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根本不会想到这一点,只当是萧云飞已经应承下三个月后昆仑共聚大事的前往,暗道自己可算是完成了掌门交与的任务。。
“三个月后少邢也会跟着门派前往,到时候萧道友就可以见到他了。”宋风说着,又将手伸入自己的袖口摸了摸,摸出一块纯金打造的小牌子,“带着这个到昆仑山下,亮出来就会有弟子带你上山。萧道友可要收好,千万别弄丢了。”
萧云飞想也不想的就收下,这可是纯金的!折算成黄价至少也值几万块,他暗自心想,青云山真是财大气粗。
宋风该送的都送到了,也不多留,立即告辞回山。萧云飞也不客套,萧家这样的环境也实在是不好留住对方做客,他亲自把宋风送到家门口,看着对方离开。
一条银蛇悄无声息的顺着萧云飞的腿爬了上去,最终缠着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肩膀。
萧云飞一扭头,看了银蛇一眼,“大姐,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的身体都被你蹭过来遍了,你要对我负责……”
银蛇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萧云飞,然后停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在他身上有一种异常亲切的气息,将它吸引,而且银蛇发现,离萧云飞近的地方,他运起不知名的功法带动四周天地元气的汇聚,更加有助于它的伤势恢复。
“终于找到了,就是这里!”
萧家大门外,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萧云飞耳目聪灵,有所感知对方是冲着萧家而来,转头朝门外看过去。
两个全身都被黑袍裹住的男人无声的出现在他家门口,也不过问主人的意思,直径往里面走。
黑袍帽子下露出半张消瘦的脸,尖尖的下巴。脸上丝毫没有血sè,皮肤青灰的不像是活人应该有的肤sè。
萧云飞心中突突的直跳,这种打扮和这样的脸,他们的身份已经跃然而出,万邪教!只有万邪教的邪鬼修才会是这个样子!
肩膀上的银蛇也注意到了来人,蛇瞳紧缩,蛇身不自觉的更加靠近萧云飞一点,沧灵清楚万邪教的人对于它的蛇体可是有目的的想要得到。
“没错!就是他!”黑袍人中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发出的声音,两人的嘴都没有动,声音就发了出来。
“小子,你就是那个大胆勇闯小九华、劫走蛇妖的人?”
很明显的事实,看一眼萧云飞肩膀上的银蛇就知晓的答案,两人还专程问了一遍。
萧云飞没有当即回答,jǐng惕的看着两人。从气息上来看,两人应该都是修灵阶段的修炼者,他们周身气息沉稳,灵气波动内敛,应该有聚灵境以上的修为。
不过万邪教只派出两人来此,那就说明他们对于此次前来必将马到功成有所依仗,所以推断起来,两人应该是升灵境的修炼者,至于升灵之上的金丹境不大可能,毕竟金丹境的修炼者不是满大街都是,他觉得自己有气运加持,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的碰上。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小子,乖乖的带着你肩膀上的蛇妖跟我们走一趟。”
对面的邪鬼修一副命令的语气,似乎认定了萧云飞就一定会跟他们走一样。
“你们的邀请我心领了,不过万邪教那种地方,我还是少去为妙。”萧云飞也不立即反目,对方没有动手之前,还是先静观其变。
“去是不去就由不得你了!你今天必须要跟我们走一趟!”左边那人抬手拉下头上的黑袍帽子,露出一张萧云飞并不陌生的脸。
万绝!万邪教护法的徒弟竟然亲自来了!
第一次见他是在小九华,第二次是在萧云飞租房的小胡同里,那一战,血流成河。
“你不是我的对手,不想伤筋动骨的就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万绝的声音里戾气很重,似乎随时都有动手杀人的**,说起话来也是咄咄逼人。
萧云飞已经认定他们不会动手杀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眼前万邪教两人对他没有杀意。
真是奇怪了,先是正派代表青云山的来拉拢,再是邪派的万邪教来人要他走一趟,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双方派人来拉拢的。万邪教的人来一趟不杀人,这已经算得上是拉拢人了。
“动手。”萧云飞断然不可能跟他们走,所以现在也只有动手这一条路可走,只是他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些心疼,上次小九华的人来闹一场,他家三层房的院墙和后墙都遭了殃,现在万邪教这些人动手,恐怕他家房子危险了。
银蛇听到萧云飞的话,立即从他身上离开,甩着尾巴穿过院子游回屋里,远离危险之地。
萧云飞刚要说它一声没义气的!逍遥松子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再加上我,你们可有把握把人带走?”
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干爹可靠啊!
萧云飞刚这么想到,对面万绝满是不屑的冷哼一声,“茅山的逍遥子只是二十年前辉煌罢了,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一点震慑力。”
“有没有震慑力你试试就知道了!”逍遥松子一点都不服输,面对万邪教来人,说话语气更硬。
“试试?你当我看不出上次你解开身上的封印就已经损伤了元气,加上和血桃花的动手,恐怕早就受了暗创!不过是纸老虎而已,还想佯装吓人,命不久矣的老头就不要出来逞强送死了。”万绝一脸嘲笑,但是句句话都说的肯定。
这些情况萧云飞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惊讶的回头看向干爹,“您真的受伤了?”
不自觉的用上了敬称,他是真心为干爹担心。“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逍遥松子的闭口不答,甚至不敢正眼去对上自家干儿子的视线,这种表现已经算是默认了万绝的句句肯定,萧云飞愣愣的看着干爹,忽然有种他随时都会从自己眼前消失的恐惧感。
干爹受伤了…重伤…有可能命不久矣……
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像是一片片刀刃,在他的心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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