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相当的不好,可是,好奇心却让你忍不住的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哪怕,明明知道是真的,却偏想要去验证一下,这就是人性。
后面是什么……有没有我们的结局?
老爸的手有些颤抖,将第一张人皮抽了下来。
第二张人皮清楚的画出了我们被在粽子追得来回跑的情景,第三张人皮画出了我们来到楚城的情况,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
我们经历过的一切都在人皮上上演,甚至连我做噩梦时看到的情景都清楚的表达了出来。
直到看到我们中血蛊后,拿着人皮看的图案,老爸整个人都呆住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恐惧,老爸也不例外,在往下看,就是我们还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结局是什么,没有人知道答案。
老爸把手按在人皮上,看着我们,说:“下面的图,咱们还是不要看了。”
这种心态很怪异,每个人都想看,每个人都不敢看,我的心里在交战,老爸明显在犹豫……
宝哥哥说:“看,怕什么,我就不信几千年前的人能够算到我们的未来。”
张静和张叔叔也说看,反正都己经到这里了,如果知道结局比不知道乱闯好得多。
老爸点了点头。一咬牙。把上面地人皮抽掉。
人皮上面画着两个人。分明是王二狗和王龙地样子。身处在一盏灯架之下。缩卷着身子。紧闭着双眼脸上地表情扭曲着。
张静突然说:“那灯架不就楼下吗?”
尸油灯。我猛然想起那尸灯映射出地那张可怖地人脸。扭头向楼上跑去。
尸油灯还在燃烧着。灯架下。王二狗和王龙赫然缩卷在那里。脸上地表情扭曲着。像是正经历着什么痛苦地事一样。
张叔叔和宝哥哥也跑了下来。看到王二狗父子皆是一呆。
我清楚的记得上楼时灯架下面并没有王二狗父子啊,怎么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出现了?
难道,是那张可怖的人脸搞地鬼?
越想越觉得对,我们全都看到了那张鬼脸,然后全都中了幻觉。以为地上的脚印是王二狗父子留下的,这是那张鬼脸迷惑下的结果,王二狗父子由始至终都没有上过楼,而是一开始就在这灯架下,只是我们没有看到罢了。
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我和宝哥哥,张叔叔手忙脚乱的把王二狗父子扶起,带到了楼上。
看到王二狗父子,老爸脸上地表情说不出的难看。手死死的按在人皮上,张着嘴,呼呼直喘。
没有发生过的事。也被推算了出来,老爸受到的压力我感同身受,尤其是那些人皮上,还画到了我做梦看到的景象。
那真实的噩梦,对我而言,才是真真正正的恐惧。
大概是因为幻术的效果消失了,王二狗父子很快就醒了过来,看到我们一怔,不管我们问什么。都闭上嘴巴一个劲地摇头,尤其是王二狗,两只手死死的抱住那个小匣子,生怕我们会抢去一般。
人皮画只剩下五张没有看了,在我们一执的要求下,老爸颤抖着手抽掉上面那张人皮。
画面上,除了我们,还多了王二狗父子地身影,而且王二狗手中拿着小匣子站在五颜六色崩坏的祭台上。四周泛起一圈红色的光芒。
老爸又抽出下一张,我们凑前观看,不禁全怔住了,这张上面人皮画,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老爸脑门的汗又下来了,将空白的人皮抽下。
又是空白……
再抽一张。
还是空白……
只剩下最后一张人皮画没有看了,这一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四周静极了。除了我们沉重的吸呼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看吗?这上面很可能有我们不想看到的东西。可是不看,心中的疑惑只能更深,想到这里,我走上前,将上面那张空白人皮抽掉,最后一张人皮画显露了出来。
一张人皮画,却画着两种结局,一种画着一张玉床四周满是血迹,行李扔得满地都是,代表我们死时地惨状,另半天则完全是空白,什么也没有。
惨死的图画我们可以理解,可是空白的又是什么意思?是无法预知的结果吗?如果是的话,又会发生什么?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亦或者……我们之中会不会有人死亡?
