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哦,还有一件事,老爹,我的那个编外的哥哥也接回来吧。”
左右看看,见郑世德,郑世仁和郑承基都是一副放松的样子,郑承业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决断。即使第二条建议不一定能够通过,但至少郑承业的主要目的,阻止郑雨熏成为家族联谊的牺牲品这件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达到了主要目的,郑承业也就不想继续留在这个沉闷的书房,陪这三人继续在这装深沉了。不过,他最后的这一句话,却让郑世德差点被呛死。
“你个小兔崽子!”
郑世德这次是真的被气着了,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没人知道的私生子,今天竟然被郑承业给捅了出来。要知道,自己的那个私生子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而郑世仁和郑承基则是一脸惊诧的看向郑世德,在他们的印象里,郑世德可是一个非常正派古板的人,怎么会有私生子。
“呵呵,爹,我就不明白了,他和我的其他七个兄弟有什么不同。都是郑家的血脉,那就有权利享有我们该享有的一起。
嗯,二叔,你别那副表情,你别告诉我城南的田姨和你没关系,京城那边有没有还不知道呢。哎,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你们以为自己做的多隐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广大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
说完这些,郑承业便一脸坏笑的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书房,只留下被气得发抖的郑世德和郑世仁,和有些局促的郑承基。
啪!郑世德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向郑承业丢了过去,但是郑承业闪得够快,只给郑世德留下一连串的笑声,让旁边的郑世仁是一脸的苦笑。
“大哥,你说这算什么事。难道我们的所作所为就真这么的容易让人看出来?”
郑世仁不相信真的像郑承业说的那样,这些事是那些普通人能够查知的,但是如果不是这样,郑承业是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郑承业可只有六岁啊!即使从出生开始就培养自己的势力,也只不过六年时间,能建立多大的势力。
而且郑承业的所作所为都在郑世德的眼皮子底下,有没有这样的势力,郑世德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今天的这事该怎么解释,除了从那些普通市井小民那里得到这些消息,似乎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这小子处处透露着妖孽,今天我给你们两个透个底,不过你们两个要给我把我接下来说的话烂在心里面。”
叹了口气,郑世德也只能让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怒气,他自然知道郑承业并没有什么隐秘的势力,这也是他生气之余,满是无奈的原因。
“你们知道吗?这小子八个月之前刚刚突破苍涛诀四层。”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可只有六岁啊!而且,而且我并没有感受到他有碧海连天的这一层次应有的那种磅礴的气势啊!”
苍海诀是郑家的那个惊才艳艳的先祖在大海之滨十年苦修创出的高级功法。共分九层,前三层被称为海纳百川,中间三层为碧海连天,最后三层为巨浪滔天。
前面三层是聚集真气和打通全身经脉的阶段,聚集尽可能多的真气并逐步打通全身各主要筋脉,让自己拥有雄厚的积累,为以后的修练之路奠定基础。
中间三层则是将真气液化,继续积累真气,逐步形成磅礴的真气海,并用聚集的这些液化真气反补锤炼自身的经骨内脏。就像海洋扑打海边的石头,将其锤炼成最为坚硬的礁石一般。
最后三层,则是在全身的经骨内脏已经足够强横的前提下,能够承受得住真元激烈的运行,使得苍涛诀能够发挥出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连绵不绝的战斗方式。
苍海诀虽然不是那种传说中的最顶级的功法,但是比得上它的也只是少数,特别是其雄厚的真气积累,强横肉身强度和如同海啸一般的连绵不绝的磅礴劲力。这些特点都使得郑家的先祖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并闯出了这一份八百年的家业。
而第四层,一旦形成液体真元海,并且开始反补肉身。液化真元的泄露使得整个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泄露出一种如同大海一般的磅礴气息,所以郑世仁才会有这么一问。
而且最关键的是,之前郑家最天才的人物,除了创出这苍涛诀的先祖之外,最快进入第四层的,也有十一岁。郑世德和郑世仁到现在还卡在第七层,郑承基也只到了第五层。
他们都是因为自己的资质一般,所以才会放弃进入天海阁,转而继承家族的俗务,而俗务缠身更让他们的修练之路慢了起来。
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四十六岁,苍涛诀七层,不低啊!
但事实却是他的这个七层可能连那些资质较高的家族子弟的五层都不如,因为他们没有积累,每提升一个层次都是在达到最低的进阶要求的情况之下进阶的。
没有雄厚的积累,那后面的修练之路自然会越发的艰难,即使进入了武仙层次又能怎样,五千年的寿元又不是五千万年,对于大部分人要想提升一个层次动辄就要花费近千年的武仙来说,如无特殊情况,他们这种情况,想要进阶人仙,几乎不可能。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小子的确是突破了四层。这是他自己主动告诉我的,而且经过探测,他的真气雄厚的恐怖并且已经液化了。即使已经达到了七层的我,真气的雄厚程度也比他稍逊一筹。至于为什么外表没有显示苍涛诀四到六层的特征,可能是其特殊的体质吧!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同意他开办那个什么一品酒楼和那个玻璃工场。想要得到特权,那就得拿出些真本事,不然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或许我郑家也要出现一个在整个神洲都算得上是惊才艳艳的天才人物了。”
在郑世德的眼中,开办酒楼和玻璃工场根本就不应该由一个不到六岁的家族嫡系成员去做。只有等到他确定不会进入天海阁之后,才会让他介入俗务。
但是郑承业不一样,他的所表现出来的在修练上的资质让所有的郑家成员都黯然失sè,包括郑家先祖。
本来发现郑承业有这样的资质,郑世德还想比之前更加严厉的约束郑承业。但是问题是,哎,不说也罢!
