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鲁达一看寻常招式对付不了鲁成,就发狠要蛮干了。开 心 文 学
鲁达是拼着自己挨几下也要扑上去抱住鲁成,可他不知鲁成打架有个特点,就是和不同的人打架有不同的方式,原则是不惹不必要的麻烦。
鲁成历经无数战斗,却有了一个独特能力,他能感受到对手是怎么一个心理状态,比如只是想比试高低的或是在暴怒冲动的,以及对他有强力敌意甚至是起杀心的,他都能分辨出来,也能相应对待。
而此时鲁达虽是暴怒却也没和王来诈俺的吧?直娘贼,你怎么可能是俺弟弟?”
周围众人一听,对呀,这提辖可是鼎鼎有名之人,却也不排除有这个是诈人的可能,于是又看向了鲁成。
可鲁成一听也怒了,摔开鲁达的手,“我说大哥,你要想不认我也行,你不就怪我不成器吗?不就怪我不走你那正道要去做zì yóu佣兵吗?不就怪我没能来得及赶回来给爹娘送终吗?可你再怎么怪我你也不能骂娘啊!更不能说娘是贼,娘没偷人!我,你这个弟弟不是娘偷人偷来的,我虽然一直不感冒老头子,但老头子就是你爹也是我的亲爹,我是你的嫡亲弟弟,你不能为否认我而去污蔑娘偷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鲁达目瞪口呆。
可周围的人听了半知半解,却是联想到了是鲁提辖娘出丑才有了这个弟弟,因此提辖也就不承认了这弟弟。这是一个很有可能也很八卦的事啊!因此又齐齐都看向鲁达。
鲁达那个冤啊,再弄下去是泥巴进了裤档不是屎也是屎了,没看到周围人群中那个原来是如此的表情吗?
“直娘贼!……”
“你还在说娘偷人,别说你这么说是对不起娘,当心我们的老头子也要从地下爬出来找你!”
“可,可俺真没你这个亲弟弟呀。”鲁达跺脚说道。
可鲁成却转头把正不知所措的王五叫了过来,“小子,你过来,你说说,他是他爹我娘所生,我是我爹他娘所生,你说我和他是不是嫡亲兄弟?”
王五正着急他们攀起了兄弟,自己先得罪了弟弟,再又叫哥哥来打弟弟,这可怎么说都是得罪了鲁提辖。可转念又一想,是提辖兄弟也好,自己输了不冤也不再是丢面子之事,且说来和提辖兄弟也可算是个不打不相识,说个好话喝个酒就过去了。此时听到鲁成一喊就赶了上去,但这武夫就是武夫,只见他指着手指,“你是他娘生,他是你娘生,那你们是一个娘生的;你是你爹生,他是他爹生,呀,你们,你们娘真偷人了。”却是把心中的计算说了出来。
“你娘才偷人呢!”鲁达、鲁成闻言却是齐口向王五喝道。王五心中那个怨啊,你是你爹生,他是他爹生不就是两个爹吗?可他却不敢再分辩。
这时只见鲁成摘下眼罩(墨镜)又在对着周围大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各位大婶大姐,我跟我大哥个儿是长得不太一样,那是因为他随爹魁梧、我随娘苗条,但你们仔细看看,我和他的眉眼是不是很像,这却是都随我们爹,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亲兄弟?是一个爹娘所生?”
还真是,虽然一个五大三粗、高大魁梧,一个虽也身高却略显苗条,但都是浓眉大眼,是一个型的。仔细看看,把鲁成的脸往大点想、把鲁达的脸往小些想,他们两人脸相却真是有六七分的相象。巧不巧另说,但这人有时候看看会越看越像,现在就是这样,三四分当成了六七分。而且两者若真一点也不像,迷糊的鲁成再迷糊也不会乱认哥。
那就是这和尚说的都是真的了。
要说这世间也还真少见乱认大哥和爹娘的,又加两人这相象一说,人们只会更怀疑鲁达。
人们频频点头,然后再看鲁达鲁提辖的目光就进一步发生了改变。原来是个八卦,现在却有点鄙视了。为何?原来以为是提辖因娘出丑才不认这野弟弟,这倒还情有可原;现在说来却是提辖为了不认这亲弟弟却给娘栽赃诬陷,这可是极度不齿了。
鲁达怨啊,自己难道还不清楚是不是有个弟弟,可现今被他七绕八缠的把爹娘绕了进来,还把是不是兄弟变成了是不是娘偷人的问题,越说越是不清。
要说这世间也还真少见乱认大哥和爹娘的,又加两人这相象一说,人们只会更怀疑鲁达。
“直娘贼!……”鲁达举手吼了起来。
“你还说娘偷人,再说我要不客气了。”鲁成也拔手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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