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子心中虽说刚才对锁清秋已有些许悔意,但被他刺破耳鼓的一声嚎叫,瞬间将那丝悔意震得烟消云散,心中只有恨意留下,恨他无故过来捣乱。当然,相对于那叫张费的死胖子来说,对锁清秋的恨倒是轻的,他暗暗打定主意,此间事情结束,必会向锁清秋讨回面子。当前他的敌人还是张费。
是故,他也不理锁清秋的横眉冷对,单单对着张费说道:“我想怎么样?哼哼,你是比这里的人任何人都清楚,何必明知故问?说吧,那东西是你乖乖交出来,还是让我来抢?”
听他如此说法,锁清秋和众人一样,先是一愣,但锁清秋瞬间明白了一些,刚才的苍蝇事件的真相也许就在于此。不过,锁清秋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把简单的一件事情,弄的这么复杂,只为着那苍蝇就说了半天,还有,刚才张费请他上楼单独谈谈,他为什么不去?没有人见到不是更好做事吗?难道这小子是白痴?
锁清秋想来想去,感觉又不像,也许答案很简单,私下里的时候,斯文男子不一定是张费的对手,所以,他才这么做。当着众人的面就是让张费不敢动手,但最终事与愿违,张费还是动手了,并且借着骂自己的由头,让他在众人面前跌了面子。不过,还有一点,如果斯文男子口中所说的东西是很重要的物事的话,那必定是不好在众人面前露白。
怪!
真是怪!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斯文男子必定认识张费,张费也认识斯文男子。这点从斯文男子刚才那句话,就可以确定无疑。
锁清秋脑中想了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张费见斯文男子将事情说破,却并未如锁清秋所想,立刻怎样。却见他,笑容一收,面露惊讶之sè,盯着斯文男子红肿的眼睛,说道:“你这话说的奇怪的,我们一直在说苍蝇的事情,虽然我打了你,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你怎么能说我拿了你的东西呢。哦,你的意思就是这样。想我无论如何来说,也是清清白白的人,从不会拿别人一针一线,你这样污蔑我,你信不信我告你一个污蔑罪?”
张费说的是大气凌然,正气直冲云霄,而且他在说‘清清白白’的时候,还特意伸出白白嫩嫩胖胖乎乎的小手,来证明他确实是清白之人。张费话说的也是犀利,完全摆脱了餐厅中一众手下对他一向废话的观感。
清白?
斯文男子听了张费大叫自己清白的话,心中又气又笑,心道,如若你真的清白,何必我如此大费周章,跑来为一只苍蝇跟你大费口舌,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找自己难堪吗?
心中虽作如此想法,但话却不能这样说,许是经过一个跟头,斯文男子有所成熟了,但斯文男子却并未意识到他自己那小小的变化。
“张费,我想你也不想让我当众把你的那些破事宣之于众吧。说出来的话,对你,对我都不好,你难道不明白?”斯文男子语气如万年寒冰,冷的让人心中打颤。
锁清秋听到此言,心中一突,突然有种后悔的感觉,也许本不该来趟这浑水。但转念一想,却又释然,既然已经掺和进去了,后悔肯定无用,何必后悔呢。想到此处,锁清秋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玩味的打量二人,只觉非常好玩,心中还大叫,有意思,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张费意志强大,可见一斑,别人听了斯文男子的话,都是心中一沉,张费却好像毫无所觉,仍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只见他两手拒桌,满面委屈的说道:“这位兄弟,你说的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你说我有什么破事,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我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你,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通通不知道,你这样说就是向我身上泼脏水啊。你知不知道,胡说,也会害死人的。”
锁清秋看张费好像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只觉特为搞笑。不过,刚刚还跟他称兄道弟,而且他是自己兄弟的手下,顾及面子,他也不会笑将出来,只附和着说道:“是呀,是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同时,还丢给张费一个同情的眼神。
斯文男子听到二人一唱一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疯狂。
此时,有细心的人会发现,斯文男子脸上的肿胀却在慢慢消除,在他笑完之后,肿胀似乎消失殆尽。虽然脸上还有一些红印,但用手却摸的话,肿块肯定会无法摸到。
“哈哈哈,确实好笑,确实好笑。”
这话不是斯文男子所说,而是从楼上传来。锁清秋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儿时伙伴是朕的公鸭嗓子声音。是朕此人,不仅名字比较出众,就是他那公鸭嗓子,任何人只要听过一遍,便会永远记住,因为那声音就像是用砂轮打磨器物,让人听了极为难受,恨不得将隔夜饭都吐将出来,所以,不想记住都难。
锁清秋和众人一样,抬头向楼上望去。只见一位剑眉入鬓,一身利落白衣打扮,迷死万千少女的帅哥,笑嘻嘻的两手搭在二楼的雕花栏杆上,正朝他眨着让人想要呕吐的桃花眼。
“妈的,还是这鸟样。”锁清秋心中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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