那段往事不堪回首,郑世德都觉得自己在郑承业面前都快没了作为父亲的威严了。
好在郑承业虽然建立了那个酒楼和玻璃工场,但是他并没有将太多的心思放在上面。而是将事情全部交个了他看好的人,只是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派人进行财务上的监督而已。
有时候,郑世德都不知道他的这个六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和那些贩夫走卒混在一起,就能弄出那些材料简单但颇具特sè的菜谱,让他的那个酒楼和四个装修简单但简洁大方的分店在短短的六个月的时间里成为这北芦湾县最大的酒楼。
其各式特sè的服务和高雅的包间小院受到不少上层人物的追捧,以至于一个酒楼八个分店短短半年的收益竟然高达六十万两白银。
六十万两白银!在郑家来说,根本就是个小钱。作为这北芦湾最大的地主,数千万亩良田和遍布整个北芦湾县的盐田,矿山以及各式买卖,让北芦湾县每年的收益高达上亿两白银。
但不要忘了,这只是一个六岁小子的堪称玩笑之作的酒楼,而且这六十万两白银有六成归他个人。
而更让众多家族那些年轻成员眼红的是,他和那些陶工一起竟然捣鼓出来这个什么玻璃。虽然在高层眼中,这个玻璃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郑承业竟然将这玻璃卖给了千家万户,使之成为所有北芦湾县人家中的必备之物。
再普通的东西,在成为了所有人的rì常必备之物的情况之下,垄断它的人都能够得到外人难以想象的利益---两年时间,三四百万两白银。而且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现在这玻璃制品正在逐渐被北芦湾县之外的人所接受,以后的收益肯定更加恐怖。
这样的财富即使是郑世德也为之眼红,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郑世德都向动用武力将其抢过来。
还好,郑承业并没有独吞这让人眼红的收益,他硬是拿出了其中的四层交给了家族。这让家族里的长辈对其颇为赞誉。
发了一会呆,郑世德摇了摇头,像是要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甩出脑袋。
“不说这小子了,他的事情由他去好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在撤出京城之后,我们该怎么积累实力。另外那小子说的将家族的jīng英留在家族这件事,还需要向天海阁汇报,请老祖决定。”
放下被郑承业揭露出自己私生子存在的那种尴尬,郑世德将话题转到刚才的那两件事情上。
不过郑世德看向郑世仁的时候,看到他的那种一闪而过的尴尬,心情反而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嗯,啊!关于第一件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将从京城撤出来的资源用在北芦湾县四周,甚至是更远地方建立一些集情报收集,资源探查和收集,掩护家族发展的基地。另外可以取得天海阁的支持,建立家族的试练基地,给家族子弟一个试练提高的基地。”
作为一个八百年的家族,并没有一个专门的试练的基地。这并没什么奇怪的,这个世界上适合家族年轻成员试练的合适地点并不多。而且建立这样一个基地,所需要的资源并不是几千万两白银这么简单,甚至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有钱就能够解决的。
一般只有那些存在了几千年以上的家族才能够建立一个稳定的试练基地,而郑家却没有。而郑承业的现在的一番话,让郑世仁觉得郑家似乎是时候建立这样的一个试练基地的时候了。
“大哥,这试练之地可不是那么容易建立的,而且这似乎不是我们能够定下来的吧。主要还得天海阁去做,我们也就提供一些资源上的支持。”
郑世德的那个表情,郑世仁如何看不出来,白了他一眼。咱们谁也不比谁强,就不用幸灾乐祸了吧。
“也是!嗯,这事也不是今天就能解决的,咱们还是先吃饭,他们应该已经等急了。”
事情基本上已经有解决办法了,轻松下来的几人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小六,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爹他们呢?”
李青正和卢瑛商量着让郑承业和郑明诚几人一起去族学,免得这小子怎天的出去瞎混,弄的整个北芦县的官宦贵族都知道北芦县侯家出了这么一个整天和那些低贱之人混在一起的六公子。
就见郑承业背着手,带着秋香,悠哉游哉的向这踱来。那样子就是个小滑头,让李青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几个应该过会就来,咱们先吃好了。第一次这么费劲的说话,死了那么多脑细胞,这次得好好的补补。”
说完,郑承业就爬上桌子旁边的椅子,站起来,伸手抓起刚才没能得逞的鹌鹑,大口吃上了。
“我说六弟,注意一下你的吃相,我们郑家可是世家,可不能让别人说道些什么。”
看到郑承业这么粗鲁的吃相,一直端庄的坐在一边的郑紫萱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语气带着些许责怪,更带着些关心,同时也带着难以察觉的算计。而她这句话也提醒了李青,让李青是眉头直邹。
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吗!还只是个孩子,李青也不觉得在饭桌上吃相不好有什么问题。但是刚刚说着要送郑承业去族学,现在再看郑承业这样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小六,你给我坐好了。再饿也不差那么一会。而且你以后给我注意一下仪态。”
李青皱着眉头,把郑承业从饭桌上拉了下来,摁在旁边的座椅上。
“母亲大人,不是吧!你以前可没管过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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