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回拳怕少壮人怕老稳守营寨待援兵
那徐鸣空有一身气力,但武艺却很普通,怎及得上范文正的一身上乘刀法,两人战过几个回合,范文正已摸清徐鸣底细,大喝一声,用刀将徐鸣狼牙棒卸开,迎头一刀劈下,将徐鸣连人带马劈开两段,惨死当场。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范文正一击得手,举刀回马立在阵前,向对面大声叫道:“远安鼠辈,还有不怕死的上来挑战我吗?”
远安阵中,一员猛将拍马而出,大叫道:“小子你莫走,敢杀我兄弟,今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此人乃阵亡的徐鸣胞兄徐滔,同样是高大健壮之人,手拿一把巨剑,骑一匹乌黑骏马,口中大叫着向范文正冲来。
范文正举刀迎上,举刀一挡,只觉徐滔手中巨剑沉重无比,挡格之下,手中虎口也阵阵发麻。
那徐滔咬牙切齿,舞起巨剑展开劈山之势向范文正攻去,范文正不甘示弱,举刀相迎,将徐滔巨剑一一挡过,两人战了二十回合,范文正大喝一声:“你也只是力气大点,武艺太差了,纳命来。”说完刀法一变,转守为攻,刀锋凌厉,瞧准徐滔巨剑的空隙,一刀拦腰削去,将徐滔斩于马下。
仁威军中见先锋官出战,即连斩敌方二将,当场呼欢声震天,战鼓号角让人震耳yù聋。
云清风见一出战即连损二人,脸sè黑如墨斗,环顾四周道:“有那位将军愿意出战为徐氏兄弟报仇?”
身后众将面面相觑,但没有人出来,虽然博登高也在队列之中,但是他肩上仍然疼痛,连武器也未能拿得起,哪里敢出战?他也只得低头不语。
范文正见对面阵中无人出战,心中更加自傲了,大叫道:“怎么?远安人都不敢出战了?既然如此,你们还不早早放下武器,竖起降旗,然后滚回你们远安国去!”
这时赵明阳终于都按挎不住了,大声叫道:“小子莫嚣,我与你还未分胜负,今天我来战你!”
范文正见到赵明阳杀来,手指他说道:“rì前我与你交手,你本领如何,我早已领教,你的武艺原来稀松平常,但却会使不知那里偷学来的弓箭,如你有真本事的话就不要用弓箭,我们各凭手上宝刀大战三百回合,看谁是真英雄。”
赵明阳听到范文正这样说道,气得七孔生烟,回骂道:“不用就不用,我只凭手中刀就可取你狗命。”说完,赵明阳将背后弓箭解下,扔在地上,然后拍马向范文正杀来。
范文正迎刀而战,双方大斗刀法,在阵前激战起来,双方刀法展开,一个如蛟龙出海,一个如猛虎下山,两口大刀互相碰撞,激出串串火花。
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大战了一百回合之后仍然难分胜负,只杀得天昏地暗,rì月无光,两马四蹄乱踏,地上沙尘滚滚,渐渐将两人笼罩,远远望去,只听得两人呼喝之声和武器激烈碰撞之声,已看不到两人打斗的场面。
突然间,两声惊喝响起,打斗之声停下,一片沉寂,两边阵中都停下擂鼓号角,静看二人战果,诺大一个战场,突然变得无比的安静。
沙尘慢慢被风吹散去,两人身影渐渐显现,双方均倒提武器立在马上,互相怒视而往,却没有说话。
两人对立良久,赵明阳突然口中一股鲜血喷出,在他胸前的战甲,一道长长的刀痕划过,鲜血从中不断渗出,而他对面的范文正,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手臂垂下,鲜血沿着手指尖不断流下,手臂上一道伤口深可见骨。这场比武,高下已分,虽然双方都受了伤,但赵明阳技差一筹,却是伤得较重。
两方主帅见状,连忙鸣金收兵,赵明阳与范文正都各自回阵中,由军医扶下马来,送回营中医治,而双方主帅也不想再战,各自领军马回营中而去。
仁威营中,范文正脸如纸金,口中喘着粗气,军医正在为他缝上伤口,经过军医的检查,范文正只是皮外伤,嘴角流血是用劲过度所触发内伤,但伤势不重,休息十数天应可重上战场。
二位元帅都关心地上前看望范文正的伤势,并顺便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双方马匹扬起的沙尘让所有人都不知道双方是怎样受伤的。
