拿过腰的长发。
“准备好了吗?”
从没有说话的山吹羽衣的动作中,灵梦貌似了解到了什么,松开了手中摸着的yīn阳玉,语气中稍有些反问的意思。
“一切按照计划来吧。”
山吹羽衣猛然伸出了九条尾巴,包裹住了自己。
“这样真的好吗?”
从石阶上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那已经成为圆球的山吹羽衣,从怀里拿出了几张符纸,贴在了山吹羽衣的尾巴上。
“把自己被晴明打入地狱后,在地狱所有的记忆都消除掉......”
九张符纸,分别贴在了山吹羽衣的几条尾巴上。
于此同时,八云紫从隙间当中走了出来,撑着一把伞,看着那已经开始了的阵法。
“既然这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不要质疑。”
“如果连自己做出的决定都抱有质疑,那她就愧对于几百年前魑魅魍魉之主的称号了。”
对于八云紫的一番话,灵梦听了两句就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啦好啦,我作了就是。”
————畏————
京都。
天空之上,雄吕血召唤出的九头蛇遍布了整个rì本,每个重要的清净地点,都会有一个头探下去助阵。
当然,京都也不例外。
就算是荒骷髅这种巨型妖怪,在这九头大蛇面前也如小孩子般,似乎随便的攻击一下就会碎掉。
“不行了,狂骨(之女),这座山也已经保不住了。”
面对着进行清净的庞大妖怪群,以及那只助阵的九头蛇头,荒骷髅在不断地抵抗着,但显然,此时的他已经快撑不出了。
“不可以!你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
站在荒骷髅头上的狂骨之女在不断地向外攻击着,想要守住这最后一条防线。但此时整个京都百物语的有生高端战力,就只有狂骨之女、荒骷髅以及白藏主了。而白藏主此时也是负伤,在后线修养,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去支持前线了。
“姐姐大人已经不在了!!京都的妖怪必须要由我们守护啊!”
言语间,不知多少小妖怪又被那九头蛇头打得伤痕累累。
“可恶!”
虽然狂骨之女嘴上这么说着,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
“喔,真是个奇遇呢。”
一身黑装,脚踩一定对木屐,满脸玩世不恭。当狂骨之女闻声扭过去的时候,正在拉手套的龙二诡异的笑了。
“京都的话,我们也在保护啊。”
就在狂骨看见龙二发愣的期间,一只妖怪就冲到了她的面前,如果不是魔魅流冲过去一张符纸将其轰飞,估计又有一个伤员要出现了。
手套上包裹着一丝丝电流,斜眼看着身后的狂骨。
“龙二说,现在的情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yīn......yīn阳师?”
看着面前的突发情况,狂骨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唔......”
似乎终于找到了归属一般,还是个孩子的她,有点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这妖怪在哭吗?”
站在一旁的龙二说着风凉话。
“才......我才没有哭呢!!”
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小萝莉有些逞强的说着。
(“我虽然是个妹控,但我可不控萝莉。再哭也不会同情你!”
满脸无聊的龙二看着远方无聊的说着。
“死妹控,谁要你同情。”)
‘花开院家,在帮京都的妖怪吗?’
“不过正好,我的结界的临床试验。很适合。”
不知何时,那巨大的蛇头已经回到了空中,一个头戴潜水头盔的奇怪的人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京都妖怪与龙二。
“切,御门院。”
斜着眼看了看天空上的蛇头,龙二很不屑的砸了下舌头。
“你好,初次见面花开院......我是御门院第七代家主。”
那带着潜水头盔的怪人将手支在了头上。
“名为天海。”
“多多指教。”
————畏————
土蜘蛛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战斗了,准确的说,在陆生赶来之前,他就已经不能行动了。
虽然土蜘蛛自己完全可以单挑水蛭子,与他势均力敌,但那只限于他全胜时期,也就是说,只有土蜘蛛六手二脚的时候,才能勉强算全盛时期。
此时的水蛭子有巨蛇助阵,想要战胜他,土蜘蛛现在的状态显然是不行的。而他的身后,还有整个土蜘蛛氏族,自从土蜘蛛离开后,氏族威望便一再衰退,战力虽多,但却不愿伴随他上前战斗。
陆生此时正与水蛭子对阵,紧接而来的,便是那巨大的五蕴皆球,他不认为自己能抵挡下这次攻击。但也不得不去试着抵挡。
“陆生。”
之前被水蛭子的五蕴皆球打中,不得不沉睡在大地之树下的土蜘蛛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相信你能打败他,帮你挡下这次攻击,不要辜负我的希望。”
土蜘蛛巨大的身躯挡在了陆生的前面,此时他的面具已经不再狰狞,而是漆黑一片,只露出了两只白sè的眼睛以及嘴巴。
————畏————
富士树海某处。
一颗巨大的樱花树坐落在一个小潭的zhōng yāng。
这是传说中的畏之节点。
像这样的畏之流的节点星罗棋布在整个rì本当中,施术已经结束之后,便会化为巨树,看着这片土地的畏。
“......可是,滑头鬼殿下,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
一个头戴斗笠的妖怪站在滑瓢的身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原因嘛......”
滑瓢低下了头,拉了拉自己的斗笠。
“呵呵。”
说罢,滑瓢一瞬间就变为了年轻时期的样子,诡异而邪魅的笑了。
“本大爷可是滑头鬼啊,做事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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