用空白来代替,就说明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画这些人皮画的人摆明了就是在引诱我们,从前面几张画上就可以看出,我们经历的事情他并没有推算出半分差错,后面这些人皮画,我相信如果他愿意画的话,一定可以画出我们准确的结局。
人皮画上面地图案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上面的血蛊花纹,什么都看不到了。
从那张王二狗捧着小匣子站到祭台上可以看出,这样做应该可以打开某处的开关,也就是说,是能够让我们继续前进的道路,可是接下来的四张人皮画,除了最后半张画出我们的死亡外,什么也没有,这是不是说在前面三张空白人皮画的情景中,我们会碰到选择的难题?选择地对,就进入下一幅画,选择错地话就会全部死亡?
尤其是最后那半张画上画的一地鲜血,上面并没有画出我们地样子,也就是说有可能我们经达三张空白人皮画的情景后,来到最后的那张玉床旁边不是我们的全部,我们中间很有可能会有人死亡。
从人皮上的画上理解应该是这样,而另一种完全空白的人皮,就是说这一切还有转机,可是转机在哪里?谁心里也不清楚。
宝哥哥听我们分析完眼前的形势,不屑的哼了哼,说:“人皮画上面不是画着王二狗捧着小匣子开启机关吗?我现在就让这幅画改变,我拿着小匣子去开机关。让那个预言见鬼。”宝哥哥说着走到王二狗身边动手去抢小匣子。
王二狗死死的抱住,喊:“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谁也别想。”
张叔叔大概也被人皮画上面最后全部死亡地预言震撼住了,也跑过去按住王二狗去抢那个小匣子,王龙想帮忙。却被老爸手中的长刀逼得后退了几步。
老爸说着王二狗一瞪眼说:“二狗子,我们没人要你的小匣子,只是想试验一下能不能打破人皮画上面的预言,快松手,试验完小匣子立刻还给你。”
“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谁也别想抢走……”王二狗疯了一般抱住小匣子,却没有宝哥哥的力气大,三下两下就把小匣子抢了过来。看都没看王二狗一眼宝哥哥就抱着小匣向那祭台走去。宝哥哥站在祭台上,手捧着小匣子良久……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我眼皮都直跳,这个画人皮画地家伙简直太可怕了。难道一定要王二狗捧着小匣子才能打开通路吗?
就在这时候,王二狗嗷的一嗓子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开抱住他的张叔叔,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宝哥哥面前,抢走小匣子,一把将宝哥哥推了个大跟头。
“轰隆!咔吱吱——”
怪事发生,就像在炼丹殿时一样,我们现在身处的圆形房间突然缓慢的旋转起来,咔咔作响,转了大半圈才停了下来。门的方向己经改变了。
宝哥哥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抱着小匣子什么都没发生,王二狗一抱着小匣子就打开了机关通道?
我也想不明白,这件事简直太诡异了,难道这开启机关还带指纹之类的验证咋地?可数千年前的古巫楚人懂得这个,这不是太扯了吗?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二狗许久,又看了看宝哥哥露出一条地肚皮,心头突的一跳。难道是因为宝哥哥身上有血蛊吗?
在这里的人。只有王二狗父子身上没有中血蛊,如果说巫楚人真是懂得验证地话,那么无疑有没有血蛊就是一个验证的条件啊。
前进的路己经打开,可我们却谁也没有动,如果我们没有看到人皮画,心中就不会多出这么多的情绪,可现在,在往前,就是三张半的空白。什么意外都有可以发生。如果说我们不担心,那纯是假话。
宝哥哥跑到我身边。脸上的表情怪极了,说:“我现在有点相信人皮画上面的预言了。”
我淡然一笑,拍了拍宝哥哥,没有说话。因为我无话可说。
“长生不老,万寿无僵,最后的大秘密,我来了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王二狗抱着小匣子冲了进去,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己消失在门外。
王龙看到王二狗跑了进来,犹豫了一下,追了过去。
我和老爸等人本来还想商量一下怎么走,没想到王二狗父子倒是先冲进去了,我们相视看了一眼,向那扇改变了方向的门跑去。
刚走进这间屋子,我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懵了,椭圆形地空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平台,屋顶镶嵌着赤、红、蓝、白、四种宝石,平台上摆放着一口通体碧绿色的玉棺,玉棺的两端都直直的伸出平台,悬在半空,这,这他妈不是淮南王刘安的那个房间吗?
老爸他们也惊呆了。眼前的情景我敢确定不是幻术,一切的幻术都在巫杖碎裂后消失了,竟然不是幻术,那眼前的玉棺是怎么回事?难道高塔上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吗?
