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说:“他妈的,差一点把老子吓成jīng神病!你还别说,老子骂了几句,心情好多了,骑车也感觉轻巧许多。 ”
老邱说:“老余,这么说还是虚惊一场啊,哪有鬼。”
老余神sè却仍然很yīn森,说:“事情并没完。没过几天,我听人说,那个村子有人疯了,就是在我回家的那天夜里。有一个人守夜的时候撞了邪,我一打听身高模样,就是我看见的那个带个眼镜撒尿的。”
老邱说:“啊?!他没把你吓个好歹,你把他吓疯了?!”
老余脸sè变成灰sè说:“不是我吓的,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他几眼,他站起来了,没有啥事,还嘟嘟囔囔骂我。后来我就打听,那戴眼镜的究竟是咋疯的,有人就说,那晚戴眼镜的半夜去撒尿,看见了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在自行车的后面还坐着一个花衣女人,那花衣女人没有脸!骑车的摔倒了,花衣女人飘下车,就跟着戴眼镜的。戴眼镜的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别人问他别的事,他什么也不说,后来他就说花衣女人在他身边,女人虽然没有脸,但是却伸出老长的舌头。”
老邱听到这里,也毛了,酒醒了大半,说:“cāo!这不是说,有个女鬼一直跟在你身后?!戴眼镜的是被女鬼吓倒的,被女鬼缠上了。你没什么感觉?”
老余脸上有了冷汗,说:“我他妈一直没感觉出来,或许我那时年轻阳气足,那个人比较衰,还是我当时骂的凶,鬼都怕人骂,那个女鬼就跟着那家伙了,我是没看见什么。”
老邱很好奇,问:“后来呢,那人好了吗?”
老余摇头,说:“听说请了好几个先生看病,那东西很邪,不好弄,后来就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老邱敬了杯酒,说:“老余!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现在混的不错,家里小洋楼盖起来,手底下也养了工人,慢慢富贵起来了,可别忘了老兄我啊。”
老余笑呵呵的说:“当然,我怎么会忘了老哥!今天不就找老哥吃饭嘛,来!喝!老哥觉得菜够不?!不够再点!自家人,别客气!”
老邱夹了口菜,笑嘻嘻说:“再来一盘炝拌土豆丝就行!老余,今天你怎么说起闹鬼的事儿了?”
老余又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唉!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算不信邪,也放不下心了,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算了一卦,他说我那年本有一劫,过去了是运气好,有人给我挡灾了,但是二十年后,就是今年,还有一劫。”
老邱说:“啊,算命先生咋说的?怎么破?”
老余看着老邱,说:“没什么,我找算命的问了,只要我跟阳气重的朋友在一起,就没事!我这不一直跟老哥在一起嘛!”他侧过头,目光有些闪烁不定,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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