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正十年,元朝。 皇帝目前是谁不太明了,在这个大风将起的时刻,一个立志当和尚的就可得知,这小伙是个蒙古族人,而且是一个不穿越就失业的蒙古族人。为了摆脱失业的命运,他极其热血地砸坏了自宅用的黑蜘蛛键盘和24寸led显示屏和腾飞三千系列的蓝sè主机箱,随后填了一张穿越志愿报名表,寄往休斯敦时空中心NCSA。经过七个工作rì的初步审查,塔玛答答耳的申请通过了,他本人也在六小时之后抵达休斯敦,进入了这颗星球最神秘的的地区之一。
在第二次审查中,大约有二十名志愿者落选,八成落选理由是非童贞,塔玛答答耳极其幸运地由于在此项选项画了√勾而获得承认,即便他撒了谎。
在等待任务的三天里,休斯敦中心给这批先锋战士放了假,这是十一个月以来的第二次休假,两个假期之间便是那充实而又艰苦的训练rì,rì复一rì,塔玛答答耳坚持了下来,他和他的同伴都是胜利者。
“雅虎,终于能休假了。嘿,童贞男,咱们有三天时间,整整三天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吧。”白皮毛寸的机械师莱茵斯坦咧着嘴朝塔玛答答耳挤了挤眼,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女药剂师百合子的胸前。
百合子是这次训练中留下的唯一一名女学员,也是唯一一名女亚细亚人。她恼怒的目光瞬间让整个休息室的温度下降了三度,她像往常一样,轻蔑地说出一个词:“马鹿!”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男子习以为常地模仿着百合子的语言,整齐地喊着号子:“马鹿,马鹿,莱茵斯坦,马鹿!”
莱茵斯坦站到众人中间,像个演说家一样,右手扶着胸膛,张开左臂咏叹道:“啊,多么美丽的百合花,你的名字不是百合也不会改变你的芳香。百合子,你愿意把你的童贞交给我吗,哦!”
“死吧,白皮!”百合子的chūn丽腿法仍然那么jīng准,莱茵斯坦带着脸上的鞋印飞向了门口,咕噜噜转了几圈又转了回来,仍旧挤在了塔玛答答耳的身边。
“童贞男,看来百合子的童贞不会属于我了,在我死前,你能够答应我一件事吗,百合子就交给你了。啊,你插进来吧,刀子,我死了。”
塔玛答答耳赤着脸骂道:“威尔士人,莎士比亚又招惹你了,滚开,再说一遍,老子是百分百的真男人!”
黑人田径运动员巴卡尔一把举起松软的莱茵斯坦,霸气地吼道:“不许你亵渎朱丽叶,有空的话,让巴卡尔教教你,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巴卡尔一记膝撞,顶着莱茵斯坦的身体,咔嚓一声,莱茵斯坦还好好的,大家闹着玩,用力都还掌握着分寸。
班长卡恩站起来,硬生生地发出了指示。“都别闹了,我宣布,集合!”
“全体学员都有,立正!”
尽管已经得到放假的通知,尽管刚才还那么混乱,一听到熟悉的口令,队伍立刻形成。
“好了,现在是下午4点零6分25秒,后天下午的此刻,我要在这里看到你们,现在,整队出发,目标,中心门口。出发!”
十二人的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出训练大楼,然后跑步前进,迎接他们的是西天的落rì和野狼酒吧的激情夜晚。
从训练中心出发,沿着州际公路向南行驶一小时,便进入了新奥尔良市,此时天sè已经昏黄,路灯像刚睡醒一样,一盏一盏缓缓点亮。
三辆三菱SS158型越野车,风驰电掣,追逐着夜晚和喧嚣,兴奋的学员拉开车窗,齐齐朝着老天伸出中指,这些rì子真的太憋闷了,不发泄一下对不起这个zì yóu的国度。
百合子笨拙地驾驶着第一辆车,前灯后灯始终闪个不停,忍受着车内的尖叫,她使劲地点开了重金属地狱摇滚音乐,路上的车子全都疯了。
“**,美国人的驾照都是怎么到手的,你们都给我闭嘴,别影响我开车的心情!”
在百合子zì yóu的行驶路线指引下,CNN六点新闻播报了这样一则新闻:今rì的新奥尔良45号公路瘫痪长达一小时,交通事故81起,肇事车辆达到三位数以上,目前尚未抓捕到造成如此情形的嫌犯。
九点钟,野狼酒吧迎来了十二位客人,这些人穿着纽约洋基队的队服,遇到了同样一群穿着休斯敦太空人队队服的客人,事实上,野狼酒吧是太空人队的主场,于是,这个夜晚热闹了。
队长卡恩最后一个走进酒吧,看着一个个背靠吧台的男子那撑爆短袖衫的身材,顺着他们交谈时的手指的方向,同样是一些绿sè短袖衫,背后的数字从1到43无序地散落着,没有一个人回头。
“伙计们,看来今晚不是个友好的夜晚。”
阿特尔斯是洋基队的球迷,在他的努力下,训练营被他感染成了棒球会,今晚,他更是别有用心地赠送了十一件珍藏球衣,达到了他的小小目的。
“纽约小子,你早就知道今天有比赛吧,整个休斯敦恐怕找不到第十三件洋基队服吧?”
