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律带着思语疯狂玩了一整天,两人都jīng疲力尽,在夕阳下拖着修长的影子,以律霸道地搂着思语悠哉地走着,嘴角无法掩饰地上扬。
与以律分别后,天sè渐渐暗沉,思语独自走在路上,远远就看到屹立在远方的叶家别墅。
茂密葱茏的树木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辉煌明亮的灯光把这座在绿草坪zhōng yāng的欧式别墅衬托得格外耀眼,多少人梦想居住的地方,那里却住着丑陋与罪恶。
突然传来煽情的接吻声,思语好奇地看去,一打扮成太妹的女生紧紧地贴在左耳钉着五六个耳钉的男生身上,忘情地拥吻,发出“啧啧”的声音,丝毫没注意到旁人。
思语觉得小太妹很眼熟,有点像她刚认识的妹妹。
“米萝儿?”思语轻轻地确认着。
拥吻的两人微微颤了一下,那女生回过头,果然是米萝儿,只是脸上浓厚的熏装,头发结得奇形怪状,上衣超薄的布料完全能窥视少女的胸衣,下身的裙子短得吓人,几乎包不住臀部,露出雪白的肌肤,少女的身材暴漏无疑。
“哦,是姐姐啊。”眼底的一瞬惊慌立即被掩盖,对着后面的男生妩媚一笑。
男生俯下身子,用舌头舔了一下米萝儿的耳垂,大掌肆无忌惮地摸着米萝儿的臀部。
思语虽然对叶家没有感情,但眼前的人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到底无法坐视不管。
“回家吧。”思语淡淡地说。
米萝儿看了思语一眼,继而笑得妖娆,“好姐姐,这就回。”转身对着那男生,“宝贝,下次继续。”
“萝儿……”男生伸出手,想挽留米萝儿。
“乖。”米萝儿在男生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男生放开米萝儿,眼里尽是不舍。
米萝儿跟着叶思语回家,一路上无语。
明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却对自己不闻不问,米萝儿越想越气,终于按捺不住。
“觉得我脏吗?”
“……”,沉默了好一阵,思语才回应,“你不该作践自己。”
“哈哈……”米萝儿像是听了一个笑话,突然转身按住叶思语的肩,诡异地在思语耳边轻声地说,“叶家的人每个都很脏,很快,你也会变脏。好自为之吧,我的姐姐。”
思语被米萝儿的话震到,怔怔地看着米萝儿远去的背影。
叶家,你竟逼得一个18岁的女生说出种话。
思语刚进客厅,就听见叶惑之的责备声,“米萝儿,谁准你穿成这样的。”
米萝儿不以为然地说,“小哥,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昨晚整宿没回家,又跟林涛在一起?”
“这不关你的事。”
“你最好跟那小子分手,否则别怪我狠。”
“哥,你什么时候不狠过,我前任男友还在医院住院,你就这么急着要把林涛送进去吗,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米萝儿气急了,像个疯子一样咆哮。
“米萝儿,要不是爸妈不在,我不会管你的烂事。”
“烂事,呵呵,有你们的烂吗?要不是你们,我会这样吗?当初你们是怎么把我一步步逼成这样,我还清晰地记着。”米萝儿好像陷入沉思,开始摔打身边的所有东西,无法自制般地大哭起来。
“萝儿……”叶惑之眼里满是心疼,却没有上前安慰崩溃的妹妹。
思语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很混乱。米萝儿口中的你们,是指他的大哥、二哥、小哥、爷爷中的谁呢,还是指他们全部?他们又为什么要逼米萝儿?米萝儿对他们而言应该是毫无威胁的啊,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看着眼前痛哭的米萝儿,思语的心不禁疼痛了一下,好像在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萝儿。”思语上前,手搭着米萝儿哭得颤抖的肩,正想安慰米萝儿,米萝儿却像抓到摔打的物品一般,对着思语拳打脚踢,思语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震住,继而被一阵阵痛觉替代,“住手,米萝儿。”思语大喊着,可是米萝儿像只发狂的小兽,毫不手软的掐拧,拍踢着思语,思语看着眼前还不收手的米萝儿,开始怒极,把你逼成这样元凶站在那里呢,干嘛要拿她出气。思语鼓足了劲,将米萝儿推倒在地。
米萝儿摔地瞬间,眼神像小鹿般无助,下一秒便成了疯子般,凶狠地扑向思语,朝思语的左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啊……”思语痛极,用力推着米萝儿,想把她推开,米萝儿更是使劲地咬着思语,血丝开始沿米萝儿的牙齿下渗了出来,思语的手臂因疼痛不住得颤抖,血丝开始变多,思语痛得无法容忍了,打算劈晕米萝儿时,米萝儿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叶惑之的怀里,晕了过去。
“萝儿情绪有时候不太稳定,我已经給她打了镇定剂。”
思语看着惑之手中的针筒,另一只手抓着疼痛颤抖左手,点了点头。
惑之看着思语狼狈的样子以及手臂上的牙印,说道,“她对你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无心的,你多多担待。”
思语看了看手臂上狰狞的牙印与红sè的血丝,有看了看惑之,眼里满是厌恶,淡淡地说,“我不会怪她,她只是个孩子。”说后半句时,思语刻意加重语气。
惑之听着思语言外有意的话语,眼眸不禁放出一抹寒光,马上又恢复chéng rén畜无害的样子,“我替萝儿谢谢你。”
“嗯。”思语淡淡的回应。
叶惑之抱起米萝儿,走向她的房间。
思语看着昏睡过去的米萝儿和到处是破碎残渣的客厅,低哼一声,“真叫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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