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高精神追求就是把耍流氓这门传统艺术高雅化。
我深沉的一笑,依旧是那么彬彬有礼地说:“excuseme,您能不能不说这些dirtyword,请您不要用言辞侮辱这么多的mather,我觉得对这位lady非常的不civility。”
我绞尽脑汁才想起这些半了咯唧的英语,我想足以哄骗他们了,但感觉怀里的lily在窃笑着,不过现在管不了许多了。
血便男骂道:“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大便男感到有些下不来台,阴笑道:“小子,别说你不是她凯子,就算是,老子今天也要办了她。”
我把lily护在身后,侧身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晃了晃,说:“no,no,我可是位gentleman,本来不想和您动粗,但为了保护这位女士,是你们逼我我不得不出手了。您要知道:“在打架这方面我也是受过高人的指点,名家的传授,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从三岁到如今我学过拳击、柔道、跆拳道、击剑、散打、搏击、泰拳、角斗的。”
哦~我打!
说着,我帅气的摆出泰森咬霍利菲尔德耳朵之前的姿势。
二人见到我如此骁勇,顿时有些胆怯,忙说:“大哥,这也许是个误会,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告辞,告辞!”
二人说着就要溜,我伸出手大叫一声:“慢着!”
大便男哭丧着脸问道:“大哥,你还有什么吩咐,小的照做就是!”
我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血便男哀求道:“大哥,您真是逼着蛤蟆攥出团粉来,您就放过我们吧!”
说着,二人跪地哀求,我抱着lily纵声大笑!
哈哈!
我笑得前仰后合!
可现实中,站在我眼前的大便男,无奈的看着我意淫,最后忍无可忍的大便男怒道了声,操。去死!
突然闪电般上前迈步,猛地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登时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脑袋一阵眩晕,摇摇晃晃的走着太空步说:“你打我,我妈都不打我了。你……不……不按套路出牌,你他妈不讲究。”
大便男一脸瞧不起的冷笑说:“***,原来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势。”
血便男在一边哈哈大笑着:“傻逼,你丫出来就是找揍的吧?”
此时,我顺手摸了一把脸,发现满手是血,顿感脑袋突然又一昏,一个趔趄倒在lily软绵绵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说:“Iamsorry,我……呼呼……我晕血……呼呼……”
lily镇定自若的轻轻把我放到地上,她温柔地说:“没事儿的,你休息吧,我来对付他们好了,这些小毛贼还不够我做热身运动的了。”
我侧着身倒在地上,朦胧的眼里看到lily疾走上前,记得似乎当时我伸出手喊着:“危险啊,你不要,不要,要我来。”
但在我喊的同时,先是看到大便男重重挨了一下lily凌厉的撩阴腿,而捂着裤裆痛苦地倒地不起,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又挨了她一招非常正点的连环披挂腿,踢得他热泪盈眶,鼻青脸肿,最后达到面目全非、七颠八倒、五颜六色之无上境界。
看着倒地呻吟的二人再也没有还手之力后,lily才缓缓的收住招式,放下那条做朝天蹬状的修长的大腿,轻轻出了一口气。
如果你是男人就应该知道的,撩阴腿就算没有踢到你下面,你也会下意识的哆嗦,甚至隐隐作痛的,这就是人们经常说的条件反射,所以我那儿也隐隐作痛。
我的神啊。
这妞儿好……好厉害啊,算我瞎了眼。
啊!
撩阴腿对我的震撼力实在太大了,突然我眼前一片漆黑,应该算是不省人事了……
啊!啊!
“哎哟哟……轻点儿嘿轻点儿!”
我的惨叫声,在整个医院的回廊了飘散。
长得像拳师狗的大夫温柔暧昧的说道:“嘻嘻,一个大男人叫得跟生孩子一样,真是丢死人了耶。”
我骂道:“你试试让人打成这样,还不叫疼!***,这孙子下手真黑啊,啊哟,啊哟。”
啪。
那个大夫狠狠地把一大块橡皮膏贴在我脸正中间,顿时让我觉得我像是京戏里的丑角。
Lily坐在对面,不时地窃笑着。
我看着lily的俏脸,埋怨道:“喂喂,我可是为了你我才弄成这样的,好歹尊重一下伤员好不好!”
Lily一诧,忙点点头道:“哦,知道了。”
她肉笑皮不笑地清清喉咙,急忙刻意板起面孔,但能看出她还是在笑。
我嚷道:“喂喂,你的演技也太差了吧,敬业点行吗?”
Lily眼神飘忽地道:“切,真是的,又不是我让你英雄救美。”
我气得猛然坐起来道:“你!你!狗咬吕洞宾!”
砰。
我刚坐起来,就被大夫大力地按倒,说:“别动,再动就破相了。”
从来都是我主动把别人按到在床上的,这次却变主动为被动了!
但他这句话确实好使,除了他那张嘴的喷壶作用极具杀伤力之外,更是因为虽然我没有李冬华英俊潇洒,虽然我属于进了人堆儿就找不到的主儿,但也不能为此破相啊,好歹要是失业了,我还能用它混口饭吃。
我怯怯地说:“好的,好的,我不动,我不动了。”
Lily背过身站着,看那痉挛般抖动的肩膀,明显是在笑,而且是相对克制的笑。
大夫把一切料理好了,又柔声柔气地说道:“嗯,没事儿了,只是破了点皮,骨头没事儿,看来平时补钙相当到位呢。
说着在我胸脯上掐了一把道:“胸部好结实啊。”
说着,就用一个足以杀人的目光电了我一下,当时吓得我险些尿了裤子。
我靠,这次竟被一个男人吃了我的豆腐。
惨啊!
我真不想活了,实在羞于见人!
我胆颤心寒地目送着这个变态大夫哼唱着梁静茹的《勇气》拐了个弯,最后消失在门口。
这只畜生、禽兽,变态、败类,保不齐他的办公室还有一个护士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呢。
突然,大夫又露出头那只拳师狗的脑袋,冲着我温柔的摆了摆手。
BayBay。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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