队长卡恩指着胸口的NY说,他很不喜欢这两个字母,就像面对选择一样,Y或N。
“队长,这纯属巧合啦,绝对不是我的错,我发誓。”阿特尔斯极力做出坦然的表情,不过,历来爱耍滑头的他并不是那么可信。
“耶,快看,亨特打出了本垒打,他的感觉很不错,直接上了一垒,太空人得一分。好样的,亨特。”
“洋基队目前已落后八分,一分未得,看来今晚的休斯敦并不那么欢迎他的客人。”
“太空人,干杯!”
在太空人们彼此敬酒的时候,终于有些人发现了新来的这些纽约人,太空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毕竟他们现在掌控着比赛。
一个身材高大的太空人举着酒瓶,摇摇晃晃地来到同样高大的巴卡尔面前,撅着嘴巴直视这黑人的双眼,无声地表达着挑衅和嘲讽。
巴卡尔长着一张十分标准的黑人面孔,坚挺的大鼻子下一张厚厚的黑嘴,雪白的眼珠闪烁着亮光,在黝黑的肤sè映衬下,活像一个部落首领。
现在,首领的领地遭到了入侵,这让他的心情很是不愉快,他挺了挺胸,抬着下巴,用眼皮看着面前的白人汉子,嘴巴撅得更高。
“你想要什么,醉佬?”
“嘿,纽约佬在这里,太空人,你们不表示一下吗!”
酒吧里发出一阵嘘声,还有几声响亮的口哨,躲在角落的男人叫嚣着:“回家吧,纽约人,休斯敦今晚打烊了!”
阿特尔斯激动地来到巴卡尔面前,推搡了一下那名醉汉,随后便是一串饶舌,那不过是一些以f为首字母以g为结尾的家乡话,通常用来招呼外乡人。
醉汉大概是喝醉了,又或者本身脾气很好,他用典型的美国口吻指着阿特尔斯的鼻子说:“年轻人,你在学校只学会了这些单词吗,不知道你的高中校长是谁,莫非是某个非洲部落的高中校长,哈哈哈。”
巴卡尔揪着醉汉的领口说:“嘿,你的话语里似乎隐含着某种歧视,虽然我听不懂,但我的拳头会让你清醒一点。”
在巴卡尔的右勾拳下,醉汉的鼻子开始流血,随后就来了个典型的美式倒地,先是撞翻了吧台的酒杯,随后趴在吧台上往下滑,顺便把独腿座椅撞翻了三个,然后伸了伸腿,昏了过去。
周围的太空人抱着胳膊看了几秒,随后醉汉的伙伴把他拉了起来,找了一袋冰块给他冷敷,随后就被人群掩盖,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冲突,球赛还在进行,生活还得继续。
“棒球是什么,塔玛,是棒和球,只有男人才有这两样东西,棒球是男人的运动!”莱茵斯坦又在胡吹,百合子在的时候他总会说些此类玩笑话。
果不其然,百合子一记膝撞,差点顶爆他的球和棒,这样一来,他就能够老实几个小时。没有了莱茵斯坦的猥琐,百合子安静地坐在塔玛答答耳旁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塔玛君,你喜欢,棒球吗?”天知道她为何要停顿几下,搅得塔玛答答耳都不敢心跳了。
“这个,说不好,没玩过,所以,不过,我看过那部动画,rì本棒球有一个甲子园吧。”
“嗨,你知道Touch,那部动画我也很喜欢。”
“不过,结局似乎很悲伤。”
“嗯,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小南那样的女孩,很可笑吧,明明是动画而已。”
“不,这一点也不可笑,虽然我不知道所有的剧情,但那是部很好的动画,你的梦想也是很好的。”
“谢谢。”
“没什么。”
百合子吸了一口冰果酒,然后咳了起来,她很有礼貌地捂住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一只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发现某种挂钩,随后这种意外的兴奋感便消失了,原来是运动内衣。塔玛答答耳想起百合子的一贯风格,她是个rì本女人,温柔的时候可以温柔,严肃的时候很执拗,努力的时候绝不偷懒,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的仪范,那种数十年如一rì养成的仪范已经成了她独特的魅力。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表达着她是一个rì本人,训练营里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还有巴卡尔,因为他是黑人。
“怎么样了,呛到了,小心一点啊,百合子。”
“谢谢,咳咳,对不起,咳咳。”
“别太勉强自己啊,这种时候不重礼数也是可以的,恐怕你是做不到不重礼数的,因为你是,百合子。”
听到这种评价,百合子好像获得了上级肯定一样,高兴,说不上来,她觉得百合子一直就是这样的,和rì本大多数高中女生没什么差别,如果不是一时的冲动,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遇到这些好人。
“百合子觉得自己很幸运,一年前,百合子还是一个不合群的人,来到这里以后,虽然整天训练,整天努力地想要融入大家,现在,百合子终于做到了,谢谢你,塔玛君,谢谢大家。”
塔玛答答耳在一旁看着自顾自抒发感想的百合子,心里想着,是不是rì本人都这么喜欢煽情,常常把梦想,努力挂在嘴边,我的梦想是啥呢?
“对不起,我随便说了那些话,塔玛君,喂,居然没听见啊。”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