范文正接过一名士兵递过的一杯水,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再说道:“末将与赵明阳大战了一百回合,那赵明阳渐渐体力不支,刀法开始散乱,我见状即奋起神威,yù取其颈上人头以祭的军旗,谁知那赵明阳不甘失败,使出一招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招数,幸得末将反应快,削了他一刀后及时回手,只让他伤了手臂,但这一招互拼之下,我也受了内伤。“听完了范文正的诉说,武尚王与何彪两位都大声叫好,武尚王道:“范将军英勇,这次可记头功,rì后取胜班师回朝后自当论功行赏,眼下你要好好养伤,尽快重上战场,将远安人杀尽。“范文正用力地点了点头道:“末将明白,望那远安人不要败得这么快,好让我伤好后多杀几个!“同来看望范文正的众将听到后都哈哈大笑。
“好了,既然范将军已无大碍,我们接下来商议一下如何再与远安人交手了,我军初胜,宜一鼓作风将对方击败,夺回我仁威国土。“武尚王对众将说道。
何彪上前建议道:“元帅,想那远安人远道而来,孤军深入我仁威境来,粮草物资补给困难,天时地利人和尽失,而我军驻扎于此,后面有黄国师不断安排军粮运至,后勤方面我们没有后顾之忧,我们不应该与对方急战,我建议暂时紧守营寨,并不急于与对方决战,另一方面,尽快往各州府发檄书,命令各州各府总兵抽调jīng锐兵马来此助战,待到人马到齐后,我们即可将敌军包围,从而可一举歼灭之。“武尚王听到后连连点头道:“何将军果有惊天之才,足智多谋,你说得很对,这场战役,对方必定比我们急于求成,他们远道而来,补给困难,必然难以坚持久战,我们就利用这一点,拖廷时间,圣上已下圣旨,差人到江南州将张子龙召回,如果张将军能及时带领神威营来助战,他与神威营都比远安人更擅于使用弓箭,远安人没有了弓箭的优势,必然会大败。明rì起,我们在营寨外墙处筑起土墙,将大量投石车放置在土墙后,防备对方攻营,而何将军则领一队jīng骑,四处闪电出击,袭击远安人的后勤运粮队伍,扰其军心,待其支持不去要退兵时,我仁威大军就从后掩杀过去,必可将敌军全歼。”
何彪立即答应道:“谨遵元帅号令,我马上率jīng骑出营,到敌军后方去sāo扰消灭其后勤补给线路。”
武尚王马上叫来军师,让他写上檄文,然后十万火急送往国内各州各府总兵,着他们马上召集jīng兵来援,另又上报一份战果给泰安州,告之初战告捷,并将下一步作战计划一并告之。
而此时远安大营里却是一片的忙碌,军医们在中军大营中不停进出,只为了对副帅赵明阳疗伤。
病床之上,赵明阳胸前一道惊人的长长刀伤,可以想象,如果赵明阳不是胸前盔甲帮他挡了一部分刀劲,这一刀就已经将他开肠破肚了。
一番忙碌之后,军医们终于停下手来,云清风急忙向军医问道:“赵将军他伤势如何,还能救回来吗?”
军医上前答道:“回元帅,幸得我们救治及时,现在已经帮赵将军止了血,缝合了伤口,又熬了一道治内伤的药给赵将军服下,现在情况已稳定下来,慢慢恢复了后就好了。”
云清风这才放下心头大石,他再问军医道:“赵将军这伤会不会影响他重上战场?如能,需要休养多长时间?”
“回元帅,赵将军这伤可以医治,但要完全恢复到原来状态恐怕有点困难,他重上战场没有问题,但他的内伤很重,以后用力过度就很容易触犯旧伤,一但旧伤复发,赵将军可能会送命的,以后他就注意了。”
听到军医的伤情介绍,云清风不禁满脸忧愁,他走到病床前,这时赵明阳刚好醒转过来,但他脸上仍是苍白得象纸,气若游丝,见到云清风过来,颤抖着伸出了一只手,云清风上前紧紧地将他的手握着,赵明阳口中喃喃说着,云清风弯下腰很认真才听到他说什么,赵明阳说:“我真的老了,拳怕少壮,这句话说得好,我与那范文正交手,原来是不分上下,但百招过去,我顶不住他年轻力猛,正要使出绝招伤他,却被他抢先一招伤了,所幸我也还了他一刀,两不亏欠,只是我这一次,恐怕很久才可再战了,可惜。”
“赵将军,你好好养伤,过两天博登高就可出战,到时他必可为你复仇。”
赵明阳点点头,嘴角像是笑了一笑,又再昏睡过去了。
三天之后,博登高伤势完全恢复,独自领三千人马来到仁威大营前挑战,武尚王见状,连忙派出武将出战,可是,接连派出五人,都不是博登高的敌手,两将被一刀斩下马来,其余三将都负伤逃回,武尚王见势不妙,连忙紧闭营门罢战,任由博登高在营门外骂叫,只作充耳不闻,那博登高无法,只得回营交令。
见到仁威军无人应战,紧闭营寨,云清风感觉很无奈,数次指挥军将yù要进攻仁威营寨,但还没靠近去,仁威大营土墙后无数火球如大雨般飞来,这是仁威营寨里的投石车,远安军白白损失了不少士卒,而远安军投石车的投shè距离远远少于仁威军,故远安军不敢将投石车推近仁威营寨,此事让云清风觉得一筹莫展了。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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