亦或是说,我做地噩梦是影射出现实将要发生事的一种先兆吗?
先跑进这间房子的王二狗父子在我们进来时,就己经在动手掀开玉棺的盖子,等我们跑进来,他们己经将玉盖整个的掀了下来。
陡然一双大手从玉棺中伸出,掐住了王龙的脖子。王二狗当时都吓傻了,怔了半天才扑上去,用手拍打那双手想把他打得松手。
我看到那双大手,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地情景,和我梦中看到的相比,除了大手掐住地不是张静外,毫无分别啊……
张静拉着我地手一阵摇晃:“肖强哥哥你怎么了?”我突然抓紧了张静的手,颤道:“你……你别过去。”
面对死我从来不会害怕,可看到我身边地人死。我却怕得要命,一想起宝哥哥杀死张静地情景,我失手捅进宝哥哥的那一幕,我就不寒而栗。
张静点了点头,似乎也明白了我心中的恐惧,柔声安慰我说:“我不过去,我陪着你。”
这时候,老爸他们己经冲了上去,我远远的看到老爸手中的长刀向着玉棺中一扎。抓住王龙脖子的大手才松开。垂了下去。老爸呆怔怔的看着棺中,说:“这个人……”
张叔叔,宝哥哥看完也一个劲的摇头。我勉强站起身,拉着张静的小手,却没有勇气上前去看。
老爸叹了口气:“哎,可惜啊,死地真惨,只是不知道是被什么人装到这里面来的?”
张叔叔点了点头,指着玉棺说:“从这个人的胸骨切割地这么整齐来看,应该是一下子就被人斩成了两断,能一下子把人砍成两断而切割部位又这么整齐的武器。应该是和这把长刀同等级的神兵。”
宝哥哥也是一个劲的点头,表示同意。
我听他们说的奇怪,想要过去看看又不敢,要知道我现在的神经己经快要崩溃了,如果在看到玉棺里面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都不敢保证我会不会疯掉。
老爸冲着我招了招手:“肖强,你在干什么?过来,看一看这玉棺里面的线索。”
这间房子也和上一个房间一样,只有进来的门没有前进地门。看来又是像上次旋转时一样,应该是另有机关。
听到老爸叫我,我踌躇了半天,让张静在原地站好,告诉她千万别跟过来,张静怔了半响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下心,走一步想一步的走了过去。
站在玉棺旁,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跳出来,长吸了口气才伸长脖子向玉棺内看去。
玉棺内。赫然只有半具尸骨。腰部以下全都没了。切痕齐唰唰的一看就是一刀切断留下的痕迹,而这具尸骨的上半身也相当古怪。两只手除了黑一点外和人手相似,可是除了这双手,其他部位全都是白骨,一点肉都没有,这种怪诡的情景就和淮南厉王刘安的那对眼球一样,让人感到不安不类。
而让我感到不安的倒不是这个,而是这具尸骨根本没有头,没有腿也没有头,只有半截身子躺在棺中。他的头和腿哪去了?
