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时,启明星在东方天空,闪闪发光,黑暗依然笼罩着大地,整个青荷镇的人,都还在睡眠之中。 首发--无弹出广告
“哈欠——”何权打着哈欠,开了镇上王寡妇家的门,慢慢披上了大衣,王寡妇皮肤白嫩屁股大,是何权这段时间最喜欢的女人。王寡妇在屋里娇羞地骂了几句话,何权yín笑两声,随即掩了门,向着何家走去。
这些年何权一直保持着一个习惯,便是无论前一晚在哪里,第二天一早,都一定要干干净净到老母面前请安,自他和兄长发迹之后,这个习惯更是未曾中断过,除非是出远门了。
昨晚喝的酒不少,不过现在已经清醒了许多,就在转过街角,快到家的时候,何权的脚步不由得一顿,回头看着来时的街道。
黑暗仍旧笼罩着整个青荷镇,偶尔有几声鸡鸣狗吠,何权目光在后方扫了两扫,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真是大惊小怪。”
想想也是,这镇上,有谁敢招惹他何权?再有一月光景,他兄长何山便要回来,据说已经修成了仙家灵气,早已不是凡人的层次,何山到时在镇上一露脸,莫说青荷镇,黑云城的几位十层武者宗师,rì后见到自己,也得是毕恭毕敬。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更为得意,优哉游哉,向着几十步开外的家门走去。他哈欠又起,昨晚和王寡妇做了一宿,现在是真的困的极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丝冷风,吹动他的发梢,何权的身子,条件反shè一般地绷了起来。
他回转身,目光冷电一般地shè向街道的一角,一道人影从街道的yīn影中缓缓走出,冷笑一声,“老东西,果然不简单。”
“你是何人?”何权沉声问道。
“杀你的人。”声音清冷,还带着丝丝幽幽之意。
何权看清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却是不由得浑身一震,“你是人是鬼?”
“你死了我再告诉你。”黑影说着,已然抢了过来,手中寒光凛冽,一柄长刀向着何权当胸刺来。
何权这些年,早就被酒sè掏空了身子,对付原本的三层武者苏寒虽然犹有余力,可面对此刻的对手,他却清楚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他心中惊恐莫名,为何短短两rì时间,这人就从一个普通的三层武者,有了现在的实力?
两人相斗数合,一时难分高下,不过何权却是渐渐放松下来,冷声道:“你太急切了,若是你能够到达六层武者,今rì我必死无疑,可惜……你修为速成,根基不牢,气势一泄,便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来人紧抿着嘴唇,何权虽然实力比起巅峰有所下降,但一身经验却是来人拍马难及的,只看此时何权犹有余力说话,便可见一斑。
再加上何权看准来人经验不如自己,这番话语,更是扰乱他的心神,以给自己创造毙敌的机会。
二人相斗,兔起鹘落,转眼到了街边一个小巷边上,何权背对小巷,面对来人,仍然以语言相激道:“那个女人叫月娥吧,死得可真是难看,年纪轻轻就被你害死,你如何对得起人家?”
来人一直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嘴唇和何权缠斗,便在此刻,来人目中,陡然之间寒芒乍现!
何权临敌经验何等丰富,刹那间便知不妙,就在他转身的同时,电光火石之间,另一道凛冽的刀芒贯穿了何权的身体!后者的身体顿时一凝滞,前方来人的刀芒也毫无阻碍,顷刻之间贯穿了何权的胸膛!
何权双目圆睁,看着背后到来的男子,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在他面前的,分明是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不是苏寒又是何人?
前面的分一抽刀,翻转,劈斩,何权的头颅便抛飞而起,至死,何权都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无论如何他也想不明白,为了苏寒不但没有死,还变成了两个?
苏寒和分一对视一眼,随即向着不远外的何家大宅掠去。
从小他就深知一个道理,斩草要除根,少年时他父亲因为对敌人的妻子手下留情,后来差点中了那敌人儿子的暗算,那次苏寒也曾历险,母亲对父亲的劝诫,苏寒至今记忆犹新。
以他现今“紫明”。当苏寒摸到剑柄上七颗北斗状排列的七颗宝石时,顿时感觉到剑身之内所具有的澎湃灵力。
苏寒不由赞道:“好剑!”
天光已亮,分一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苏寒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从何家后门溜了出去,随后牵过拴在镇外的两匹健马,绝尘而去。
早起卖早点的商贩,最先发现了扑倒在血泊中的何权,顿时大惊失sè,随后何家护院丫鬟,也纷纷发现了何宅中的十数具尸体。
这一下,青荷镇大乱,官兵往来穿梭,要缉拿凶手,弄得偌大的青荷镇鸡飞狗跳,但如何又寻得着凶手?何权平时作威作福,欺压乡里,他一死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拍手称快。官府迫于那个入了仙家道派的何山的压力,抓了两个江洋大盗,充作杀人凶手,就此结案。
而半个月后,何山自门派匆匆赶来,只看到排成一排的坟墓,曾经青荷镇最大的何家,竟一口人也未曾留下来,他怒斩何家上下护院丫鬟陪葬,拂袖而去。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