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呢!公子你这是要去那里?可能顺路,要不一起走”;李仁贵在后面大声说道;听到这句话书生差点摔了一跤。
“哈哈哈,女人,你戴着这个还蛮像女人的”;冯如姖笑道。
“前提是不说话”;元武也笑着说道。
“问路?sè咪咪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如果是潘胖子的话,揭开这个吓死他”。李仁贵不岔的说。
“哎,前面有放河灯,走,过去看看”;冯如姖高兴地往前跑到桥上。
“哇,好漂亮...小武哥你看那个...还有这个”。虽说灯会经常看到,不过冯如姖还是百看不腻的欢呼雀跃。
“小武哥,要不我们去放一个怎么样”。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元武酷酷地说道。
“他呀,只对烧鸡感兴趣!”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什么烧鸡呀?”冯如姖天真的问道。
“哪有,别听他瞎说”,元武瞪了李仁贵一眼。
“小武哥,我们去放河灯好不好,去嘛,去嘛“。见元武不为所动,冯如姖拉着他的手撒娇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元武妥协的说道。听说放河灯时向它许愿,他会把愿望带给那个仙人,所许的愿望会实现。元武不信这种东西,可对于冯如姖不得不举起了白旗,就当是陪她玩好了。
卖河灯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含笑的对所以来买河灯的人点头。李仁贵给了钱,选了三个做工jīng致的河灯。
三人走到河边,面对着河里众多河灯,自己的显得微不足道。
“求仙人老爷爷保佑我父王长命百岁,哦不,千岁,嗯,反正就是要长;保佑我齐国泰民安,还有就是小武哥哥......”。说道这里冯如姖睁开眼睛偷偷看了元武一眼,然后又马上闭起来,脸上的绯红将内心的话暴露无遗。也许是因为河里火光的映照,小丫头犹如火里的飞蛾,绽放出那属于她的独特美丽。
“我的要求不多,就是活的开开心心,不要每天面对那个打瞌睡的老头”;李仁贵在一边虔诚到。
“小武哥哥,你呢?”见元武没说话,冯如姖问道。
元武简单多了,闭着眼然后睁开,将手里的河灯放进水里就完事了。
几人目送着河灯安安静静的与众多河灯融为一体;突然河里冒了一个泡,水波向四周扩散而去。一只河灯被别人的撞了一下,灌了一点河水并将灯芯打湿,河灯一下子沉到了河里;那个河灯正是元武的河灯。
“不会吧!这么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这个仙人脑子有问题吧?”
“你知道小武哥哥的愿望?”
“这还用猜,烧鸡呗!”说完就撒丫子狂奔。
“站住别跑,我要把你另一只眼的记号补上......。”元武在后面追赶到
“抓到他后我也要踢几脚,哎,你们别跑那么快,等等我....”。冯如姖举着小拳头在后面嚷嚷道。
年轻是什么?
齐王冯飞说;“年轻就是手痒,自己打不过的时候就耍赖,几个人约好了去偷强盗窝”。
卖河灯的老头说;“年轻就是每隔初一十五,看见一群男男女女,在河边,放飞理想,放飞希望,放飞祝福......”。
潘文乐说;“年轻是曾今的打打闹闹,是几个人因做错了事而一起接受惩罚,当你将入黄土时才发现,年轻只能活在回忆里”。
元昭元老九说;“年轻是无所顾虑的疯疯打打,当你因为一件事而做出重大决定时,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不再年轻”。
三人在大街上走着,而这时大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早已没有刚才那种人山人海的壮观。
“哎!皇兄、宋达,他们这是去干什么?皇...呜......呜...”,还没说完就被元武捂住了嘴巴,并对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一府邸前,来了两辆马车,马车上跳下了一个身穿贵族服饰,小眼睛,脸sè蜡黄,约十六岁的青年,这个青年正是宋达。宋达跳下马车后左右观望,然后跑到后面一辆马车前轻声低语了几句。不一会儿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身穿白袍,神sèyīn冷的青年,青年眉宇间和小公主冯如姖很相似,两人下来以后直奔府邸大门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宋达跑上前很有节奏的拍在门上。不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打开了门,先是谨慎的左右看了看才把目光投到宋达的身上。
“快进来”。
两人进去后中年人像是确认一下,再次左右看了看,才快速地把门关上,至始至终都表现得小心翼翼。
“这么鬼鬼祟祟的肯定有猫腻”,李仁贵在斗笠里面说道。
“你们在前面等我!我去去就来”,元武眼神专注的说。
“我也要去......”,小公主冯如姖雀跃道。
“不行!他们如此小心翼翼,只怕里面有高手,听话,到前面去等我!”
