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弹出广告小说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人王治下,谁敢不从?诸侯割据,称雄一方。
别说一个三流仙门,就是仙门八大派也要向人朝诸侯保持应有的礼敬,江枫发下狠话,燕赤霞还真不敢乱动手指,只得冷冷一笑,举着酒杯向刘秀敬去。
只要燕赤霞不出剑诀,便不会闹出人命,自然也不会触及江枫底线,毕竟一帮子纨绔子弟平rì里欺男霸女横行街市,难免会遇到扮猪吃老虎的侠士,偶尔吃些皮肉苦很是正常。
“燕兄客气,我代三哥回敬你一杯。”刘秀一帮纨绔子弟中陈平修为最强,自是不惧燕赤霞,上前一步护住刘秀,一手举着酒杯向燕赤霞敬去,一手接向燕赤霞递来酒杯。
也不见陈平与燕赤霞两人如何交手,只见酒杯推来推去间隐有雷声滚滚而出。
这时,无论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平与燕赤霞二人身上,包括高台上带着面纱端坐于古琴前的聂小倩。
“呵呵,不就是一杯水酒嘛,用不着这般客气,我自己来喝便是。”刘秀心中琢磨一下,陈平与燕赤霞两人实力处于伯仲之间,相差不大,都是胎动期修为,自己完全可以应付来,于是呵呵一笑,上前向燕赤霞手上酒杯抓去。
“小伯爷儿,我们又见面了,敬你一杯。”身着淡红衣衫的宁采臣突然出现,一手持玉箫,一手举着酒杯向刘秀快速敬去。
刘秀忽觉一股强大气机死死锁定住自己,右手在空中一顿,条件反shè般向宁采臣推送而来的酒杯抓去。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
酒杯碎裂,酒水四溅。
刘秀没把握好力道,措不及防下溅了一身酒水。
宁采臣眼神吃惊的看了一眼刘秀,动作极尽潇洒,行云流水般飘然退去,右手背负腰间,左手持玉箫横于胸前。
表面上刘秀与宁采臣较量中失败,落了面皮,实则宁采臣吃了刘秀一记暗亏,小视了刘秀力量,整个掌心一片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又是你?哼。”江枫恨恨盯了一眼宁采臣,冷哼一声,连忙向刘秀语出关心道:“三哥,你没事吧?”
“没事,那小白脸没在我手上占到什么便宜。”刘秀轻轻拍了拍手,一脸不在乎道:“阿枫,你可知那小白脸什么来路?nǎinǎi个腿,他好似专门针对我!”
“宁采臣,姑苏先生关门弟子,士出寒门,新科解元。”江枫很是不感冒的说道:“近一个月,有不少兄弟都栽到他手上,吃了不少亏,还得了个雅号‘贵族克星’,真叽巴cāo蛋。”
“宁采臣?还贵族克星?”刘秀似想起什么事情来,脸sè诡异的说道:“若是再加上燕赤霞与聂小倩,正好凑出一段‘倩女幽魂’!”
“倩什么魂?”江枫没听清的问道。
“没什么。”刘秀一阵贱笑道:“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一个低贱小姐,至于全都巴巴上去跪舔吗?也不怕失了自己身份,兄弟们走着。”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李毅惊赞道:“三哥,你做下一首好诗,好诗啊。”
刘秀在众纨绔子弟簇拥下骄傲如孔雀般扬长离去,剩下有头有脸的众贵族公子在念叨几遍刘秀所做“艳诗”之后,也都无颜再留在如意楼,尽皆掩面奔离。
有道是杀人诛心。
刘秀一首“艳诗”当场破了聂小倩身上神圣光环,从千金难得一见的金贵艺jì一下子坠为三五个大钱就可睡上一宿的低贱肉姐。
剑侠风范的燕赤霞与才子风范的宁采臣见到聂小倩大势已去,脸上齐齐流露出犹豫之sè。
这年头,青楼小姐声起声落快的简直不像话,谁会真正在乎一个小姐,那怕她沦落风尘前出身多么高贵,一旦成为小姐,那就是贱籍,低人一等。
“少爷,聂姑娘与英姑娘交好多年,您这般欺负她,传将出去,可不好向英姑娘交代呀。”回到院中,见没了它人,小侍女丫丫连忙向刘秀出言提醒道。
“怕她作甚,再过几天我们就走了。”刘秀一脸不屑道:“怎么院中气氛这般压抑,莫非来了什么贵人?”
“主公,您可回来了。”一派道骨仙风胡子花白的南郭先生见到刘秀归来,快步相迎,一脸兴奋道:“我给您介绍介绍,这位是犁山仙师,法力通天,是我至交好友。怎么,主公您和犁山仙师见过面了?”
“原来是真人大驾光临,刘秀有失远迎,赎罪赎罪。”刘秀望着端坐在厅堂正中椅上摆谱的邋遢老道,满面含笑上前行礼道:“丫丫,上茶,上好茶。”
“公子言重了。”邋遢老道起身矜持的还礼道。
“老郭啊,真人的神通今早我已见识过了。”经过一番客套,刘秀放下茶杯,向南郭先生笑道:“不知真人可还好有其它什么神通?”
南郭先生那尿xìng,法力修为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刘秀认为他至交好友十之有九也强不到哪儿去。
“有。”南郭先生语出肯定道。
“哦。”刘秀来了兴趣道:“是何神通?”
刘秀说着,转目看向邋遢老道,已有考究意味在其中。
“不瞒公子,犁山的真正神通是‘开天辟地’。”邋遢老道一脸得意自傲道。
“不会是耕地吧?”刘秀看了一眼邋遢老道背负在身的犁具,心中很是怀疑道。
“咳咳……”邋遢老道顿时被入口热茶给噎个半死,面红耳赤,气呼呼的拂袖离去。
“老犁头,莫走啊。”南郭先生见状,连忙飞快追了出去。
刘秀即将赴任一方,手下倒不差那么三五双筷子,只是太过于浑水摸鱼,岂不是坑爹吗?
毕竟是第一个投靠自己的客卿,南郭先生的面子不能不给,于是刘秀向小侍女丫丫使了一记眼sè,便上楼回了寝房。
“怎么,你把那邋遢鬼给气走了?”冬月见到刘秀上来,劈头盖脸的没好气问道。
“老郭那德xìng,至交好友定是一路货sè,没几把刷子啦。”刘秀上前抱住冬月,笑嘻嘻道:“月儿,一天不见,如隔十年,快想死为夫了,我要!”
“三爷,要礼贤下士,你怎么又给忘记了?”冬月在刘秀怀中充满抗拒的挣扎着,冷声冷气的说道:“急什么急,一身的酒气,还不快下去洗个澡先。”
冬月鬓发凌乱,面sè羞红狠瞪一眼急sè相的刘秀,连忙用玉手紧紧护住自己chūnsè诱人的雪白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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