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哈哈大笑,似对斯文男子如此反应早已了然于胸,也不再问,只见他绕过锁清秋,紧挨着正擦额头汗珠的张费坐下,对斯文男子说道:“贵师近来可好,身体是不是还很健康?”
斯文男子正在踌躇要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听得是朕问起,一如乖乖的小学生一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好,好的,身体很健康,师傅.........”说完之后,才忽觉不对,望了一眼笑眯眯的是朕,怎么看怎么感觉那隐藏在笑容里的眼光是那么犀利,看了之后,只觉心中直冒寒气,不自禁的竟打了一个哆嗦。
锁清秋此时越发奇怪斯文男子的反应,没想到自己一向并没感觉到有什么的兄弟,说不定大有来头,不由对是朕刮目相看,越发好奇起来,仔细打量是朕的样子,却是有点失望,没发现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朕知道锁清秋在望向自己,转头朝锁清秋笑笑,也不答话,只是对张费说道:“小张,今天生意不做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自己要整改一下,不然,以后顾客对我们是什么看法,别人一说,我们的饭店菜里竟然有苍蝇,我们还怎么做生意。你说对吧?”说的时候,还给张费丢了一个眼sè。
张费毕竟跟着是朕好多年,对他的每句话每个眼神都有揣摩,自然了解自己老板的意思,看到老板仍然这么倚重自己,心中的惴惴自是减轻了许多,笑的样子也露了出来,回头想想,也便明白刚才老板如此当众处理自己,应该只是做个姿态,毕竟事情要摆平的,不能这么拖着。如此这般想明白之后,张费心中倒也释然,对是朕很是勤快的答应一声,起了身,走进服务台对着里面的服务员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高声说道:“各位先生女士,实在对不起,今天我们店铺出了这么档子事,无论原因是什么,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决定整改一下,以保证以后不会出此类事件。我们老总发话了,今天的生意不做了,各位今天吃的饭,我们给你们免单,不需要各位再出一分钱,现在希望大家可以离开。抱歉啊,抱歉啊。”
张费边说边拱手,态度极为诚恳,让本有怨言的顾客,也发不出火来,毕竟像斯文男子那种奇葩也不多见,虽然对于众顾客来说,有便宜可占,但有的顾客还是有点不满的,因为可能他们要错过接下来jīng彩的戏码。
“我们还没吃完呢,等吃完再走好吗?”有顾客这样说道,随即还有好多顾客跟着附和,不过,张费跑过去附在其耳边说了句什么,那人就乖乖的走了,而且看他出门的样子,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其他顾客见那人这样,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事,也纷纷离座。不多时,店内变得冷清起来,就是服务员迅速收拾一下店中的狼藉杯盘后,关上大门,也跟着躲回厨房,不再露头。
锁清秋见此情景,心道自己是不是也要离开,正想起身向张费告辞,却不想被是朕一把按在肩头,又让他坐回位置,同时听得他说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是朕附在其耳边,说道:“清秋,你已入道,现在不需要走。”
什么叫入道?
锁清秋莫名其妙的望着是朕,期待能得到一个答案,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是朕并未回答,只是笑着向他眨了眨桃花眼。虽说这眼神有让人作呕的冲动,但是却并无让人胆寒之感,锁清秋回思一下今天所见之事,本就感觉奇异,想想能留下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也能稍稍解决一下心头疑惑,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所以,锁清秋心中大定,也不挣扎,稳稳的坐回位子,看接下来会是怎样。
斯文男子从见到张费起身招呼顾客离开就觉不妙,本想也随着众人离开,但见到是朕的犀利眼神后,却也不敢说走就走,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估计自己还没离开座位就可能消失不见,心中只是给自己打气,说要镇定,只是看到顾客一个个离开后,心也随着跌倒谷底,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置,只是低头捻着桌布,直到将不料捻出一个洞,才猛然惊醒,感觉一下,后背竟已冷汗涔涔,用手一摸,全部湿掉了。
张费待看到店内就剩连带自己几人,也不想亏待自己,从后厨端来时鲜水果瓜子等物,摆在锁清秋这张台上,接着恭敬的端来四杯普洱茶,先是恭敬的放在是朕面前,接着才敢给锁清秋已经斯文男子,然后笑眯眯的坐在是朕旁边。
香,确实香,不愧是有名的普洱茶。
锁清秋掀开杯盖,便觉一股香气扑鼻,也不谦让,贪婪的咪了一口,只觉满口清香,口中转了几转,经过喉咙,咽下肚后,仍然唇齿留香。真是好茶。
是朕也如锁清秋一般,啜饮一口后,对着斯文男子笑道:“你不尝尝普洱吗?这可是我珍藏了许久的真品,一般人可是绝对喝不到的。”
跟着喝茶的张费也同事附和道:“是啊,是啊,这种茶才能算茶,其他的都只能叫加了茶叶的水,兄弟你就不尝尝吗?”
锁清秋看张费那亲热劲,好像完全忘了打人家耳光的事情,不由对他极为佩服,虽说自己也能如此做,但绝对达不到张费做的自然。
斯文男子此时哪有心情喝茶,即使此时面前有山珍海味,他也是吃不下半口的,更别提什么劳什子破普洱茶了。只是见到是朕问他,才不得不勉强的喝了一口,却不想茶水太烫,入口之后,只觉火烧火燎的,差点一口喷出来,但见到是朕的眼神之后,惊吓之中,一口滚烫的热水顺喉入肚,瞬间感觉胃中升起一股热气,升到口中后,还吐不出,顿觉喘息困难,慌乱之下,记起师傅所教的清心口诀,默念几遍后,才将那阵烦乱压下,睁眼看时,却见张费那贱人正在捂嘴偷笑,也随即明白这是他暗暗在整自己,却不知是不是是朕安排。
是朕倒像没有看到斯文男子刚才窘态,却是正襟危坐,正sè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你的师傅是谁,我知道的,说说吧,今天你想找张费要什么东西?”
锁清秋闻听此言,知道重点来了,随即也如同是朕一样,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准备对那件重要物事一窥究竟。
斯文男子知道是朕肯定会问起此事,倒是没有感觉任何诧异。但张费却是不同,本来一脸嬉笑的他此时,突觉心头一缩,千万毛孔瞬间炸起,脸上的笑容也冻结起来,战战兢兢的向是朕望去,心中不禁大悔自己所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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