心情稍缓,我仔细地打量看着尸骨下面枕着的一方玉壁,玉璧长约二尺,宽一尺,上面有一些巫楚文字,余下的部位则是一面简化的八卦图形,标画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西面隐约有个红点,刻着一个口字。东面也有个黑点,也刻着一个口字,余下两方位则无。
除了这块玉壁,在玉棺中,又发现了几方印玺和锦帛诏文。我将锦帛诏文拿给张静,又拿着那几方印玺细细观看。
从印玺的篆字上来看,这应该就是淮南王刘安用过的玺印,也就是说这玉棺中的尸骨应该就是刘安本人。
不过看这尸骨的惨相,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难不成是八公逆反杀了刘安不成?我疑惑看着尸骨腰间的切痕,如果说这是老爸手中地长刀砍地,我倒是一百个相信,除了那口宝刀,恐怕任何东西都切不了这么整齐。
雷被留下的字迹表明,这把宝刀是属于刘安摩下一名将领所有,可那名将领己经被八公改造成了绿巨人,所以这把宝刀才会落在八公地手上,这样看来,下手之人一定是八公之一了,尸骨是刘安本人的一面就合理合情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相信这具尸骨是刘安,余下的四公都属于风信子一脉。他们和刘安有着共同的目标,应该不会反水才对啊。
我仍在猜测着棺中尸骨的身份,那边张静己经把锦帛诏文念了出来。与我猜测的身份一样,诏文上的内容全部跟刘安有关,但却对巫楚八公只字未提。
猜不出一个头绪,况且这诏文上面根本没提到巫楚。顿时让我们失去了兴趣,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解蛊地法子,虽然那张壁画上说服下红色丹药就可以解除血蛊,可经过了这么久,宝哥哥身上的血蛊仍然还在,会不会是颜色相同,但药性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宝哥哥服下的根本不是解药,而是其他的药物,这个也很有可能。
而那块玉壁上刻着的八卦方位我和老爸研究了一下。依照点金秘术中记得的来看,只要找到正确地方位,移动玉棺。下一层的通路就会出现,东方和西方各有一个口字,应该代表的就是门的意思,只不过不知道哪一面才是正确的通路,这就要大费脑筋了。
依照空白人皮画来看,如果我们选择错误,那么就没有以后了,也就是说选择错了,就等于接近了死亡。
选择只有一次。东面还是西面……
在这座高塔,指南针完全失效,磁场的强性惊人,想要以指南针定方位,门都没有。
虽然从巫楚炼制丹药上能够推断出,归西逆转,也就是说应该是西面,可不知道方面,怎么选择?
宝哥哥伸着手指。上北下南数了一大堆,然后挠挠脑袋,不吱声了。
没有指南针,光凭直觉,谁也不敢说保准。
王二狗父子现在也冷静了下来,不像刚醒来时那样神智不清,我心想,他们俩是不是也做了和我差不多的噩梦?
我问王二狗:“你们进来时有没有移动玉棺的位置?”王二狗和王龙一起摇了摇头,
无法判断方位。只能依照棺木的摆放来确定了。棺木大多坐北朝南安放,如果以前没有人移动过棺木。依照玉棺现在地摆放,还是可以断定出准确的方位。
老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时间也不敢说我判断地对还是错,人皮画上面预言,己经让我们心里都没了底。
张叔叔忍不住说道:“我说老肖,现在这情况就你拿主意了,是死是活能怎么地?我发现你们怎么都变得胆小了呢?”
张叔叔的一句话,让老爸眼中的目光变得坚强的多了,我心想,是啊我们现在是怎么了,依照人皮画上面所说,我们己经非常接近巫楚大长老留下来的那个大秘密,怎么越到终点,胆子越小了呢?
想到这,我胆气一壮,上前抓住玉棺叫老爸他们过来帮忙,这一次老爸他们谁都没有犹豫,跟我一共推动玉棺。
西面,风信子讲究逆天,那就赌西面吧。我判断着方位,将玉棺停了下来。
“轰隆。”
房间再次转动半圈,房门又对接上了另一个出口。
“丝——丝。”
一条全身漆黑筷子大小的小黑蛇盘在门口,冲着我们吐着长长的信子。我啊的一声,拉着老爸他们往后退去。
噩梦中看到的那条小黑蛇和眼前地小黑蛇分毫不差。我不认得这条小黑蛇,但我没想到,张静大小姐居然认得。
我们都退到另一个角,听着张静大小姐讲解这条小黑蛇的来历。
小黑蛇是上古黑铁玄蛇的后裔,名曰玄螭,不过和它的祖先黑铁玄蛇相比,体积相差十万八千里,传说中的黑铁玄蛇是一个超乎想像的庞然大物,是上古时期有名的凶物,玄螭却和祖先相反,体积极小,但毒性却极强,速度敏捷,继承自黑铁玄蛇的特性,全身刀枪不入,铜皮铁骨,据文献中记载,玄螭只出现在有宝之地。
有宝之地?玄螭身后的地方吗?