“哼......”。冯如姖拉着个脸直接往前面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狠狠的跺着脚,恨不得踩出个窟窿来。
“你去跟着他!”并顺势把斗笠从李人贵的头上摘了下来。
“嗯,你要当心啊!对了,出了事别忘这边跑......”
一脚给李仁贵踢在屁股上,笑着摇摇头,不去理会这些。
这栋府邸是一个外地商人买下来的,平时与普通大户没什么区别,可是一到了晚上就显得格外寂静。
元武跳上了屋顶,见里面防范甚严,没有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沿着房顶慢慢走了过去,期间,越过了数间屋子来到了后院。
后院灯火通明,地上铺着红地毯,一些舞女穿着纱衣,将玲珑的身姿舞动得令人陶醉,边上是一些身形壮硕的男子,个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眼中充满着嗜血,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众多衣着暴露的侍女走来走去,给众人倒酒。而一些朝中大臣却聚于此地,个个怀里都有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这些大臣们一边喝酒一边把手放到女子的身上抚摸,这与平时在朝上的样子判若两人,花天酒地、荒yín无度。
见到没有要找的人后,元武轻轻地越到了后面一间屋顶上。这栋房子与别的不一样,他装修的格外豪华,门前两个大红灯笼,灯笼下是两个眼神犀利,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呼吸均匀,身穿黑衣,眼睛犹如毒蛇般冰冷,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裹着黑衣的木桩。
元武在不惊动两人的情况下跳到了房顶上,无声无息,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两个手指头轻轻地拉开了瓦片,房间里的一切映入眼前。
屋内布局奢华,悦耳的琴声扑面而来,一男子面无表情的在桌上喝着酒,桌上是几个jīng致的菜肴,男子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不时的看向帘子里的粉红佳人,好像心思全然不在琴声里,这个男子正是八皇子冯隐。帘子内一脸上带着纱巾的女子正在用自己的匆匆玉手抚琴,从灵动的大眼中看得出这是个十足的美人,女子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琴,好像有某种力量使她不敢抬头观望喝酒男子。两人一个弹琴,一个喝酒,完全没有发现头顶上的一双眼睛。
手指轻轻的将瓦片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纵身一跳,跳到了隔壁的一间房顶上,相比于前面,这一间在布局方面要稍次一点,但还是比较高档。同样的动作,但这次还没揭开瓦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少女的呻吟声,床发出的咯吱声,以及男子的喘息声。
屋内,床前的一个灯罩传出微弱的火光,而另一个却是熄灭的,桌子上放着尚未动过的菜肴和酒,筷子还摆的整整齐齐,一张古琴被掀到了地毯上,昏暗的房间内满是床上发出的yín秽声。
“这下子这算逮到你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等着”。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功夫可没闲着,不停的把瓦片向两旁移开,让床顶的房梁上露出一个大洞。
不一会儿,元武顶着一缸水,卯足了劲越上了房顶;这一次,怕屋顶承受不住,所以沿着主梁上走。这个缸是在后院池塘边发现的,可能是用于观赏之用,顺便打满了半缸子水。
“还好是半缸,要不就上不来了”,元武喃喃道;走到刚才弄出大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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