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伯栽倒在地,脸sè青白,口吐白沫。 庆田跳上台来,扶起相伯一看,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瞪着重蓝道:“好卑鄙,你竟然用毒。”说罢从手中掏出一只小瓶,喂服相伯吞下。
重蓝冷冷说道:“各位公子也都看见了,我所用长剑乃是相家之物,至于有毒无毒,那就不是我应该关心之事,再说我与相伯公子乃是生死打斗,活下来的才是胜利者,用毒还是用剑,都是比斗的手段,又有什么不同。”
周围一些公子大夫议论纷纷,虽有许多人不同意重蓝的观点,但也无从争辩。景泰却是仍然泰然自若,淡淡说道:“今rì之事都是误会,我提出希望二位切磋的想法,也不是真要两位以命相搏,闹到这般地步,如今相伯危在旦夕,可不知这剑上毒药,公子可有解药。”
重蓝嘿嘿一笑:“文长老本就是相家之人,他的长剑涂有毒药,解药又怎会在我这里。”
景泰哦了一声,倒是丝毫看不出着急之sè,相伯与他乃是同盟,但在景泰眼中,这相伯也只是一颗棋子,最好与重家斗个两败俱伤,那楚国的利益才能最大化。
重蓝不管景泰如何心思,跳下比武台,这时门外有几名讲武堂执事跑了进来,大声询问出了何事,相家兵士也拦住重蓝。一名领头的讲武堂执事向周围世子了解了情况,过了片刻,这名执事来到重蓝面前,面目yīn沉的说道:“青国公子,相伯公子受了毒伤,还请交出解药。”
重蓝双手一摊,淡淡说道,“这把剑上毒物的解药,确实不在我这里,相伯公子想必是有解药的,只是这毒药xìng烈,相伯公子即使服了自己的解药,下半生恐怕也不能习武了,真是可惜。”
这执事听重蓝如此说,淡淡点了点头,命令其他人将相伯抬走,又跟重蓝说道:“恐怕要麻烦公子跟我走一趟了。”
重蓝嘿嘿一笑,“愿意奉陪。”
这执事带着重蓝到了讲武堂后院,许多兵士正把守在这里,重蓝心想,这恐怕是要软禁自己了,但金侯爷想来不会坐视不理,自己也不用担心。今rì废了这相伯,也算为同行众兄弟出了口气。
后院厅房众多,这执事将重蓝带到一座小屋,交待重蓝不可随意走动,又安排门外众兵士把守,就自行离开了。重蓝左右无事,也就呆在这小屋子中间连连拳脚。
这样过了几天,重蓝渐渐有些不耐烦。有一小太监过来探望,这小太监重蓝前些rì子见过,正是在武侯府送他到驿馆的那一位。这小太监细声细气的说道:“哎呦,公子受委屈了,前些rì子侯爷忙碌,不知道公子被关在这里,比武打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公子这就跟我走吧。”
重蓝跟着这小太监出了讲武堂,周围兵士也不阻拦,显然已经有人打过招呼。小太监领着重蓝一路直走,进了皇宫,直往zhōng yāng大殿广场行去,重蓝虽然心中疑惑,也不去问。
到了zhōng yāng大殿的广场之上,有许多诸侯公子已经早早等在这里,正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粗略一数,这些诸侯公子加起来竟然有上千人之多,其中甚至有一些江湖修炼之人,年龄参差不齐,也不知等在这里要干些什么。
小太监见重蓝一脸迷茫,急忙说道:“这一次诸侯祭天活动,皇室非常重视,要求周室王公,公侯伯子爵,凡是有爵位之人俱来参加,或是派遣使者。这也是为了选拔人才,为皇室治理天下之用。等一下会有测试,通过之人会获得皇室的承认,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至于那些江湖侠士,来参加此次祭天,目的也是一样。”
重蓝点了点头,谢过这小太监,小太监笑了一笑,顺便告诉重蓝金侯爷已经派遣使者前往青国,请重蓝不要担忧,就自行离开。
广场之上,诸侯公子或纵情谈笑,与自己相识之人聚在一起;或神情冷漠,只带着一两个跟班,默默呆在一个角落;也有不少女子,白纱遮面,只留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张望。
重蓝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景泰等人踪影。广场一侧倒是摆有许多桌椅,一些宫中执事正坐在椅子上面,面前放着一些表格,诸侯公子前去,只需领取表格填写个人身份,然后会得到一个号码,等候测试。
重蓝填了一张表格,被一位执事带到一处偏殿等候,这偏殿之中人数众多,许多公子正在私下里猜测这次测试的题目。
一位红衣公子坐于偏殿上方,正与几人细声交谈,这红衣公子身材瘦削,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杀伐气息显现,显然不是普通贵族公子。景泰坐于红衣公子下方,微微含笑,倒是不见了庆田等人,至于相伯,想必是不能来了。
这红衣公子是当今秦国公的儿子诸伐,周朝当今诸侯之中,以秦国最为强大,诸伐从小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杀伐果断,自然不是平rì里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能够比拟。
景泰微微向诸伐行了一礼,微微笑道:“公子,周室近些年来行事低调,今rì突然以祭天为名,召集诸侯王公,不知有什么目的?”
诸伐说道:“景泰兄不必忧心,我等静观其变罢了。”
又有一人在旁说道:“诸伐公子所言甚是,周室此等做法,不过是想网罗天下贤才,以为己用,我等也正可以乘此机会,在周室留存一些人手,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诸伐扭头看了这人一眼,这人名叫小白,是齐国公幼子,当下对小白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景泰微微笑道:“不知这次皇室测试,都有些什么题目,我等也做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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