“刀枪不入也有克星,这把宝刀切金断玉不费吹灰之力。砍它应该也没问题。”老爸手中长刀一晃,走了过去。
想到噩梦中小黑蛇地恐惧,我脚一软,想上前拉己经晚了,大叫道:“老爸别过去。”
哧,玄螭身子一弓。像一杆箭似的像老爸弹了过去,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老爸趁着玄螭刚弓身的时候就己经侧过了身子,手中长刀向下挥砍,没有直接瞄向玄螭,而是在玄螭前面虚砍,等着玄螭撞上长刀。
小黑蛇玄螭的身子在半空中眼看着撞上长刀,突然停顿了一下,哧的缠在长刀向着窜。片刻工夫就听噼里啪啦,玄螭的身子断成数截,掉在地上。
宝刀地刃无物不断。玄螭这一下是自寻死路,居然想从刀刃上窜上去。
我看到这一幕张着大嘴冽了半天没合上,这上古凶物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看着老爸长刀一挥,把还在地上懦动地蛇头劈成两半,我心中地胆怯顿时消失了大半。
***,被那个噩梦搞地都有点神经虚弱了,胆子越小才越容易死,胆子大点就什么都解决了,我也没想到老爸这一刀让我地心态产生了明显的变化。胆怯消除,两条腿软绵绵的感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时候恐惧不是来自外在,而是来自内
看着新出现的通路,我第一个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屋里,顿觉一股清凉从头顶直达脚底,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放眼望去,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脚下的地面都是无色透明的水晶砌成。水晶里面镶满了各种数不盛数的宝石,有地像太阳,有的像月亮,有的像星星,正是我们刚进楚城在天空看到地日月星辰。
各种宝石似乎在水晶中流转,似乎在水晶中流转,衍变着四季的变化,抬头看,头顶由青铜
筑造成一个整底。雕刻着无数巫楚花纹。密密麻麻,将头顶的空间完全添满。
诺大的空间。隐隐约约散发着阵阵似有若无的轻烟,异香扑鼻,宛如人间仙境。
宝哥哥张着大嘴惊呼,:“我们都成仙了吗?”
袅袅轻烟,隐约传来有节奏的器乐之声,说这里是人间仙境也不过份,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和梦想中的仙境不谋而合在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委靡的神经,让我们每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比吃了兴奋剂还要兴奋,只是有那些轻烟飘浮,也可能是下方地宝石光芒遮挡,这间空间里的一切我们也只是隐隐约约看个大概,却无法一观全貌。
看眼前诺大的空间,我们分明是走在了日月星辰之上,也就是说己经从高塔的底层走了出来,真想不到巫楚人的设计如此强悍,这最后的终点,建立在九天之上,那岂不是说他们把自己当成了仙人?站在九天之上,高高在上俯视大地的神仙?
我们正暗自感叹巫楚人的智慧之时,突然脚下一声雷响,却是一道雷电从水晶中钻出,劈向了大地。
雷声轰轰,脚下的水晶中飘散出无数乌云,下面……居然下起了雨。
老爸长叹了一声,不住地摇头说:“这巫楚人简直可怕,他们在这里建造了另一个世界啊。”
王二狗抬头看着头顶的花纹,看了我几眼,眼里也有了几分迷惑,说:“不对啊!这个地方应该不是这样的才对,怎么和我想像的不一样?”
我心知王二狗心里一定有底,这家伙说他只看得懂巫楚文大头小头,没准就是在敷衍我们呢,当下咦了一声,说:“你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吗?”
王二狗似乎也不敢确定,抬头又看了看花纹,又低头苦思半天,才对我说:“依照上面的文字记载,到达这里的人都会得到永远的幸福,而且还会有仙女迎接才对啊。”
张静大小姐正喝着水,听到王二狗说仙女,噗的一口吐在地上,捂着小嘴咯咯直笑。
我、宝哥哥、老爸、张叔叔听到这句话,全都笑了起来,只有王龙,绷着脸,一副你们知道什么的表情。
看着王二狗父子那一副坚强不疑地模样,我心中好笑,估记这上面地文字只是巫楚人的一种美好地想像吧。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仙女,为什么我一个都没有看到?
看着一旁的张静,我心中暗叹,如果没有头发前面那缕黄毛,大小姐打扮打扮装上古装衣服,大概和仙女也差不多了吧?
