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争开眼发现自己身边还是黑糊糊的,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第一次的盗墓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真的不知道同伴的消失后一个人的我该如何,也许人类最惧怕的就是黑暗和孤独吧!就在我将要崩溃的时候,我清楚的感到左手背上,一只湿漉漉的舌头在舔着我,这突然来的感觉没有让我感到害怕,我伸手一抓便把舔我的东西抓到怀里。怀里的东西没有挣扎,非常温顺的窝在我的怀,我那害怕逐渐减少。因为我知道怀里的那个小动物是我养的小狗,就因为它我才会出现在这幽暗的墓穴里面。
我的名字叫叶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硬说特别的地方,就是我曾经和一个外地朋友学过一段时间陈式太极拳和罗汉拳,身体比我同年龄的年轻人好一些。除此之外,在来这里之前我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待业青年,作为一个曾经的建筑系学生,成绩一般的我并没有如意找到合适工作,无奈之下回到阔别以久的家乡,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啃老族青年。我的家在北方的一座城市当中,而学校在南方,以前上学每天都很忙毕业后一直在找工作,闯荡这些时日一直也没有没有回家,家庭环境又不是很好,所以自从上学到现在就没有回过家里,这下好一下清闲了起来,路上还想着看到母亲和父亲他们应该是有多么的高兴,就在我迈步进入家中那一刹那,一股刺鼻中药味迅速充斥着我敏感的鼻子神经系统,我皱着眉头走进卧室看到父亲正在给母亲熬药,父亲看到我非常的高兴。不过,手中活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向我问寒问暖。当我进屋看到母亲的时候,一切让我惊呆了,以前健壮的母亲现在骨瘦如柴,本来是圆下巴的妈妈现在已经下巴变的很尖,两鬓已经斑白,零乱的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个发迹,身子裹在被子里怎么看怎么像贫困地区没有取暖的形象。
妈妈看到我的一瞬间,我看到妈妈眼里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我心里那个酸啊,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真不孝啊!
喉咙好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我默默的走到母亲的身边,从旁边取过毛巾给母亲擦脸。
母亲则忍着泪水,拉着我的另一只手,对我看来看去,好象在看我短什么了没有。
在和父亲的叙谈中我才了解到,原来母亲已经病了很久,为了不影响我学习才一直没有告诉我,我因为家中拮据所以寒暑假都是不回家在外打工的,所以在母亲的坚持下我一直没得到母亲生病消息,因为妈妈知道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回来帮助照顾她的。
当我问到母亲治疗需要多少费用的时候,一向坚强的父亲只是一边叹气一边说很多。作为我们这样的家庭,供我上大学基本已经把家里花的差不多了,那还有多少再来给母亲看病。
就在我和父亲交谈的时候,一只黄楞楞的东西从大门窜了进来,奔跑十分迅速,大概还有两米多,一下就跳到了我的怀里,扒着我的衣服就要用那长长的湿漉漉的舌头舔我的脸,也亏着我反应迅速,一下用手挡住那长长的舌头,那细溜溜、粘呼呼的舌头就在我的手上来回拨拉。
“也多亏了咱家豆豆,每天逗你妈高兴,才让你妈心情保持良好的状态。”老爸边说边磨着母亲的中药。
豆豆是老爸的朋友送给我们家的一只小鹿犬,不是纯种的那种,只有篮球那么大,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不是我们不给它吃,是着小子吃什么只吃一点点,在我家已经有六七年了,我们家里人都非常喜爱,经常给它改善生活,可以说比我吃的要好多了。
我摸着豆豆光滑的毛皮和父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沉重的心理压力使我们没有了久别相见的兴奋。
在家待了几天,一直不停的托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帮助介绍工作,现在的我可没有以前的傲气,不管是什么工作,只要能挣钱就去做,这段时间基本都是打短工,甚至是发传单我也去干过,以前到不是看不起这些行业,可是总觉得自己是学建筑的,就应该在这方面去努力。不过,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和我的专业脱节,起码我还在工地上干了小工,我经常对自己说,我这是真正从基层做起了。同时尽量抽出时间去照顾着生病的母亲。
母亲的病让我深刻认识到,钱现在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是非常重要的,没有钱我可能就没有母亲,为此在家人看不到的时候,我常常抱着豆豆流泪,为自己也为母亲。
辛苦的劳累并没有赚来多少钱,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常常落泪,我只好说服父亲和我一起说谎,说自己找到工作,在大企业上班,父亲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肯,他也不赞同我干这些,可是倔强的我还是说服了父亲,他也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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