走在水晶地面上。看着脚下在下雨,这种奇景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玄螭只出现在有宝之地,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虽然我对什么天地至宝地兴趣不大,不过如果是能够解开血蛊的至宝,我的兴趣就大了。
我们一行人漫步在这个诺大的空间,真如成仙了一般,身边围绕的轻烟也不知是什么物质发出来的。散之即现,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听着耳边仙乐飘飘,我地精神似乎又陷入了蒙胧状态,不过这种状态却给人一种舒爽之极的感受,飘飘欲仙?大概是吧。
空气飘散着独特的氛香,我们连防毒面具都不戴了,让那股清香直接钻进鼻孔。
烟雾蒙胧中,我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仙子,背面冲我,做势欲飞。我擦了擦眼睛。啊,真有,就在前面不远处,身段窈窕,身穿着白衣,一手飞天,一手背在身后,瀑布般的长发都垂到了地上,
王二狗两眼发直跑了过去。边跑边喊:“仙子来接我了,仙子来接我了。”
我们全怔住了,难到巫楚文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仙女?
此时前面的王二狗已经抱住了仙女地大腿,口中高呼来接我了。王龙也面带喜欢冲了过去。
我们皆是一呆,对视了一眼,走了上去。
一直到我们绕到前面,才看清仙子的模样,竟然是一株何首乌。
秀眉杏眼,朱唇微启。身体曲线玲珑。和真人几无二致,身后看到的乌黑长发。就是她地根茎,那一只飞天的手就是它的枝。,在它脚下有一滩清水,水质莹晶透明,散放着星芒。
看着这株像极了仙女的何首乌,老爸不住的摇头说:“这株何首乌长成这样,何止用了千年,恐怕都快到万年之久了。”
靠近这株何首乌才知道,那淡淡的清香就是从它身上飘了来的。
我正在惊叹之时,张静己经蹲下身,用下面那滩清水,洗起脸来。
老爸笑道:“何首乌千年之久衍化清水,用它洗脸洗头,虽然不能让人长生,但容颜不老却有可能。”
听老爸这么一说,张静大小姐更是来劲,看得出来这丫头对长生什么的不敢兴趣,但却对容颜不老兴致超浓啊,洗完脸洗完头还不算,还用瓶子盛起清水,倒在头上,顿时衣服湿了一片……
我看得直皱眉,都说千年何首乌有奇效,可问题是谁也没见过,大小姐这般搞,也不知道效果几何。
王二狗父子一人抱着一只何首乌的大腿,口中喊着仙女带他们飞仙……
我一阵恶寒,心想如果这对父子能飞仙,那老母猪都能得道成精了,这只是一根千年以上地何首乌罢了,什么仙女,哎,看样子是想当神仙想得有点走火入魔了。
“肖强哥哥。”
听到张静叫我,我扭面看去,噗,一瓶子清水全浇在了我的脸上,更有不少直接被叫咽到肚子,鼻子里也进去不少,把我呛的连连咳嗽。
我脸都呛红了,“你干什么?咳咳咳。”
“当然是想让你容颜不老了。”张静又把空瓶浸在清水灌了起来。
宝哥哥一脸坏笑,说:“我看呐,光是脸容颜不老是不行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话没说完,看到张叔叔,宝哥哥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张静将身上的水瓶都装满了,宝哥哥也过去凑热闹,把他藏在衣服里的白玉小瓶装得满满的,才满意的塞进怀里。
被他们俩这么一折腾,原本就没多少地清水立刻见了底,不过反正老爸和张叔叔他们对容颜不老没什么兴趣,这滩清水也算物尽其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涌清水的减少的原因,原本散发着明亮光泽的何首乌一下子暗淡了不少,那双形似人形的眼睛似乎也露出一股无奈。
我说:“玄螭只出现在有宝之地,难道这株何首乌就是这里的至宝吗?”
老爸点了点头,四下张望,说:“有这个可能,这株何首乌形神具备,应该和道家所说的得道成精的境界差不多了,那条玄螭守在此地,估记就是想等它成精之时吃掉它。”
我点了点头,看看四周,袅袅轻烟将四周全都笼罩在内,身在其中,看不清路不说,很容易就迷失了方向。
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哪里有路也没有任何线索,这该死的王二狗只顾抱着仙女大腿,除了他,谁也不认识巫楚文啊我们原地休息了半天小时,王二狗父子才恢复正常,听我问他巫楚文中有没有提到出路,他一个劲地摇头,表示没有。
不知道路,只能随便走了,这水晶地面光滑如镜,也做不出什么记号,初时还能依靠水晶中地日月宝石判定方向,直到远离日月宝石,遍地都是星星时,方向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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